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朋友也很多,如果自己决定不了的话,那我们就帮他选一对相配的锁和钥匙,然后他自己开着玩了。”
薛林让李小默先选,李小默害羞了,想了想,选了一把锁。薛林笑着,要了一把钥匙。
“你说我的钥匙,能不能打开你的锁?”雪林问李小默。
“那概率太低了。”
两个人笑着走进了酒吧,李小默一下子惊呆了。酒吧里人特别多,熙熙攘攘,与小巷外安静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清一色的男人互相攀谈着,试着手中的锁或者钥匙,眉飞色舞。光影在人们身上打出各种颜色,真是一个奇妙无比的世界。他们踉踉跄跄地穿过老的,少的,高的,矮的,瘦的,胖的形形色色人群,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服务生过来让他们点酒水。薛林问李小默想喝点什么,李小默让薛林随便点。薛林点了一大瓶苹果味的伏特加,然后又让服务生跟四瓶雪碧兑在一起。薛林告诉李小默这样的喝法,让洋酒的猛烈酒劲可以得到舒缓,口感会更好。雪碧和伏特加在一个大玻璃瓶里相遇,透明的气泡迅速上涌,把闪烁的灯光折射成色彩斑斓。
一杯酒大口闷下,李小默打了一个寒颤,摇了摇头,大脑被浓浓的酒精开始刺激。薛林也跟着干完了一大杯。
“说吧,小默,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54.谢谢你,听我的故事
在酒精的刺激下,李小默的记忆细胞异常活跃。他向着薛林,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娓娓道来,给他讲述着,自己如何与詹家强相遇,认识,熟悉,相爱,直到给他的生活带来灾难。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如何认识到自己的是一位同志,。尽管李小默会不时地被拿着钥匙,上来搭讪的人打断,但是薛林听的特别认真,丝毫不妨碍整个故事的完整性。李小默的表情也是幸福逐渐转为痛苦。薛林的看着特别揪心。
“小默,这件事情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以前结过婚,明白婚姻的相处之道。男人跟女人吵架的时候,最理性的的方法,就是安静的回避,如果跟女人针尖对麦芒,一方面失了体量,另一方面,只会把小事吵大。你以前给我说过,你的父母爱吵架,其实你仔细回想,是不是每次,他们两人都是锋芒相对?”
李小默想了想,认可的点了点头。
薛林继续说:“所以你给他的建议,其实是非常成熟的选择。至于说他爱人的离世,那是每个人的命,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你的詹叔,现在只是陷在痛苦中,失去理智,相信时间会是疗伤最好的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些道理,其实你自己都懂,但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那又会是另外一种感受。这种跨越距离的交谈,会让倾听者很信服。
“但是,我想说的是,我觉得他配不上你。”薛林的言语中,有一点点醋味。
听到这样的话,李小默生气地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我了解你。小默,你很优秀,聪明,长的也不错,家境优越,无论从哪个层面,你都应该找一个与你相匹配的人。”薛林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李小默转动着手里的酒杯,说到:“老师,你没有体验过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我与他的感情,从来不会因为对比而生。和他在一起,我们是平等的,彼此的付出也是无私的。我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天堂。他的眼神就是阳光,他的声音就是音乐,他的脊背就是一座山。他给我亲情,给我友情,给我爱情。他是我的世界,在他跟前,我是自由的。”
李小默这样动情的描述,说的自己眼睛都红了。薛林也被感动了。他憋在肚子里的话,又重新给压下去,顿了顿。
“不管怎么样,小默,我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一个学生,一个同志,很庆幸,你也是我的天堂。”
李小默站了起了,抱了抱薛林。他的头靠在薛林的肩膀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着。薛林已经不是第一次抱李小默了,但每一次,这个单纯而又善良的灵魂,都总让他心疼。
主持人提醒大家,舞会要开始了,他催促还没有找到归属的钥匙先生赶紧加油了。薛林没有出去寻找自己的锁,他发现李小默手中的锁,也没有被相配的钥匙发现。薛林打趣地说“小默,要不,我试试你的锁,呵呵”
“我不要,怎么可能这么巧。”
“来来,别害羞,让我试试。”
李小默今晚根本就没打算,让谁来拿走这把锁,但是薛林强求,就很无奈地把自己的锁递了过去,薛林拿着钥匙插入锁孔,笑着微微转动,咔嚓一声清脆,锁开了。薛林大笑,李小默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世界说大也大,说小,其实也就这么小。
他们在主持人的不断催促下,进入了舞池。劲爆的音乐响起,音浪乱晃,耳膜被震得晃动,迷幻的灯光,会让人暂时迷失,继而忘记所有烦恼。李小默不怎么会跳舞,但是跟着这样极富挑逗的节奏,身体也会不自觉的晃动。所有人都面朝自己的伙伴,按照主持人的要求,身体贴在一起,有节奏的舞蹈。李小默没有靠近薛林,薛林就把自己的手搭在李小默的肩膀上,有力的捏着。李小默也跟着,搭上他厚实的肩膀。两个人就这样,短暂,开心的望着彼此,肆意摇摆,忘记了所有。
☆、55.你不来,我就去
昨夜最大的收获,是薛林开导李小默说的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