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江缪又是摇摇头:“没吃。”
杨梨生叹气。
江缪这看起来好像真挺严重的都不说话了,换作以前他就算发烧烧的死去活来面色潮红神志涣散眼睛都睁不开也要迷迷糊糊扯着杨梨生唠叨:“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流感就我一个先中招结果传染全班还怪我咯怪我咯我愿意的咯谁愿意病怏怏躺床上跟个药罐子一样我擦真是够了我身体那么好要么不生病一病就比普通人严重你看爷将来肯定是特别到拯救世界的主儿bbb”的能念上几小时不带重样,某次杨梨生都睡了一觉醒来,擦擦口水发现江缪说梦话都在念。
功力深厚啊……但现在居然说那么少的话……
他突然想起了苏硕的推断,顿时一紧张:“你最近没借钱吧?”
“我哪有找你借钱!”结果江缪一个怒吼,倒是有点原来的样子了,只不过吼完又表情扭曲的乖乖躺着不敢动了。
杨梨生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了。
也知道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
他好像是……身上有伤?
杨梨生猛地一掀开他被子,江缪一哆嗦,下意识伸手想抢:“你干嘛!”不过随着惯性他身体也跟着撑起来,杨梨生就看见江缪一下子脸色煞白,重重的摔了回去啊的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牙尖嘴利会被压的
杨梨生脸色也变了,变得异常怪异微妙,震惊的手上的被子都又掉回了江缪身上。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没到最热的时候,不过也是穿短袖裤衩的天气了。
刚刚杨梨生看见江缪伸出来的手臂,衣领宽大露出锁骨的脖子,因为一直盖着被子突然被掀开而惯性撩起的一点腹部皮肤,小腿上的痕迹……
怎么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么熟悉呢?
杨梨生想起来了,苏硕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发情期,也是把杨梨生折腾的死去活来,身上全是占有欲强烈的标记。
动物有这种本能与爱好,毫不自知的用着自己qín_shòu一般的力气揉捏着身下人的身体,将他们的哭喊视作征服的信息,那几天是杨梨生的地狱,因为他会被操到连续请假三天,吻痕要三个星期才能消去。
“江缪……”杨梨生觉得不可置信:“你?”
江缪咬牙切齿:“……梨生我支持你赶紧踹了苏硕,苏家的太他妈会装斯文败类了!”
杨梨生在江缪很痛苦的状态下恍然大悟了。
不过他还是抱着一点幻想:“他发情期……强迫你的?”这个他指的当然是苏育。
江缪咬牙切齿,那目光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是强迫没错!”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不是发情期!发情期是什么鬼?”
“……”杨梨生才想起来,看江缪这样子好像还不知道他们是妖怪……于是换了个说法:“他那啥你的时候……很清醒吗?”
“很清醒。”为了表达真实性,江缪点点头一字一顿:“清醒的我想宰了他这个王、八、蛋!”
……
杨梨生悲叹无言,又一个掉入魔坑的可怜人,不知道如果江缪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先去死一回冷静冷静。
这种时候杨梨生居然还有心思跑题了一会,不是发情期都那么狠……那要是发情期,江缪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
不对吧现在自己该想的是这个吗……
该想的是,苏育真的是个qín_shòu。
qín_shòu的杨梨生果断恼怒的边拨通苏硕的电话边去了浴室,还避着江缪不能让他听见。
电话接通,杨梨生说:“你大哥应该是把江缪给标记了。”
最近杨梨生在看abo设定的,觉得他们蛇的引跟这神奇的相似,于是直接这么称呼了,居然也很贴切,贴切的反正苏硕是一听就懂了。
“……”苏硕听到了电话里这句话,沉默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西装笔挺还正好推了推眼镜的某精英。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不该解释一下什么吗?
他确定苏育听见了杨梨生说了什么。
不过苏育只是还是面色不改的继续推眼镜:“他擦药了吗?”
“苏育,你真是个qín_shòu……”苏硕用着悲哀的目光看向自家大哥,那样子好像在看一个屡教不改已无回头路的qiáng_jiān犯:“我敢肯定你是强迫人家的……”
“跟你学的。”苏育面色不改还是很镇定,而且这也是大实话。
苏育离苏硕绝对不远,音量绝对没节制,他们的对话杨梨生是听的一干二净,一听苏育这么说,杨梨生怒火腾腾就开喷:“苏硕你也是个qín_shòu,你有资格骂苏育啊你?”
“我……”苏硕真觉得有点冤枉了:“怎么扯到我了?我那是发情期好吗……”
“放屁!那为什么中途你没停下来?你中途就清醒了吧?”
“这就是克制与人格问题了。”苏硕满脸严肃:“到嘴的肉不吃是傻逼。”
“苏硕你滚!”
杨梨生愤怒的挂了电话。
他想说的已经说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安抚某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他从浴室出来,江缪还是躺在床上挺尸发呆,时而表情凶狠磨牙霍霍,时而阴险冷笑杀意残忍。
……杨梨生突然有点担心江缪的精神问题了。
江缪和苏育的交集,并不是像苏硕和杨梨生那样充满偶然性,也不像杨执帆和苏少卓那样戏剧性,他们的交流无比的正常。
起先江缪第一次见到苏育就是杨梨生短暂十多分钟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