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彼此的反应,对方看的清清楚楚,连两个人自己都很诧异跟对方的适配度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骨头里像是被千虫万蚁噬一般痒得厉害,熟悉的炙热感席卷而来,这时晏殊青才终于明白,陈澄为什么一定要他卧床休息。
因为他体内的药效虽然已经过了,但是根本还没排干净,这会儿残余的药效被执剑者的荷尔蒙点燃,再一次在他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种想要被填满贯的空虚感,让晏殊青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指尖无意间触碰到靳恒紧绷的胳膊,他的脑袋瞬间闪过方才被他搂住时的欢愉,明明同样是执剑者的味道,泽隆靠过来时他却只觉得恐怖恶心,但如果是靳恒……
他看着眼前这个呼吸粗重的男人,身体的本能开始叫嚣起来,如果他,如果是靳恒,他心里竟然没有任何排斥。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有搭好,还是被残余的药效迷惑了心智,晏殊青撑起身子,毫不犹豫的坐在了靳恒身上。
靳恒的心跳在这一刻差点停止,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生吞了他的心都有了,他坐上来根本就是找死!
他暴躁又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下去,别靠我这么近!”
现在他还有几分理智,自然还记得陈澄之前告诫他的那些话,晏殊青在泽隆手里被打了那种药,不用说也知道经历过什么,而他现在感觉自己跟一只失去控制的qín_shòu也没什么区别,他不能再刺激晏殊青了,哪怕他已经忍得快爆了!
困兽一般的粗重呼吸喷晏殊青的脸上,让他有些口干舌燥,眼前的靳恒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就像一块到嘴的美食,让他脑袋中最后一根弦也断了,根本不听靳恒说什么,直接动手扯他的衣服。
“别他妈胡闹了!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停手!”
靳恒一着急连粗口都爆了出来,让晏殊青不禁有一种正在非礼他的错觉,不禁气喘吁吁的勾唇一笑,“都是男人,打个p而已,你不是一直嫌我不对你负责么,来,今天我就负责到底。”
说完他就扯开了靳恒的衣领,顺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发现在荷尔蒙和药剂的作祟下,x爱好像也不是什么有心理压力的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泽隆的飞行器里,被他那么逼迫自己还能撑这么久,可现在只是触摸到靳恒就完全乱了方寸。
或许是契合度太高,又或许是猜到了这个男人的心思,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只想先把靳恒吃进嘴里再说!
靳恒真是被他给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手忙脚乱的按住他的手,眼睛都憋的冒火了,哑着嗓子从牙根里挤出一句,“……别逼我!到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
晏殊青不搭理他,顺着他按住自己的手腕,牵起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喘着气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别废话,摸摸我……”
这话彻底扯断了靳恒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他的头皮发麻,呼吸彻底乱了套,对上晏殊青湿漉漉的眼睛,再也克制不住冲动,猛地搂住他的腰,像一只出笼的猛兽,一抬头狠狠地的咬住了他的嘴唇。
“……唔!”
晏殊青闷哼一声,在靳恒贴上来的一刹那,好像瞬间浸泡在了清凉的水中,扑面而来的是执剑者荷尔蒙的味道,让他一下子有些眩晕,一时都没回过神来,只是睁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靳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犹如黑豹似的凶狠目光,粗声粗气的说,“闭眼!”
晏殊青看不到他,却能感觉到他精壮的身体散发出来的惊人热度和气急败坏的呼吸,顿时扑哧一声笑了一下,像只小狗似的笨拙的t了t他的上嘴唇,意外发现这个男人的嘴唇也那么的软。
以前靳恒什么时候享受过晏殊青的低顺和示好,这样轻微的动作,让他脑袋嗡一声响,像是被浇了一头滚烫的沸水,全身都烫的皮开肉绽,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狂热,直接撬开他的嘴唇,开始了疯狂的攻城略地。
“……疼疼,别他妈咬……嗯……”
晏殊青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感觉从舌头到口腔都麻了,忍不住薅住他又的头发,想要透一口气。
可靳恒却一下子反剪住他作乱的手,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气,瞬间疼的晏殊青“嘶”了一声,彼此的口腔里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执剑者和服从者的荷尔蒙被彻底点燃,紊乱疯狂的心跳重叠在一起,让两个人彻底失去了理智。
晏殊青嫌弃靳恒的一副碍事,直接撕开了他的衣领,扣子崩落,他冲着靳恒的滚动的喉结狠狠地咬了一口气,靳恒抽了一口气,微微抬起头来,两人的嘴唇此时还若有似乎的黏连在一起,中间拉出一条透明暧昧的水线。
彼此的瞳孔撞在一起,晏殊青在靳恒黑色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那张发红的脸,之前被打进皮肉里的药剂像是彻底爆发除了副作用,他来不及思考,也不想再考虑其他,直接动手接靳恒的腰带,顺便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子边上。
这是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靳恒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呼呼的声响,撂下一句“你别后悔”之后,一把箍住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夜色渐深,窗外寂静无声,朦胧的月光洒进窗子,在地上洒下一地清辉,也照亮了屋子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