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看到了伊莱。
维吉尔和伊莱的身影在他眼中重合。
维吉尔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想到伊莱了,是么?他还真是爱你,即使知道你早就被我碰过,他也没有嫌弃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与你上床、欢爱。我的弟弟真是个痴情种啊。”
不知道为什么,维吉尔喜欢这种对孟怀瑾冷嘲热讽的感觉,青年渐渐惨白的脸色让他心里的恶意得到释放,他控制不住地说着恶毒的话。
下身一个用力地挺动,yín_xué里的蜜水被性器搅动,发出黏黏的水声,维吉尔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可惜了他的痴心一片竟然付给了拥有这样yín_dàng身体的你。”
孟怀瑾的脸上几乎血色尽失,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维吉尔,“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觉得听不下去了?可这不是事实么,嗯?”
孟怀瑾伸出手想推开维吉尔,反被维吉尔抓住手,压在头顶。
又是一轮狂猛地挞伐蹂躏,快感如洪水袭来,孟怀瑾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腰腹无意识地扭动,弯起,形成诱惑的弧度。
分身挺得直直的,马眼处不断分泌出透明的yín_shuǐ,一直没有得到安抚的菊穴也躁动不安。
上方的维吉尔,眼神如虎狼一般,带着凶狠贪婪的yù_wàng,嫉妒不甘的情绪全部发泄成yù_wàng。
他不想看着伊莱独占这个青年,他也要占有青年,拥有青年的一切!
不管孟怀瑾如何痛恨,高潮如约而至,他的身体不可控制地蜷起,震颤,臀肉抖动,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春潮,而维吉尔滚烫的jīng_yè更为这个高潮增添了一把火。
孟怀瑾胸膛剧烈的起伏,心似乎要跳出来了一样,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洗刷之中。
可看着维吉尔那满是欲火的眼神,孟怀瑾知道这一晚哪有这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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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木床上,孟怀瑾身下垫着几件衣服,他跪趴在上面,双手撑着身体,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汗水沿着他的额头、鼻尖滴落下来,他脸颊绯红,双眼迷离,贝齿紧咬红唇,可喉间还是会不时逸出挠人的呻吟声。
身后的维吉尔抓着他的腰,粗大的紫色yáng_jù隐没在他白皙的臀间,两个xiǎo_xué里都已盛满了男人的jīng_yè,在男人大力的撞击动作下,jīng_yè从穴口中流出,沿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
前面的分身被一种不知名的藤蔓绑住,将孟怀瑾的欲潮积聚在体内,前列腺快感来势汹汹,他真的很想射,可男人用惩罚性的手段虐待他,用粗暴的xìng_ài凌虐他。
几日来,夜夜都要被男人缠着欢爱,孟怀瑾只有被动的接受。
身上已是青青紫紫,红痕遍布,胸前的rǔ_tóu颜色鲜艳如血,像是被人过度玩弄过。
半晌,孟怀瑾终于忍不住哭诉,“求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维吉尔饱含情欲的声音里带着粗噶的性感。
“求你……求你让我射……”孟怀瑾低声啜泣,“让我射……唔唔……”
“不行,说过今天只能射一次。”维吉尔残忍地拒绝了孟怀瑾的诉求。
他低头,看着青年臀间那被他操弄得几乎红肿的菊穴,心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微微弯腰,一只手绕到前面,手指在青年的花穴处抠挖、搔弄,花穴早已红肿,花唇肿胀充血,孟怀瑾咬牙忍受着火辣辣的痛感。
等他终于得到允许,可以休息,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晨曦微光照进树洞,孟怀瑾趴在木床上,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连日来,他心里憋了太多委屈,维吉尔阴晴不定的心情和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备受折磨。
在这狼雾森林里都待了半个月了,还没找到出口。孟怀瑾想起不知在哪里的伊莱心里就有满满的担心。
想着这些事,孟怀瑾陷入了沉睡。
等他醒来,已经暮霭沉沉,拖着浑身酸软的身体坐起来,孟怀瑾以为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那些暧昧的痕迹却没有被消除。
孟怀瑾捡起床边的衣服和裤子穿上,一旁的木桌上有新鲜的浆果,喉咙干涩,孟怀瑾一连吃了三个,才觉得舒服一些。
然后就是坐在屋子里无聊发呆。
直到一阵咳嗽声打断他的思绪,他扭头去看,借着树洞里的微弱光线,看到门口的维吉尔。
男人的脸色苍白得过分,孟怀瑾站起身,看着男人慢慢走进来,略带迟疑地问道,“你受伤了?”
维吉尔平日里四处探索出路,碰到的陷阱多了,受的小伤不少,但他都凭借强悍的肉身和强大的法力恢复了,到了孟怀瑾跟前,一点都显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可今天,他竟然碰到了一个庞大的傀儡兽阵,遭到近百只傀儡兽的围攻,黑岩不愧是一代机关大师,精通各种奇门巧技,连傀儡术都颇为在行,制作的傀儡兽实力不俗。
维吉尔吃了大亏,在近百只傀儡兽的围攻下,维吉尔受伤不轻。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法力消耗过度,所以他的脸色才如此苍白。
“嗯”,维吉尔低低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孟怀瑾的话。
孟怀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乎没有看到过维吉尔如此虚弱的样子,维吉尔的身形和步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