后偷偷上阳台烧烤,还十分英明地从外头把阳台们关得死死的,只是现在,看样子他们要在阳台上吹一晚上冷风了。
“不是吧!”陈池烤肉也不吃了,跑过去开门,他把杠在外面的小杆子抽|了,发现这门确实被人锁了,打不开了,不由得爆了粗口:“卧槽,这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啊!”
谢竞择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他抽了一口,才开口道:“别急,等会打个电话叫同学过来开门就行了。”
本来也在焦急的黄栗一听,立刻看向谢竞择,“行啊,择哥,还是你镇定。”
这时候陈池也觉得这话可行,只是一摸口袋,没带手机,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看向其余的三人,“你们谁带了手机?”
黄栗:“出来得急,没来得及带。”
陆果果:“没带。”
谢竞择:“额,我也没带。”
“操!”陈池忍不住踹了一下门。
谢竞择安慰他们道:“食材也别糟蹋了,我们先吃着,吃完了再想办法吧。”
余下三人听了也没得办法,便听了他的意见,开始吃起来。
黄栗看着天空一闪而过的流星道:“看有流星!”他装作十分少女心地赶紧朝着流星许了个愿,希望有人过来开门。
谢竞择,陈池,陆果果都一脸呵呵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他是故意这样恶搞的。
吃着烧烤,喝着啤酒,赏着夜景,吹着冷风,总体而言,还算惬意。
四个大男生,食量还是有些大的,也就半个小时的光景,他们就把烧烤吃完了,炭也烧得差不都了。
陆果果酒足饭饱后,不知怎的,想起了小时候放学回家,家里的大门锁了,屋里没人,他肚子饿得厉害,学着电视你的小偷,把自家大门撬开了,自家在家里煮了碗挂面,刚吃两口,就见妈妈推着自行车回来,一见家里门大开着,还以为进了小偷。
陆妈妈看见小陆果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道:“不是给你钱了,让你在外面买得吃么?妈妈今天有点事。”
小陆果果眨了眨眼睛:“我的钱掉了,我就回来了。”
陆妈妈:“门是怎么开的?”
小陆果果:“是我撬开的。”他一边说一边指了门角一把废弃的菜刀。
陆妈妈沉默了一阵,然后上前拧住了陆果果的耳朵,一副又气又笑的表情:“小崽子,好的不学学坏的!”
回忆着回忆着,陆果果不由得笑出声来,陈池瞪了他一眼:“我们被困在这里了,你还笑得出来!”
陆果果看了看切食材的小刀,然后道:“我想到了一个出去的办法,就是把门撬开。”
黄栗陈池谢竞择都一脸不好言说地看向陆果果,毕竟撬门这事不怎么光彩,而且撬门的原因也是他们违纪在先,如果说是为了帮人做好事撬门那么这点不光彩就可以忽视,可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撬门,怎么想,怎么别扭。
陆果果见他们沉默了,以为他们默认了,便拿起小刀,顺利地将门撬开了。
本来以为通过这个其妙的夜晚,陆果果会和宿舍里的朋友关系更进一步,不料,除了谢竞择,黄栗似乎有些刻意地远着他,陈池每次看他都一脸沉思的表情,不知道想啥,话也没以前那么多了,而那夜天台烧烤撬门事件也没再提起过。
直道不久,他上厕所蹲坑,听见一段对话,那声音分明是陈池和黄栗。
感应水龙头出水和洗手的声音,黄栗开口讲话了:
“这些日子,我怎么感觉你刻意远着陆果果啊?”
陈池:“呵~你不也一样。”
黄栗顿了顿,抽|出纸巾擦手,“现在我看见陆果果,总会想起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话,觉着他这个人有点偏,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陈池点了点头,“同感,”不知怎地,他笑了起来,“你看谢竞择那个伪君子似乎对陆果果亲密了很多。”
黄栗也笑了,“他不是同他女朋友分手了么。”
陈池恍然大悟,“草,要是陆果果是个女的我说什么也要将他搞到手,脸蛋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只是没想到姓谢的这么一言难尽,男的也不放过。”
黄栗也笑了,似乎陈池这话很好笑。
之后,他俩一前一后出去了。
厕所里静静的,过了好一会儿,然后发出一阵水声,陆果果从隔断中走了出来。
他在镜子面前压了好大一坨洗手液洗手,眉头越拧越紧,最后一脸迷茫,满手的泡泡都被水冲走了,冰冰凉凉的。忽然觉得自己不懂这个世界,也不懂怎么做人。
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自己也看向他,开口呢喃:“被长着这样的一张脸喜欢上,应该很虚荣吧。”
说这,他自己便笑了起来,好看的面容让人想用尽一生来珍藏。
☆、第五章
连续几天,陆果果情绪都不怎么高,人比以往沉默了很多,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个状态很不好。
当周末再次来临的时候,陆果果睡过懒觉,又把堆起来的衣服床单被套清洗完毕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于是他决定去吃了一顿爆辣的火锅刺激他麻木已久的情绪,以及犒劳他今天一整天的辛苦。因为到了下午又逢周末,这家装修不错的火锅店的生意十分的好,大厅里别的桌上一般都是两位三位的,而他的就只有他一人,他忽然有点想出这家店,但是忍住了,当火锅店的服务员过来时,他便问了问有没有包间。
那位服务员服务态度还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