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明王爷是我的!”华月胭骂着万影澈,作势去打他。
万影澈添油加醋:“明王爷是你的?!你以为最听不得这话的是谁?!”
华月胭:“除了你还能有谁!”
万影澈似笑非笑:“我回来就是为了让父亲推掉我与明王爷的婚约,可这也轮不到你,别忘了你的头上还有个四姐!”
战火被拉到华菱头上,原本听说华蓥和明王爷退婚,华菱不住冽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华蓥!这些事岂是你这贱人能说的!”
华月胭却听进去了:“华菱!”想起白日恶言相向和额头上的伤,嗔怒,“华菱,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妒忌!你还敢伤我!还敢骂我!我掐死你!!”
华菱往后躲,却被抓开了手腕上的伤,又是血流如注,“啊啊啊!爹!娘!她也疯了!”
几个女儿张口闭口粗俗,哪里还有平日的模样,华父痛斥:“都给我住口!!”
因为万影澈的几句话,几个女儿被玩得团团转,华父对上万影澈的目光,皆属不适。
四娘安静地渡步到华父身旁,安抚:“老爷,都是女儿们的恩怨,别气坏了身子。再说,以前几个妹妹们不也和华蓥发生过这样的事。”声音极低,却恰如其分地听进所有人的耳中。
四娘没有争宠的习性,华蓥生前没被她的几个孩子欺负,但也未出手救过华蓥,如今华蓥翻身,就来先行立足立场。
万影澈嗤笑。
华月脂被毁容,还疯了,三娘心如刀割,恨不能杀了华蓥,被四娘形容成女儿们的玩闹,华父也有表示,她哪里能不气!三娘拍案:“陈娘(对四娘的称呼),不是你的女儿被毁容,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娘转着心思倒戈:“紫娘(对三娘的称呼),女儿们已经如此,给你台阶不下,你让老爷的颜面哪里搁?!适可而止!”
三娘气急:“适可而止?!华蓥她娘的死就跟你没关系?!你如今当上了华府主母,就来对我们指手画脚!我女儿她疯了!一定让你女儿也不好过!”
听到三娘的第二句话,二娘直接不能忍:“你这个贱人!还不是从戏楼里出来的!生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娘说自己疯了,华月脂反而静静地抓着三娘的衣服,说:“娘,我没疯!女儿没疯!女儿没疯啊!”
三娘被二娘一通骂,哪里顾得上华月脂在一旁说话,手一甩,推开华月脂,走近二娘,“我从戏楼出来,也比你偷鸡摸狗的强!你个不要脸的!”
“啊啊啊——!!”华月脂捂着流血的脸,坐在地上哭。
“都住手!主母不像主母,小姐不像小姐!爹爹还在这儿,成何体统!是想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华府的丑闻吗?!”万影澈说这一番话,站在华父身侧,即是给足了华父该有的行使权。
华月脂脸毁了,还得了失心疯,这事儿,不需二日,就能传得满城风雨,是谁毁的?能说谁?华老爷子的妻妾都骂了起来,华月胭就是些小伤,除了被华月脂打得惨烈,华菱不过手伤加重,再加之,华蓥这傻子不傻,还扬言要退了明王爷的婚约,不是明摆着和皇家对着干?!
万影澈酝着邪笑,说:“爹爹,这事利弊如何,您也清楚。六妹这般,还是让她去庵内静养吧,也是为了她好,您说是吧,三娘?”一双精光的眼瞳,刺得三娘不敢开口!
万影澈的强势再是令华父不爽,口里的话却十分受用,不给众人异议的机会,警言:“都听到了吧!谁要是敢将家里的事传出去!”
万影澈被三娘仇视着,他轻蔑地别开眼,不予理会。恨有什么用,再恨也对付不了如今的华蓥。自作孽,不可活。
华父甩袖,跟着四娘离开,留下一句:“华蓥,你过来!”
万影澈恭送:“是,爹爹。”
正堂,至始至终,除了四娘的孩子,毫无动静的就是华蓥的便宜哥哥和华菱的哥哥,没有帮着二娘和华菱不说,三人目光交接,二哥还友好地问候着万影澈:“三妹,请。”
每回欺负华蓥,唯独华蓥的亲哥哥和这个二哥跟着,但都不曾出手过,冷淡地看着闹剧,万影澈纳闷,到底,要不要帮着华蓥报复回来?
万影澈不说话,径直朝华父的书房跟去。
四娘被华父留在书房旁听,万影澈不卑不亢地行了颔首礼,“爹,四娘。”
华父没见着华蓥的奶娘,随口提了一句。
万影澈对着半空唤了声“青黎”,“奶娘老了,也该享福了,孩儿将她留在了恩人家。恩人把上回那位公子的妹妹许在了我身边,说是在华府有个照应。”
万影澈的话温温顺顺,实则入耳似刺,奶娘照顾了华蓥十二年,在华府遭受奚落、欺凌,华父可是熟视无睹,恩人没得知什么身份,还给华蓥派了个护卫,华府岂不是被当成了凶险之地,华蓥呆在自己家中,还处处提防?!华老爷子探究在青黎和万影澈之间,短短的一个时辰被后者触了几番底线!
华蓥突然恢复,家里的几个女儿又出了事,万影澈明白华老爷子审问何,有青黎在,事情解决起来实在简单,想到莫辰楠的身份,万影澈思索着等过阵子,还有更大的惊吓送给华府!~
万影澈:“爹,孩儿确实是不日前才恢复,还得多亏恩人……生死人,肉白骨……”拖了长长的尾音,打算提华蓥死前的事。
华父眉头倒八,制止,自己女儿的事,他是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