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事真正开始时,穆世似乎是被吓坏了。
他惊叫着拱起身体,先是回手用力去推楚泽绍,未果后又慌乱的按住了自己的腹部,口中大喊道:“普嘉!普嘉!”
楚泽绍的那根大家伙滑溜溜的撑开了他的身体,深入的程度让他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
楚泽绍倒很是得趣。他早就肖想着这一天了,穆世的身体依旧很让人热血沸腾,而且不再是记忆中那样的死气沉沉;眼望着他在自己身下热气腾腾的扭动呻吟,那模样无助可怜的简直可爱。
他直闹了小半夜,后来虽然心还有余,但见穆世那里已经气力不足,便只好暂且收敛了欲火。简单进行清洗过后,他解开穆世眼上的手帕,十分快乐的搂着他问道:“感觉如何?”
穆世翻过身去背对了他,仿佛是又委屈又羞耻的样子。
楚泽绍并不在乎:“这种事情,我们先前也曾经做过很多次的。我们是情人嘛!”
穆世蜷成一团,头也深深的低下去,前额紧贴着膝盖,从楚泽绍的角度来看,他好像也就只有一只狗那么大。
“原来我们感情很好的。”楚泽绍闭上眼睛,也有了点心满意足的困意:“你特别喜欢我,我们天天黏在一起,可惜你现在全都忘记了。”
没有回应。
他打了个哈欠:“睡觉吧!”
翌日清晨,楚泽绍被一阵砰砰敲门声惊醒了。
他先还以为是普嘉跑出来砸门,便恶声恶气的吼道:“谁?!”
金少校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语气极其兴奋:“主席,玉将军开炮了!”
楚泽绍一翻身跳下床来,扯过长裤蹦跳着穿上,因一时找不到袜子,便光脚穿了鞋,而后抓起衬衫搭在肩膀上,走到门口处又回头对着双目朦胧的穆世做了个飞吻,随即才飞快开门,不等金少校看清房内情形便闪身而出。
“走走走走走!”他扯着嗓门在走廊里吆喝着向前跑:“老混蛋终于开炮了!好啊!打仗去啦!”
利马城在这个清晨进入了戒严状态,载满士兵的军用卡车呼啸着驶过中心街道,而“玉将军开炮了”的呼喊声也是此起彼伏。楚泽绍一身戎装的站在领头的敞篷吉普车内,一手扶着车窗上缘,一手拄着杆半自动步枪;早春的寒风随着汽车行驶扑面而来,他却是腰背挺直,全不畏惧。
他一直在等着这天。玉将军算起来是他的长辈,双方交战,怎么着也是他这晚辈理亏;所以他不肯主动出击,想要在舆论上给自己造一个好风向。双方僵持了这么久,玉将军终于忍不住了,而他也随之结束了漫长的等待,心情亢奋的冲向了战场。
风一样的楚
利马地区一入春季,那天气就日渐和暖起来,城外已经是炮火连天,城内因为防守严密,所以生活尚算安逸,除了交通被阻之外,倒也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因为楚泽绍接连几天都不曾出现,所以普嘉在心理上感觉轻松了许多。他自知如今无力保护穆世,能够做的只有祈祷,希望楚泽绍对自家少爷的兴趣不要太大。
这日上午,外面又是一派阳光明媚的景色。普嘉将一把椅子搬到院内,让穆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晒太阳。
穆世戴着一副墨镜,懒洋洋的靠在普嘉怀里,先是在阳光中仰起脸沉默,后来忽然问道:“楚呢?”
普嘉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他到城外打仗去了。”
穆世又问:“会不会死啊?”
普嘉感觉他这话来的很蹊跷,忖度了一下,他犹犹豫豫的答道:“应该是……不会死。”
停顿片刻后,他试探着笑问道:“少爷,您想他了?”
穆世摇摇头:“不想。”
“那您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穆世侧过脸来,很亲昵的和普嘉面颊相贴:“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
普嘉觉着他那肌肤温度很高,便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热了?您要知道什么?”
穆世摘下墨镜扔到地上,把头上的热汗蹭到了普嘉的手心里:“我好像是站在雾里一样。”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而普嘉在摸到一手汗后,便张罗着起身:“少爷,回房吧,现在的太阳很厉害。”
穆世扶着他的手臂向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唤道:“普嘉?”
普嘉以为他是累了,便将他揽进了怀里:“走不动了?我抱您进去吧。”
穆世愣了一瞬,随即答道:“不要。”
穆世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神情十分茫然。
普嘉见他状态有异,环顾四周,又见身边暂时没有佣人,便弯下腰来轻声耳语道:“少爷,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穆世打了个激灵,将目光缓缓移向普嘉。
“想……什么?”他木然问道。
普嘉刚要再说,留下做耳目的佣人们见他两个嘁嘁喳喳,便立刻走入房内,也不多话,单是侍立在门旁不肯走。普嘉审时度势,也就直起身来,去给穆世拿吃拿喝。
这天傍晚,楚泽绍忽然回来了。
他像一阵旋风一样刮进院内,夹带着一串响亮的嘻嘻哈哈。
“卢比!”他亢奋之极的跳到穆世面前:“我可是为你开了小差!这么多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穆世仰望着他,张口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楚。”紧接着他便因为身体腾空而惊叫起来。
楚泽绍把他托举着连转几圈,随即将他又背又抱,折腾摆弄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