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言之,无论是善意或自负,在没有对当下情况的一定认知之前,皆不能盲目走下一步。
“阿黎?阿黎?”
被两声呼唤回神,猛然抬头,男人已经近在咫尺,警惕到极致的肌r_ou_,攸而放松了。极致的力面前,不存在任何的小聪明。
“嗯?”
“你今天好像不对劲。”
我不知道让面前的男人知道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当下的局势对我而言太过被动。有点聪明的人,都会知道量力而行。
“你多心了。”
尝试挤出个笑容,但我失败了。嘴角僵硬的不如维持现状,一贯的无波澜的语气,让我我将心提到嗓子眼,因为我不了解他口中那人的个性。
包括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有这里许多奇怪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中垣之内的认知。
“好吧~那我就先下去了。”
赌对了。
看来那人与我的个性相差无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一刻又被人贴近,未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双唇上便贴上温热绵软的东西。
四目相对,脑中属于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记得下来吃饭,今天我们还要去看阿香她们。”
出乎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我忘记了推拒,还是他离开的关门声,叫醒了我的理智。
单手碰上唇瓣,双唇上残余着那人的气息,微微灼热的味道带着份隐约的侵/略性,像是一份烈酒,触之即醉。
一转头,视野内另有一间隔间,呈现半透明状。里面的设备我未曾见过,潮s-hi的程度约莫能判断出是用水的地方。
冲进那个小隔间后,墙壁上挂着一幅半人高的镜子,比中垣的铜镜要清晰,如同画册一样,连发丝都能根根倒映的清楚。
然而这些在看到镜中的面孔时,微醺的大脑立刻褪去热度。
对身体的熟知,让我意识到这次的不同寻常,数十年的陪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然而镜中倒映出的面孔,除了比自己稍稍有些r_ou_的脸之外,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让我不禁质疑父王是否留有我的兄弟在乡间,下一刻又被自己否定。
时间哪会有这般相同的人?即使瑶光王室,自己也从未见到过和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亲朋兄弟。
微妙的感觉,这里处处透着的诡异,已经超过了我所认知的范畴。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莫半日,通过种种所见所闻,旁敲侧击,我终于对这里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和钧天不同,这里属于另一个完全脱离钧天的另一块天地,就连生活习俗,还有各个地貌人情与钧天都有很大的出入。生活在这里的人从不用顾忌有生死之忧,追至前百年,到今日,这里不分国类,只分私塾。私塾教授的人,有男有女,只要缴纳的起学费,皆能入校,不同钧天的女子不能在外抛头露面,这完全打破了我的认知。
连同一些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东西,再次刷新了我的认识。此地大多的东西千奇百怪,甚至形状登不上大雅之堂,但用起来比钧天的一些相同作用的工具要好用十分。虽然研制出这些便利民生的物件,然而此地的百姓的智慧,全然比不得中垣,可以说两地的人民各有所长。
若是曾经瑶光有这里的一些据说是“激光”枪之类的东西,想来父王他们也不会惨死,阿煦也不至于……
“到了。”
外貌类同黑盒子,却被称为“汽车”的东西急刹,空空如也的胃袋一翻,难以言喻的恶心从喉咙升起。
不过,身旁的人下了车,绕了一圈来到自己右侧的车门开了开,面对近在咫尺的笑脸,一咬牙,忍下那恶心感,跨出一步,脚踩实地的感觉让翻滚的胃袋缓缓平息下来。
直视前方,面前是一道类同中垣建筑的门面,有宽阔的正面,一旁也有狭窄的小道。微微上移目光,便能看到曹宅的匾额。
心里估算着此处“曹氏”一族的地位,脚步跟着面前的人走了进去。
绕过院落昂首向天的公j-i雕刻,穿过条条小径,眼前一空,青阶几排,之后便是门户大敞的主屋。约莫是到了接见室的地方,跟着面前人进去之后,那里已经候上了三四人。
能察觉出,这几人的实力不俗,除了中间那位通体白衣的男人外,对比上其他人交手之后的可能,果断绝了这个念头。
回去钧天,必须要回去。然而直面应对自己所不能赢的敌人,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
何况从醒来后开始,早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便没有再让我离开过他的视线,从用饭食,到他偶然的亲昵动作,再到后来的中规中矩,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什么,或者说和这个身/体主人的熟悉程度是否能让他察觉出了什么,但他没有说透,我也乐得保持缄默。
“华大夫,我想你帮我瞧瞧,阿黎他是不是又出现了先前侃和超相同的状况。”
“是吗?”
对应孙策话语中的人,长着一张偏小的白衣男人迅速站起来,快步过来后凑了上来,一双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睛上下梭巡着。
往后退了半步,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
和孙策的目光不同,虽然都是头一次遇见,还有初次接触,面前的男人的目光只会勾起我的距离感,而孙策的视线却是能让我没来由的生出一种似有若无的熟稔,总会不经意的卸下一些心房。
“喂,注意点,就算是当初类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