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啊?”
“呀!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李天悦激动地跳了起来,根被火烧了屁股似得。
“其实那个电影已经快杀青了,可是有一场现场表扬的戏因为没有合适的歌就一直压着没有拍。你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吧,想让你为那首歌谱个曲。”
还别说,他真的和姚雨提过这件事,具体在什么时候姚雨是不记得了,可是姚雨记得她当时明明回绝过了啊?
作曲家,听起来好像那么回事,但是姚雨自己是完全没有自觉的,当初就和公司讲好了,她写曲子完全是率性而为之,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哼出一段旋律,就会想要把它记录下来,但是姚雨完全没有想过要靠它们吃饭,而且,她也从来没有给已成型的歌词谱过曲子。
姚雨的团队里有人专门负责整理她的曲子,可以收在专辑里的,他们回请人来负责编曲和作词,而配上哪一首词,最终还是由姚雨选择的。
毕竟,被一首不契合的歌词毁掉了整段音乐的意境,这种事情,是任何一个作曲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李天悦正在参演一部和乐队有关的电影,他所在的乐队fr正是这部电影的主角。
姚雨没有看过剧本,只知道那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乐队的成长史,而fr乐队不仅是主演,还要负责整部电影的音乐创作。
姚雨还知道李天悦和他乐队的成员们已经接连创作了好几个版本的de,不过都被那位个性诡异的导演用“不行”两个字通杀了。
乐队的主唱是个今年刚满20岁的女孩。
当年,李天悦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结识了这个女孩,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和任何人联系。等他终于出关之后,一个叫做fr的乐队诞生了。
fr词几乎由那个女孩一手包办,曲子则出自包括李天悦在内的三个乐手之手。
而这个乐队的平均年龄不过22岁。
一群涉世未深的孩子,没有遭受过欺瞒与背叛,来不及看透人性的腐朽和丑陋,他们的人和音乐一样,就像是水晶一般,即使破碎,也依旧能够反射光芒,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无论受过多少伤痛,他们透彻年轻的灵魂总是满载着希望。
然而,未完成的那首歌却叫做《sper》。
一直身处人间的人,哪里会知道真正的绝望是什么滋味呢!
和他们不同的是,七年前的姚雨,在作出了那个决定之后,就注定了要从一块闪耀的水晶腐化成一朵枯朽的炼狱之花。
自此开始,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r26
夏叶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莫少锴靠坐在床上看书,脸上有一块淤青。
“你醒了!”莫少锴听到声音之后合上书,转头和夏叶说话。
夏叶恩了一声之后再次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枕头里。
“你昨天做恶梦了?”莫少锴把夏夜从被子里捞出来,用手捏他的脸。
夏叶扭头避开莫少锴的手,他很不喜欢这样的亲昵,无论莫少锴做过多少次,他都不会习惯。
“你都不问问我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弄得么?”莫少锴委屈地说。
“我怎么知道。”夏叶冷冷的说。
“你不会是梦到我了吧?恨我恨到在梦里都像把我打死?”莫少锴压在夏叶身上,一边亲夏叶的下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你会结婚么?”夏叶没有回答莫少锴的问题,却突然这样问到。
细碎的亲吻没有再继续,莫少锴把头埋在夏叶的颈间,过了好久好久,才从夏叶身上移开。
“怎么会想到问这种问题?”莫少锴拿起一只香烟,却没有点燃,烦而转头去看夏叶。
夏叶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没什么情绪地说:“不该不会是想和我这样不清不楚一辈子吧!”
一辈子,这是个多□□好的词语啊!可惜,他们俩个人都配不上这个词。
“曾经想过。”莫少锴叹了一口气,言语间有说不出的疲惫。
“哦?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夏叶突然来了兴致。
“一个给我及匿名信,把我当成奇迹的人。”莫少锴缓缓抬起头,眼底竟然露出了些许的落寞。
“原来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夏叶着看白色的棚顶,轻轻笑出了声。
莫少锴不知道,他那抹落寞的目光就像是一块鱼骨,卡在夏叶喉咙里的鱼骨,让他吐不出,更咽不下。
日子依旧这么不清不楚地过着,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就像夏叶不知道自己和莫少锴的孽缘什么能被斩断;就像姚雨一直没有勇气自我了断,即使是在最想死的时候,“自杀”这俩个字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
因为没有勇气去死,所以只能选择凑合活着。
自从那次在夏恋重逢之后,董艺涵开始在姚雨的生活中频繁露脸。
姚雨去超市他就恰巧出现在身后,去健身房就恰巧在姚雨旁边的跑步机上跑步,去找唐叶心他家的鱼就恰巧断了粮,甚至牵着未来出门遛弯,都能看到他带着一只年幼的阿拉斯加散步,姚雨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好在董大少爷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姚雨并不待见他,也不会舔着一张脸凑过来搭话,只是在姚雨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虽然不咬人,但是膈应人。
姚雨开始变得越来越狂躁,甚至于有好几次,当她看见他跟在自己身边还装出一副不是有意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