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赢。
我们正玩着,又来了一群,看样子是附近的学生,男男女女有几个显然有些喝高了,歪在沙发上抽烟,我皱了眉,躲到上风口,有两个女生打扮的不伦不类的跟他们混在一起。
说起现在的女生,哪有我们那个时候清纯养眼呀,好看一点的被男生带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端庄一点的又大都长得不怎么漂亮,总之,我最讨厌不尊重自己的女孩子,你都不尊重自己,怎么让男生尊重你呀,看着那两个傻妞被当众取乐还自鸣得意,真是杯具呀!
话说我要打个长球,我撅起性感的屁股(鄙人一向对自己的屁屁很有信心),轻舒猿臂(解释一下,俺的手臂上没有毛毛),半眯着我迷死人不偿命的亮如繁星,黑如点漆,美若水晶的大眼睛,我就不信我打不进你,“噗,咚,”
“哎呀!”正得意的看着黑球进洞,我却被一股大力灌倒在台子上,“操,敢摸我马子!”
谁谁谁呀,谁摸谁呀,我都没计较那丑女拿屁股蹭我呢,我后脑勺也没长眼睛不是,她挤得那么高那么大的往我球杆上撞,这能赖我吗?
我脸都被按变了形,看到的世界是不是也跟着扭曲了,雷铮像豹子一样蹿上台球案子,挥手一杆,就听得惨叫一声,伙计,悠着点,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我胆小怕死的毛病又犯了。
这下场面全乱了,女生捂脸尖叫,刚刚还醉醺醺卧倒的几个男生看到同伴受了气,纷纷兴奋地活蹦乱跳的一跃而起,全都顺手抄了球杆冲上来了,我爬起来一看,雷铮正怒目而视横在我身前,一副一夫当关的架势,靠,这个男人可真他妈的酷!
我顾不得多欣赏两眼,从后面拉起他就跑,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跟我扭了几下,就这几秒的时间,导致错失了战机。
这打群架,跟打仗一样,都讲究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更何况我还搞内部分裂,立马我们就处于下风,他一看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拉起我跑的比我都快!
好在我熟悉地形,七拐八拐的很快甩下了追兵,我们俩停下来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真他妈窝囊,”他用力拍打了我的脑袋一下。
“看不出你小子跑的比我快,哪天咱俩好好比比。”我是真的不服气,我以前可是校队的,没道理跑不过一个大叔吧。
“操,有你的,”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走,回去吧,”
“我说真的,”我嘟嘟囔囔的跟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正走着我的敏感神经报警了,周围的气场不对劲儿,擦,有情况!
☆、20
我第一反应是一把把他往旁边推,“砰,”老子估计头上已经开花了,我的眼睛开始看不清了,什么情况,我抬手一摸,靠,我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呀,我擦!
他一愣马上回身,看到我这副尊容眼里都冒火了,抬腿就踢飞我身后的家伙,伸臂架开挥舞到我头上的另一根球杆,我就像个木偶被他拉着甩来甩去的躲避着四面八方袭来的各种武器,我的头好昏,不要晃了,我要吐了。
今天出门忘了查黄历,是不是犯忌啦,我今年明明命犯桃花,吉星高照的嘛,应该不会有事吧,我忽然开始傻笑啦,我可不是犯了桃花遇上他,我现在满眼都是亮闪闪的小星星,这可不正是吉星高照嘛!
远远听到有哨音想起,想必是巡视的保安发现了这里的状况,我被他紧紧搂在胸口,身边突然变得好安静,我只能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你还笑得出来?”他抬起我的脸,吃惊的发现我在傻笑。
“你闻起来挺香的,”我把鼻子紧贴着他的胸口,用力闻了闻。
他一愣,把我的头用力按在胸前,“真是服了你。”
我们开车回来已是深夜,他非要带我去医院,我打死都不去,我是怕死,可我更怕进医院。
跟你说,我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医院,就连生我,我妈都没去,就让接生婆到我家来,把我给弄出来的,小时候不管得了什么毛病,我妈给我抓把草药煮碗水,喝了就好,唯一的一次去医院就是上大学时拔我的一颗智牙,那次恐怖的经历让我越发的仇视医院这个地方,那里没有天使,那里全是白衣魔鬼!
他扭不过我,只好去药店买了纱布和药水,回到家里给我简单包扎,他那手法还说的过去,至少我还能露出鼻孔呼吸。
弄完了伤口他又帮我简单的冲了个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才惬意的舒了一口气,“怎么样?今天玩的开心吧,”
“开心,那是相当的开心,”他闭着眼睛有些陶醉的说着,忽然一个翻身压住我,紧盯着我的眼睛,“小翔,你为什么推开我?”
“啊?”
“你喜欢我?”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把他推开,我不是应该不管不顾的逃命的吗?
看他那么期待也真是不好让他失望呢,“你问我为啥推你呀,其实我根本就没推你,唉,”我皱眉摇头叹息。
“哦?”他眼里有一丝失落,但还是不太甘心。
“我是踩着鞋带儿一时没有站稳,哈哈,”我大笑着看着他由紫变青的脸,“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你就嘴硬吧你,”说着他就咬住我的嘴唇用力吻,哈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我们就这样说平淡也不那么平淡的相处着,十一长假的时候,他陪我去了趟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