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噶玛之外,我现在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你的气味和皮肤都很不错。我知道你是喜欢男人的,那很好,我们可以凑做一对情人——你让我快乐,我也会让你快乐的。”
穆世瞪着佩雷斯——瞪了半晌,随即将他的手猛然拽了出来:“佩雷斯,苗先生也不曾这样和我讲过话!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那我就要去向噶玛告上一状了!”
佩雷斯受到恐吓,却是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怎么啦?生气了?”他懒洋洋的向后靠过去,闲闲的说道:“你这人是个伪君子嘛!我们各取所需,是个互利的事情,你怎么就好像受到了冒犯一样?这样不对啊!”
说到这里,他在沙发上将身体一扭,做了个撒娇的姿态:“我不管!过两天噶玛会过来一趟,到时有他在这里,我就可以偷闲去一趟利马城,你要陪我去!”
穆世把脸扭开:“我不去!”
佩雷斯嘿嘿一笑:“楚泽绍是个很好玩的人,我们可以去他那里找点乐子!”
穆世站起来,背对着佩雷斯说道:“你懂什么?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佩雷斯也站了起来:“我不管!等噶玛一到,咱们就——”他把手搭在穆世的肩膀上:“反正我们两个都是没人管的。”
番外——去利马
穆世在佩雷斯那里耽搁了大半天,后来实在是啼笑皆非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便十分坚决的告辞离去。
经过长途颠簸回了家,他在洗漱更衣之后镇定了身心,又将扎陵叫进房来。
此时已是晚间,扎陵也换上了一身睡衣。进门后他向穆世含羞带笑的问候了一声,而后便自动坐到床边,表示自己愿意为对方揉一揉肩膀。
穆世抬手搂住他的肩膀,探头凑过去嗅了嗅他的鬓角短发,却是没说什么。
扎陵红了脸,神情和态度很像一名迟钝而天真的小娈童。这种反应虽然谈不上有趣,可是穆世觉得这就足够了。
他在这方面的要求一向不高——从小扎尔贡死后,他自知再难找到那样一位令人销魂的青年,故而索性不去想入非非。
“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他压低声音问扎陵,语气慈祥而暧昧,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揽住了对方那纤细的腰身。
扎陵笑着低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穆世身上仿佛总带着一点父性,和他亲热时会有些许luàn_lún的感觉。
穆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放手趴在了床上:“今天打了一会儿网球,的确是累了。”
扎陵脱鞋上床,骑坐在了穆世身上,开始为他按摩肩部。穆世闭上眼睛,背过手去抚摸着扎陵的大腿。
双方在这种淡淡的□气息中沉默不语。穆世觉得这很惬意,然而晋美忽然来了。
晋美,同前两天相比,又长高了一点,已经变成一个很结实的男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床前,他很安静的凝视着扎陵——看了一会儿,也跳上了床,一言不发的躺在了穆世身边。
穆世把手从扎陵的大腿上收了回来,又把脸转向晋美:“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晋美坐起来,合身去顶扎陵:“你走啊!”
扎陵被他撞的身子一歪,犹犹豫豫的果然下了床:“先生……”
穆世挥挥手:“去吧。”
扎陵刚走,晋美便拱进了穆世的怀中。
穆世已经和他费过太多的口舌,因为知道是全无用处的,所以现在也懒得多说。有心沉下脸呵斥他几句,又怕这孩子长大之后会对自己生二心——本来基沙尔就是死在自己手下的。
虽然基沙尔死有余辜。
似睡非睡的闭上眼睛,他感觉到一双热烘烘的小手摸到了自己胸前。
晋美大着胆子,很执着的解开了穆世的睡衣,而后便欣喜的把头凑过去——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张大嘴巴含住了穆世的一侧□。
欣喜变成狂喜,他哼哼唧唧的发出撒娇声音,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用手掌揉搓着另一边胸口;偶尔会稍稍抬头缓一口气,用小牙齿轻轻的咬着□。
穆世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啦好啦……”
晋美口水淋漓的,用舌头去舔那一处挺立起来的小小突起。
穆世握住他的肩膀向外推:“晋美!”
晋美这回算是松了口。没脸没皮的往穆世怀里一钻,他很幸福的笑嘻嘻,蓝眼睛里放射着光芒:“爸爸,你抱我睡觉呀!”
穆世搂住这个孩子,心里忽然想起了楚泽绍。
“姓楚的混蛋送来这么一个磨人的丑孩子——他一定是故意的!这混蛋,真是该杀了!”
安逸生活过了不久,噶玛来了。
在佩雷斯没来之前,穆世认为自己还是记得噶玛的相貌的;现在他满脑子里就只有佩雷斯那一张白脸,倒是想不起噶玛的模样了。
理论上讲,噶玛和佩雷斯作为双胞胎兄弟,自然会十分相像。可是当这两位一起出现在人前时,其间的小小区别便显露无遗了。
噶玛比佩雷斯矮了一点,西装打扮,也是白皮肤,因为头发是天生的自然卷,不易打理,故而索性剃的很短。他身上很有一种实干家的气质,另外又带着一点文气,不知怎的,会让人联想到战地记者。
在噶玛抵达郭布林城的第二天,穆世前去拜访了他。双方在寒暄过后,穆世照例问起苗先生的身体和宝贝的近况;噶玛一一回答了,谈起宝贝时态度也十分大方自然:“我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