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千戈松了口气,将人放上了副座,自己便也上了车。
他们刚走,便有小护士睁大了眼睛,突然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好像千戈啊!”
周围的小护士都是一愣。
在这里的护士实习居多,再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正是喜欢追星的年纪,更何况千戈是现在当红的艺人,她们那儿能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
“所以果然是吧?”
“啊这么说来真的好像啊!”
“没有要到签名!没有拍照!啊,气炸了!”
“刚刚他抱出去的人是谁?谁啊?”
……
办公室内。
夏辰苦着一张脸,脸色很臭。
tm的,刚刚他怎么就这么让人给走了呢!啊真是没救!
好歹他也得伸一个尔康手挽留一下啊!
该死的!
车内只剩下两个人的氛围有些尴尬,好在千笙向来都是这样不太说话的样子,不说话也不那么让人不适应。
千笙也知道出都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好再挣扎的了,他也不是那些娇里娇气动不动掉眼泪的女人,便自顾自的系了安全带,看着窗外。
红灯。
千戈撇过头看他一眼,他的脸对着窗外,微微歪着脖子,衣领有点儿落下来,看得到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留下的纵欢的痕迹。
千戈自知是他留下的,却没有愧疚,反而心情很好的扬了扬唇角。
路不远,何况他来时便将东西买好了,于是随手拎了塑料袋,另一只手便要去抱他,千笙只是望他一眼,冷冷的冒出一句“没残疾。”
千戈笑笑,便任由他去,他向来性子倔,和他犟反而不好,便只是伸手扶他。
千笙也没躲开,垂眸,关了车门。
开锁进门,千戈便直接将千笙拎进了卧室。
他本意是进自己房间的,可是偏偏走之前没来得及打扫,里面还是一片狼藉,只好转身又进了千笙的房间。
千笙抬眸便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千戈的房间,霎时昨夜的事情便又都回想起来了,耳根有些发热,微微收紧了手指。
刚进门,千戈便直接将人压上了床,将手里的塑料袋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千笙此时脑子里还都是昨晚那些荒唐的疼痛,被他这样一压,更是惊疑不定,慌乱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千戈翻翻眼皮,脱去碍事的外套,俯身撑在他上方,脸上带着暧昧不明的笑,他挑挑眉,道“上药,还能干嘛?”
千笙被他这轻佻的模样气着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冷冷的瞪他,手指攒着他胸前的衣物。
千戈却将手附上了他的身体,撩开过长的白褂,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准确地说,是正在解他的皮带。
“你干什么!”
再次重复这句话,千笙已然有了恼意,那种疼痛太过刻骨铭心,让人生畏。
“上药,”千戈难得收起平日里挂惯了的懒散的笑,认真的对上他的眼,“抱歉,千笙。”
千笙没答话。
“受伤了吧……让我看看。”
他离得太近,呼吸都落在了千笙的颈侧,格外的痒。
他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解他的皮带。
千笙身体一颤。
无论是千笙还是千戈,在这种事情上都算是一知半解,没有实战经验的人,除了昨日晚上那次混沌之外基本什么也没经历过。
千戈的气息亚的近,就落在他的上方,轻缓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像是有人拿了猫尾,一下一下的挠过去。
千戈性子就这样,认定了什么事情,也不会问缘由,也不婆婆妈妈,直接欺身而上。
就像他认定了昨夜被他压上的那个人是千笙无疑,便也不问任何,上来就是要检查,丝毫不会担心若是认错的尴尬。
可偏偏他还很准,一猜就中。
千戈褪他的裤子的动作利索而干脆,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身上黑色的西裤剥到了大腿。
千笙人很瘦,千戈刚刚抱他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似乎再吹几下就要飞跑了似的。他腿的线条修长而纤细,柔和的曲线弧度,倒是和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全然不同,贴上去时,掌下的温度很凉,他向来体温偏低,体质阴寒。柔软而白皙的皮肤,隐约可以看见放纵过之后的痕迹。
千笙算是回了神,手指一曲,捏紧了他的衣服,收拢了腿,“放开。”
这样分开双腿让他只能想起夜里的承欢,他虽不挣扎,却不代表他就不会痛。
分开了一夜的腿,现在也还在微微颤抖,可是这人却偏偏不放开他。
真是……
千戈全然不理会他,反而锢住他的手,利落的一扯,将西裤和胖次彻底剥了下来,丢到地上。
千笙的白褂很长,里面的衬衣也不短,却被千戈提前撩起,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遮掩作用。千戈目光微闪,托住他的膝盖,将他的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然后又松手换作托他的尾椎。
他力道很稳,也不可抗拒,千笙背有些离了床,悬了空,只是依着他的掌才支住没有落下。
这姿势着实让人羞耻,千笙红了耳根,刚要开口,却突然发觉有个东西已然抵在了那个位置。
是千戈的指,修长而灵活,此时就贴在他红肿起来的地方,慢慢的沿着那处的线条划过去,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被触到伤处,隐隐作痛,千笙皱着眉狠狠推他,却全然没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