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粗长灼热的性器被缓缓推进他身体。因为润滑做得实在是潦草,赵桥先是感到了将他撕碎的痛楚,再才是被填满的酸胀。
严峻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等到全部进入后就抽出来,又猛地挺进。赵桥被顶得泪水差点落下来,只能环住他的肩膀,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深一点……嗯,啊,是这里。”
驾轻就熟找到了对方敏感点的严峻生毫不留情地反复顶弄着这处。最初还能催促他再用力的赵桥逐渐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不知不觉间,赵桥原本还疲软的性器也抬起了头。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的严峻生先一步将这半软的器官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熟练地挑逗,令他再一次陷入了yù_wàng的双重漩涡。
被操弄得又湿又软的内壁紧密包裹着对方的性器。快感沿着脊柱传递,快要令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隐隐约约间,他似乎被严峻生抱了起来。坐在对方腰上,被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不要,”他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求饶。“严大哥,这太深了。”
严峻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温柔又残酷地掐住他的腰,将性器挺入,告诉他这些都是可以的。
“严峻生……”
“嘘。”
他看到赵桥胸膛剧烈起伏,眼角泛起情欲的红,合起来时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全部都是他。
待到严峻生松开对他的钳制,他们一同到达高潮,湿热的液体将他们相连的地方搞得一塌糊涂。赵桥靠在他的肩头小声喘气,严峻生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后他们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严峻生将他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从身后进入了他。
结束时,赵桥几乎快射不出任何东西。他任凭严峻生替他清洗身体,而陷入黑暗以前,他眼前闪过的是齐萱钻石耳环折射出来的璀璨光芒和赵时明的脸。
第二天赵桥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顾不得身体上的酸痛,他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找到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他的手机放在口袋里,现在还在震动不止。
他抹了把脸,看清来电提醒上的名字,一丝错愕闪过。
很快的,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
“赵桥,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赵时明并没有同他兜圈子,第一句话就切入正题。
赵桥随手捞条裤子给自己套上,又见床上的严峻生还未醒,半边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睡脸是少有的柔和与轻松。潜意识里不想吵醒他的赵桥轻手轻脚离开卧室,来到外面的阳台才准备回答赵时明的问题。
“你在哪?”
久久得不到回答的赵时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你不应该在陪梁姐吗?”
赵桥看出了今天的天气不算太好,天灰蒙蒙的,有点闷热,还有零星雨丝飘落。他伸出手,让雨丝落在自己的掌心,但雨实在不大,好久都只有几滴,只得恹恹收回手。
“她很好。”提起梁莘,赵时明的语调不由自主放缓下来。“待会需要让老徐去接你吗?”
听这短短几句话,赵桥都能想象到赵时明是如何一番神情:努力想要对他严厉,最后却又总是无可奈何地妥协。这模样他从小看到大,光是靠想,心中都一片酸涩。
“在认识的人家里。”
他轻声道。赵时明能想到的,与他走得近的只有周晟和陈靖几个,断然不会想到他和严峻生。
关系分好几种,他和严峻生之间的,哪一种都不能拿到台面上来同赵时明讲。
“你……”那边传来梁莘的声音,赵时明只得同她细细解释:“是阿桥,他昨晚不知道跑哪去了,妈有点担心。”
这头赵桥听到身后有响动,愣了一秒,回头便看见揉着太阳穴,眉头微皱的严峻生推开门,准备过来,又看到他在打电话,停在原地。
“吵醒你了吗?”
赵桥问他。他自认为起床时已足够小心,却还是打扰到了严峻生的睡眠,这令他心下愧疚。
“没有。”
说罢严峻生转头离去,倒是安抚好梁莘,回来就听到他们对话的赵时明难得犹豫了几分。
“你是在‘那个人’家里吗?”
赵桥也愣了。他曾经同赵时明透露过自己的性向,赵时明当时没说什么,只在查了许多资料问后他是喜欢某个特定的人还是单纯的就是喜欢男人。
“应该是吧。”不知作何解释的赵桥干脆应下。“哥,你好好陪梁姐,我没事,别想太多。”
挂断电话又简单地洗漱后,赵桥到客厅发现严峻生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是他打来的?”
他过去帮着严峻生做些简单的准备工作,他们都有在国外留学一人生活的经历,简单地做几样早餐不是问题。赵桥本身不挑食,严峻生也没问他有什么不能吃的,早餐很快端出来。
餐桌上严峻生突然发问,赵桥很快反应过来,大方承认。
“嗯。”
有些事他们心知肚明。
两人吃完早餐,赵桥见严峻生一直捏着眉心,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想起他们昨天晚上一直折腾到半夜一两点,早上又七点刚过就醒了,心中颇有几分亏欠。
“你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没事,不习惯而已。”
严峻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