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紧紧把孙一清搂进怀里,拍了拍孙一清的背,“睡吧,晚安。”
孙一清累得都睁不开眼了,听张国林说晚安,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嗯了一声闭上眼沈入了梦乡。
纵欲过度,第二天两人在闹锺响了又响之後才爬起床,孙一清一看时间惨叫一声就冲进了浴室,三分锺後跑出来就往门外冲,张国林拉住他,“我送你。”
孙一清瞪大眼,“你……你要迟到。”
张国林笑笑:“没事,老婆不迟到就好了,刽子手李老头的课可是不能耽误的。”
孙一清完全懵了──老婆!?
等张国林从浴室出来之後,孙一清都还保持著那个发呆的状态。
张国林一把拉住他,“走了。”
孙一清哦了一声才跟著张国林出了家门。
坐在车上,孙一清皱紧了一张俊脸,话在嘴边转了又转都问不出口,直接问“老板,老婆是什麽意思”还是问“老板,你今天有什麽喜事”还是问“老板,你大脑是不是秀逗了”,孙一清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怎麽问,干脆把问题抛开了,心里最後下了决定:“管他什麽意思呢,反正不关我的事!”
自从孙一清那个“行”从嘴巴吐出来之後,张国林就把孙一清当老婆看了,上学送,放学接,整个就是一二十四孝好老公。
31
孙一清母亲的手术安排在一周以後的周三进行,为此,张国林还特意请了假陪著孙一清呆在医院。
孙一清先是诧异地看了看张国林,但是因为母亲手术的紧张,他的这份诧异很快就过去了,呆在手术室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整个人焦躁得都要冒烟了。
张国林上前拉住他,“宝贝,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别担心。”
这种情况哪是说不担心就不担心的,孙一清被张国林拉住了,走不起来,那双腿就不自觉地原地踏步。
张国林看孙一清这魂不守舍的模样,摇了摇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带到椅子上坐好,“乖乖坐著。”
孙一清安静坐了一小会儿,身子又直直地站了起来。
张国林叹了口气一把把他拉进怀里抱著,孙一清一惊差点尖叫出来,伸手去掰张国林的手臂:“你干什麽,放开。”
张国林抬手把孙一清的头按进怀里,“眯一会儿吧,你昨晚都没睡,听话,眯一小会儿手术就结束了,到时候你还得打起精神照顾你妈妈呢。”
孙一清听了这话也就不再反抗了,窝在张国林怀里安静下来,只是实在担心母亲,睡著肯定是不可能的,也就是闭目养神而已。
安静的医院,孙一清窝在张国林温暖的怀里,心还真的慢慢跟著安静了下来,这麽温柔的张国林,孙一清竟生出一股喜欢的感觉,他急忙摇头,心里说:“不行,不行,不能喜欢他,是买卖关系。孙一清别去自讨苦吃啊!”
张国林看他在自己怀里摇头,忙紧了紧手:“怎麽了?”
孙一清没睁眼没抬头,闷闷地说了句:“没什麽。”
好不容易熬到手术结束,孙一清噌地跳出张国林怀里迎上医生,医生看著眼前的少年郎微微一笑:“很成功。”
孙一清身子一软就往地上跌,张国林急忙从後面环住他。
孙母被推进了icu病房监护治疗,孙一清跟过去,站在病房外边不肯走,张国林无奈,只得买水买粮地伺候这个小祖宗。
张国林是真把孙一清当老婆了,顺带把孙母就当岳母了,这岳母生病住院,张国林自然是责无旁贷,殷勤伺候。
孙母出了icu病房,张国林就给请了个看护,对孙一清说:“学校课程可别耽误了,你上课的时候,小刘(看护)会帮你照顾你妈妈的。”
孙一清眨巴著眼,想了想自己银行卡上的金额,也就不推辞了,这看护自己去请,又是一笔钱不是?而且他没主动请,说实在的的确是因为经济拮据啊。
不过母亲住在医院,即使是有看护,这孙一清的心里还是不太放心的,只要没课,空闲时间都呆在医院陪母亲。
孙一清觉得自己又这样罔顾“客人”的利益,张国林或多或少要发发脾气,羞辱羞辱自己,或者干脆找个时间狠狠做上一次,弄得自己几天下不来床什麽之类的。
哪知张国林这阵子体贴的不可思议,知道孙一清担心母亲,天天接送他上学回家都不说了,只要有空还都陪著孙一清呆在医院,张国林见多识广,而且谈吐风趣,语言幽默,直逗得孙母喜笑颜开。
看母亲高兴,孙一清心里也跟著高兴,心里虽然想不清楚张国林怎麽最近转性转得这麽突然,不过顾客体贴是好事,他也就不去深究原因了。
孙一清看张国林对自己这麽好,心里就想著怎麽著也得感谢感谢人家,上次请吃火锅的事情请得自己满肚子的郁闷,想了又想最後觉得在床上感谢是最实际的。
又是一个周末,孙一清在医院陪母亲陪到晚上十点,张国林加完班开车到医院把自己“老婆”接回家。
进了家门孙一清就溜进了浴室,张国林想他是累著了,要快点洗漱睡觉,也就没想别的。
但是张国林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孙一清都还没从浴室出来,张国林就担心了,该不会是在浴室晕倒了吧?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浴室门口,拧开门把就正和要出来的孙一清碰个正著。
孙一清一身的水汽,肌肤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一双明眸波光盈盈的,看张国林要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