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料。他以为穆世是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可是听那声音,其中好像又夹杂着一点欢愉的意思。
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运足力道接连顶送了几次;仔细观察穆世的表情时,只见他那面颊上明显的泛起了潮红;又把手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就触到了火热坚硬的物事。
他觉得自己摸清了穆世身上的门道,同时暗暗的有点吃惊,又感到很刺激。抽身而出坐起来,他把穆世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而后挺身压下去,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穆世在他的压迫下打了个冷战,竟是毫无预兆的一泄如注了。
楚泽绍怕穆世不好意思,一时羞恼会坏了气氛,所以并未说出调侃的话来,只可着性子连续大干了几场,同时又暗暗揣摩着对方的身体,就发现穆世的体内仿佛有一个开关,一旦打开,这家伙就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楚泽绍一直折腾到了天明,后来终于感觉心满意足;见穆世也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似乎是骨酥筋软的样子,便窸窸窣窣的起身略收拾了,又把手探到穆世腿间,摸了满掌黏腻□。
“他可真……”楚泽绍在心里犹犹豫豫的下着评语:“他可真够骚的。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缠着我。”
他把手在床单上蹭了蹭,心里又想:“这是在谁那里尝到甜头了?莫非他背着我,一直没闲着?”
他无声无息的下了床,走去浴室放洗澡水,脑海中的思索仍在继续:“这个道貌岸然的sāo_huò!”
专心致志的调试着水温,他微觉不安的腹诽道:“他妈的就算是sāo_huò,也没有这么骚的!”
放好水后,他回房抱起了昏睡中的穆世,将人轻轻送进了热水中。
穆世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他神清气爽的清醒过来,身上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只是头脑中有些空,仿佛睡前吸过大麻一样。
拥着薄毯子坐起来,他发现自己是浑身□着的。面无表情的追忆了昨夜情事,他毫无感触,只是长久的发着呆。
后来,他忽然感到了饥饿。
动作迟缓的下床洗漱了,他将自己穿戴整齐,慢慢的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侍立着一位年轻干净的女佣,大概是一直等候着的,见了穆世便低着头问候一声,而后将他引去餐厅吃饭。
穆世梦游似的坐在餐桌前,默默的大吃了一顿。
他咀嚼的时候不带一点感情,仿佛咽下去的都是锯末。吃饱喝足后,他问女佣:“楚主席在哪里?”
女佣轻声答道:“主席和客人正在楼下谈话。”
穆世站起来:“你带我去。”
番外——自由落体
穆世站在客厅门口,就见楚泽绍上穿汗衫,下套短裤,脚踏拖鞋,正非常自得的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而噶玛和佩雷斯各自坐在一边,也饶有兴味的边听边点头表示赞同。
他无声无息的走进去,一言不发的站在了楚泽绍面前。
楚泽绍停住话语,抬头仰视了穆世。
屋内静默了一瞬——也就在那么一瞬,楚泽绍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掌握主动权的好机会!
眼看穆世的气色如此不善,他骤然做出一个甜蜜的微笑,随即跳起来一把搂住对方,热情洋溢的摇晃不止:“我的卢比宝贝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穆世登时愣住了。
楚泽绍后退一步坐下来,轻而易举的将穆世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又把脸凑到他的怀中磨蹭着嗅来嗅去:“宝贝儿,你吃过饭了吗?”
穆世张了张嘴,瞪大眼睛看着楚泽绍,一时连呼吸都停止了。
楚泽绍眨巴着眼睛凝视了他,情深义重的说道:“昨夜看你太累了,我就让厨房为你准备了一点补汤,你喝了没有?”
穆世怔到此刻,终于完全反应了过来。愤然挣开楚泽绍的怀抱,他站起来看看噶玛,又看看佩雷斯,发现这两人都对自己摆出了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
他短促了吸了一口气,就觉着浑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子里,仿佛随时可以眼前一黑死过去。
“你们不、不、不要听他胡、胡说八道!”他开始犯起了严重的结巴,满面通红的向噶玛兄弟解释:“他、他、他……”
他在说了无数个“他”之后,因为不能将言语继续下去,便用手指着楚泽绍的鼻尖怒道:“你、你、你……”
他又面对了噶玛和佩雷斯:“我我没、没有……我和他没、没有……”
在他语无伦次的辩解声中,楚泽绍状似苦恼的弯腰用手捧住头,清晰而沉重的长叹了一声,然后十分悲情的说道:“是的,没有。我们之间,这么些年了,什么都没有。”
穆世紧紧的闭上嘴,皱起眉头长久的凝视了楚泽绍,一张红脸在他的沉默中渐渐恢复了白皙。
末了,他忽然弯下腰,对楚泽绍爆发似的大吼起来:“本来就没有!!!”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楚泽绍竟被震的一抖。
穆世起身又转向佩雷斯,怒不可遏的继续咆哮:“没有!”
佩雷斯在沙发里蜷成一团,十分惶恐的仰脸看了穆世,蚊子似的细声答道:“我知道了。”
穆世回身找到噶玛,困兽一样高分贝的重复道:“真的没有!!”
噶玛探身拉住他一只手:“你别这么激动,来,来,先坐下,有话慢慢说。”
穆世气喘吁吁的,刚想随着噶玛的力道坐下来缓过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