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著棉被就这麽揉了几下,听著魏九可怜兮兮地呜咽了几声。
“爽吧?”谢问天笑著导向著魏九的心理感受,替他从精神上进一步加强刺激。
“那我先出去了,你自己先舒服著。”
临出门之前,谢问天随手抄了魏九的衬衣就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并没有马上走出去,而是站在床边注视著魏九这只大茧。
不得不说,魏九这人骨子里的受虐因子就挺重的,只要给他一些适当地刺激就能让他体会到别样的快感,当然,这和他自己喜欢不喜欢倒没什麽关系。
虽然也有不少尝新鲜的人找自己服务,可是象魏九这样动机并不是为了受虐的人倒是第一个。
谢问天当然知道魏九想的什麽,看见这家夥没事就朝自己明示暗示,他用脚指头都清楚了对方肚子里的小九九。
不过今晚听见魏九突然问自己喜不喜欢他还是挺让谢问天意外的。
门喀哒一声关上了。
魏九觉得自己被象孙猴子那样放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似的被烧著烤著。
厚重的棉被把他快焖熟了。
他唔唔地叫著,身子稍微一动紧裹在身上的毛巾被就立即把他的男根摩擦得快起火。
魏九感受著眼前的一片黑暗以及身体难以停歇的刺激,忽然懂了谢问天的用意。
谢问天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觉得挺无聊的,干脆溜达进了魏小小的屋里。
那孩子正在赶作业,忙得一头是汗。
“做什麽呢?”谢问天和蔼地坐了下来,凑过头看了看,魏小小正在和几道数学题奋斗。
魏小小头也没抬,在作业本上飞快地打著草稿计算,不时用橡皮擦去错误的答案,然後再换上一个还是错误的答案。
“章鱼叔叔,你还不休息啊?”魏小小烦恼地用笔头戳著脑袋,用力思考著一道应用题。
谢问天现在对章鱼叔叔这个称号已经是完全没有语言了,他无所谓地抱起手,忽然觉得魏家这两父子还真都是挺让自己头痛的。
“章鱼不睡觉。”他一本正经地说。
魏小小一听就乐了,他歪过头看著谢问天,有些不好意思了。
“章鱼叔叔你真好玩。”
“你爸也挺好玩的。”谢问天摸了摸魏小小的头,比较之下,还是觉得孩子要比爸爸可爱些。
魏小小又刷刷地打起了草稿,声音却显得有些不合年龄的忧郁,“好玩什麽啊。他都好少陪我,不怎麽和我说话,又经常凶我,做的饭也难吃,还不许我玩游戏……”
谢问天默默地点著头,深刻地感到作为一个单身父亲是多麽不容易的事,特别是象魏九这样的外表yín_dàng,内里流氓的家夥,就更别指望他了。
魏小小终於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一边把答案写到作业本上,一边小声地又说了起来。
“我想我要是有个妈就好了,或者有个象章鱼叔叔这样能照顾我的人就好了。”
忽然这孩子就眯著眼仰起头抿了嘴对谢问天笑了起来,生生把谢问天的尴尬给一点点消融
了。
“我喜欢吃你做的饭,真好吃,嘿嘿。”魏小小笑著别开头,又扎进了难缠的应用题里。
谢问天挑起眉毛一下就愣了,他摸著膝盖坐在魏小小身边没再说话。
後来他就悄悄地出去了,再回来他又以幽雅地芦苇姿势靠在了魏九卧室的门口,可惜那只翻滚扭动著的大茧却只顾呻吟和折腾,完全脱离这个现实世界而进入天堂和地狱之间了。
(0.46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十三.强吻与告白)
魏九的嗓音偏低,发出的呻吟声也显得隐忍而压抑。
谢问天手下调教过不少人,有的人呻吟起来极为yín_dàng,有的则是象死猪一样乱嚎,还有的则是象性冷感的一样闷瓜,基本没声,而魏九的呻吟是缓慢而低沈,似乎又有些刻意压抑。
而正是这样略带点压抑的呻吟声,才最能挑起伴侣的yù_wàng。
只可惜谢问天不是魏九的伴侣,而他的职业道德也提醒著他,现在是为客户服务的时候。
他必须看好魏九的状态,在适当的时候中释放欲火缠身的九哥。
“别乱动了。”
谢问天顺手带上门,把这出少儿不宜的画面严密地封锁在了这间卧室。
他低声地发出命令,坐到床边制止了那个大茧的再一次翻滚挣扎。
魏九隐约听见是谢问天的声音,他感到闷热,也感到tuō_guāng了的身体,尤其是某些奇怪在毛巾被的紧裹下就快摩擦起火了。
只可惜他的嘴里塞著他的袜子,让他发不出求饶的声音,只能溢出几声算不少美妙,却很动人的呻吟。
谢问天看著事态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眉目之间自然而然地有些得意。
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魏九汗流满面的脸,将他眼睛上蒙著的衬衣扯了下来。
饱受折磨和享受的魏九的眼神变得异常的虚弱和憔悴,一丁点的凶狠和恶毒都没有了。
那双眼湿湿涩涩的,就象哭过似的,浸著水汽,十分漂亮。
“瞧我们九哥可怜的……”谢问天一把捏住魏九的下颌,把那团自制的袜子口塞掏了出来。
口塞一去除,魏九先是急急地喘了几口气,然後身体一滚,差点落到床下,还好被谢问天接住了。
“干吗呢你?”
谢问天看他这副扭来扭去yín_dàng得恨不得破茧而出的样子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