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那只手从脖子一直摸到肚皮,唐老虎就觉得浑身酥的厉害,被悟空大手爱抚的地方暖洋洋的,他十分舒服的发出咕噜声,眯着眼,软软的瘫在地上。
正当三藏顶起自己的肚皮想要更多的时候,悟空却停下手,让他傻乎乎的躺着,不但不摸一下,还把双手拢进袖里,唐老虎越着急越晾着他。
悟空捏捏虎耳,道:“师父,俺老孙这次回来是没打算再离开的,你呢,是我定下的媳妇儿之一,别想用一大套世俗的歪理赖掉,听到没?”悟空见三藏没有表态,就强按着他的头点了点。
“呦西!既然已经两情相悦,就该来个花前月下,洞房花烛。”
悟空温柔的压弄湿润的穴口,软化的xiǎo_xué含住他的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三藏湿润的眼角几欲溢出晶莹的泪珠,发出呜咽的低吟,似是春动的猫叫。
感觉悟空又开始抚弄他的脖子和胸膛,唐老虎仰起头,眼底多了分陶醉,这哪还有矜持的和尚做派,分明是只yín_dàng的大猫妖。
悟空翻转过还没从告白中醒过味儿的唐老虎,由背后抱紧跪趴下的三藏,寻找到入口,推挤进去。就算做了扩张,撕开的疼痛还是令三藏难以忍受,他又想逃了,半曲着四肢向前挪动,每走一步,悟空跟一步,粗棒便残忍的摩擦脆弱的内壁,火辣辣中荡起了羞耻的快感,使的他越走越慢,最后几乎是被悟空顶着前进,男人的粗喘和似是而非的虎淫声响彻空城。
“嗷呜……好痛!”
三藏是被疼醒的,见恢复人身的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驿馆的床上,双腿被乘m大开,而一颗毛茸茸的猴脑袋在自己腿间拱来拱去,后庭带着股凉意似有异物入侵。
记忆回潮,三藏羞愧的收紧双腿,正巧把为他上药的悟空的大头夹在正中:“师父,这是作甚?”
悟空笑得一脸幸福洋溢,趁着对方发怔,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性器,故意发出声响的在上面亲了一口,受到惊吓的三藏连带着被夹住的悟空摔下床去,扯痛了后穴的伤口。
悟空轻柔的抱起三藏,放回床上,运转真气为他揉着腰身,暖暖的感觉让三藏展颜,舒服了许多。
“师父啊师父,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和尚都讨厌,只有你让我心痛受伤?”悟空哼道。
“对不起。”这些日子本就罪己的很,三藏现下更是满含歉意,“全是我的错,愿打愿罚。”
唐僧低下头,闭上眼,双手合十的等着惩罚。
“你说的,愿打愿罚。”轻轻张开嘴,在烧着戒疤的头顶吻下去,湿润的舌尖滑过戒疤,带着黏腻的触感,悟空抚摸着三藏的脸:“师父,我要你说只喜欢我,除我之外你统统不喜欢,我要你说最喜欢被我插屁股,除了我之外粗的细的统统不喜欢。快点说!”
三藏嘴角微微抽搐:“为师一介出家人,怎可口出妄语。”
“你一个犯了色戒的和尚,佛都不收你,俺老孙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少在那罗里吧嗦,快说喜欢!”
三藏一脸为难,就是不肯吭声,悟空郁闷的真想掐死他,但又一思他死了心疼的还是自己,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为了宣泄不满,丢下句话,转身找黄袍麻烦去了。
却说悟空离开花果山后,八戒自认追不上他的速度,一琢磨,黄袍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他去了最多围观喊好,倒不如趁洞主不在救回沙僧才是正事。
那沙僧被吊在洞顶,忽闻八戒到来,好便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一面天生喜,满腔都是春,也不似闻得个人来,就如拾着一方金玉一般。
小妖们被打的四散奔逃,溃不成军。可惜这波月洞有法器坐镇,阻碍重重,屏障突地消失,八戒破门而入。
那宝象公主褪下平日的衣裙换了金线细织的锦装,拢着个襁褓中的婴儿施施然的出洞走来:“本公主已帮你们把塔顶的金珠卸下,还不快快送我回宫,好处比少不了你们的。还有这婴儿是那黄袍怪的孩子,交给你们处置吧。”
八戒接过孩子,虽对这公主不喜,但毕竟受人恩惠,同沙僧一起回到宝象国,把那公主送去避祸的国王身边。
悟空离开来到大殿上空,喊道:“黄袍,你还不出来受死!”此时黄袍正喝酒喝得畅快,听有人大叫,摔碎酒坛亮开宝刀,祭出法宝迎了上去。
无甚废话,悠悠刀起明霞亮,轻轻棒架彩云飘,半云半雾,你来我往,交锋近万次。都说男人是打出来的交情,两人斗了个酣畅淋漓,竟心心相惜起来。
“真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齐天大圣。”
“哦,你竟认得俺老孙,是何来历?”
“不过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奎木狼,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倒是哪里来的猛将,既是天庭重臣,下凡又是为何?”
黄袍想起一番旧事,心灰意冷,奎星爱恋凡女私下人间,只为和那女子连理白头,落地化妖。夫妻多年不过是同床异梦,因缘际会不过是笑话一场。他事事顺着,时时宠着,公主嫌弃他是个吃人的妖魔,又生得丑陋,他就幻成公主意中人英俊潇洒博她一笑。可她却最想要他死,这样她就可以回宫继续饮那金枝玉露。
悟空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妖,我不愿与你为难,但你伤了我的爱人,这不得不算,如今还是乖乖让我揍上一顿,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吧。”
正说着悟空突然纵身而起,窜了出去。只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