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有很多种,上前线也不错。只看他自己是如何选择。”
“其实他会放世秋走,全都是因我那个自私的要求,我只想着能保世秋一命,却忘了世秋不会选择没有尊严的做阶下囚,我还不够了解世秋,也害了虞希,其实错的是我。”谢君棠道:“过几天我会回广州,帮虞希解释清楚。”
“也好,汉口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回广州你最起码还有谢家,不管那里如何,终究是你的家,但愿下次见面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已经尘埃落定。”杨靖华微笑道:“这样我就不用害怕你和上爻旧情复燃了。”
根本没有旧情,哪里来的复燃,不过谢君棠知道这只是杨靖华的玩笑和安慰罢了,谢君棠点点头,“那我真的要尽快为自己洗刷冤屈才行了。”
第二天,上爻他们坐上军车离开,看他们消失在绿荫葱葱的尽头,谢君棠回头进屋。
和赵泉在汉口把通元银行的一些资金转移后,谢君棠就打道回府,回广州的路比来的时候让人觉得漫长,还有就是缺了一个人。
一开始谢君棠还有些无法接受虞世秋就那样去了的事,可是想想自己的路,他想或许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是利益关系,只是yù_wàng掺杂的ròu_tǐ关系让人迷乱了心智,而真正的结果就是,无论何种选择,他们根本不属于对方。
仿佛也只有这样敷衍的想法,他才能安慰自己。
刚回广州的时候,谢清棠对他不闻不问,大概他和虞世秋“私奔”的事真的伤了这位大哥的心,无论谢君棠出于何种原因离开,他对谢家的感情的确太过淡漠。
谢君棠费尽力气寻找虞希,但是根本没人知道虞希去了哪里,连谢海濂都不知道虞希什么时候回到广州了,虞希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虞希的处置没多久就下了通知到谢海濂手里,应杨靖华的预言他被开除党籍。
谢君棠很担心虞希,但是连人都见不到,谢君棠根本无从下手,他去过很多次虞家,那里显得很荒芜,谢君棠坐在木楼下面,看着眼前的一切,常常一发呆就是半天。
汽车在繁华的街头来往,赵泉还是跟随谢君棠做了贴身的保镖,那只猫依旧无忧无虑的上蹦下窜,一切好像根本没有改变,时间像是回到了原点,谢君棠恍惚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他从绥远初回广州的那段日子,岁月无声,孑然一身,老戏楼里的粤戏唱尽悲欢离合,一壶清茶品味甘苦与共,其实该有的都不缺,不该有的统统失去,凑合着过也不是那么勉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天凉加衣,谢君棠把柜子里的衣服好好收拾了一番,赵泉看谢君棠捡出来一大堆裙子,问他该如何处理,谢君棠道:“该扔的都扔了吧。”
谢君棠走到窗边看赵泉抱着大堆的衣物离开,抱着猫先生道:“闷不闷?不如我们出去转转。”
猫先生用爪子洗脸,爬着想睡觉,谢君棠明白它的意思,它是不想出门了,所以谢君棠决定不带它出去了。
天刚黑,谢君棠便带着赵泉到剧院看歌舞表演。
雨下的不大,但天气渐凉,赵泉把车子停好就为谢君棠拿出伞撑着,谢君棠任由赵泉贴心的把自己护着,到了门口赵泉收起伞,谢君棠擦擦衣服上沾的雨水。
灯光照耀下的湿地很刺眼,谢君棠携赵泉进入剧院。
谢君棠一贯不爱坐前排,于是捡了个安静的位子坐,今天表演的戏暗讽卖国贼,听得在座诸位面色难堪,正在大家窃窃私语时,第一排有个白色西装的男子起身就砸场离开,他一脸煞气的挥手,四周涌出一批打手直冲剧台对那些表演的人使用暴力压制,下面看戏的都指着那人数落。
谢君棠离他远,等那人快出门的时候谢君棠才看清楚那是吕凤京,小半年不见,他倒是变了很多,少了从前的软兔子样,变得凶悍了许多。
吕凤京气势十足的出去后,谢君棠起身跟着他出去,赵泉跑着尾随而去。
吕凤京在剧院门口把自己的下属骂的狗血淋头,说这种戏还让他来,浪费他的宝贵时间,谢君棠想他是太尴尬了吧,这人实在沉不住气,谢君棠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吕凤京却不经意的看到他了,看到谢君棠后吕凤京的表情先是惊后是喜,他惊的是谢君棠这个煞星居然还活着,喜的是他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于是吕凤京把衣领子一抖,笔挺挺的向谢君棠走过去找茬。
谢君棠看吕凤京走过来的架势不对,立刻收敛起幸灾乐祸的表情,吕凤京朝他凶神恶煞的喝道:“笑个屁!”
赵泉连忙把谢君棠护着,不悦的看着吕凤京,吕凤京瞧赵泉一个下三滥的佣人还给自己脸色看,讽刺道:“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风水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赵泉听着吕凤京的酸话,对他不屑一顾。
谢君棠打量着吕凤京那桃花眼,反讽回去道:“这句话说的当真好,吕小哥识时务者为俊杰。”
“谢君棠,我呸!”吕凤京开始犯横了,作势要和谢君棠打架。
赵泉气势十足的把吕凤京一推,道:“你干什么呢,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你敢推我,你几棵葱啊,你算老几,来人把他狠狠地揍一顿!”吕凤京吆喝他的打手们帮他打人。
谢君棠把脸一拉,威胁道:“吕凤京,你动手试试看。”
“你……你敢恐吓我。”吕凤京气的不行,找理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