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脸,舔舔嘴唇,今天这酒~不好~
怎么不好?韩桑说着话间,身子就往黑狼身边靠了靠,他呼出的气就吹在黑狼的耳侧,黑狼皱皱眉,抓抓耳朵,韩桑按着黑狼大腿的手在轻轻的磨蹭着,黑狼大哥?
嗯?黑狼一个侧脸,他的嘴唇就碰上了韩桑的嘴唇,韩桑扬起一抹笑,那手往黑狼的大腿更深处去了~
付春岩听着墙根,听到了些许动静就回来禀告宁王,宁王扬起一抹阴险的笑,行了,咱们只需要明日一早看笑话了。
黑狼做了个繁长的梦,这梦刺激、混沌而且离经叛道,黑狼长长的舒了口气,微微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被压着,弄得胸口闷闷的,黑狼头脑的混沌渐渐飘散,理智回复过来,而后他看到了匍匐在他身上的人韩桑。
黑狼眉头皱在了一起,这是什么状况他明白,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状况?黑狼想不出来。
趴在他身上的韩桑轻声的哼着,微微的睁开眼睛抬起脸,额前的发凌乱的垂落,他见黑狼在看着他,韩桑扬起笑容,黑狼大哥~
黑狼心口只觉得烦闷,他推开韩桑从床上坐起身,韩桑也跟着坐起身,他抿着嘴唇微微的垂下脸,黑狼大哥~
韩桑的语气委屈,听在黑狼的耳中有些不是滋味,昨晚怎么回事?黑狼问道。
是~韩桑咬了咬嘴唇,是黑狼大哥把我~韩桑的欲言又止让黑狼烦躁,他明明不好男色,为何却在酒醉之后把韩桑拽上了床?
此时,趴在桌上晕了一夜的扎克木也转醒了,他昂起头还迷蒙着,黑狼脑袋嗡的一声,抓过被子就罩住了韩桑,而后赶忙穿上衣裳,这时候,房门也被敲响了。
我来送洗脸水。这冷冷的声音来自宁王,黑狼看向门口,平时门栓一直不插着,昨夜里竟然插上了,这是他插上的还是韩桑?
黑狼赶忙抓过面具戴上,他打开屋门,宁王看看他又瞄了眼屋里,黑狼接过宁王端着的水盆,今天你去歇着吧!屋子不用收拾了!
宁王眉头动了动,嘴角微微扬起,好。
自从被黑狼掳来之后,宁王的心情从来没有那么爽快过,他能感触到黑狼语气中的狼狈,他其实很想看韩桑是个什么摸样,因为宁王一直认定黑狼很丑,所以宁王很想知道,为了钱财可以和一个面目可憎的人在一起,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思。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宁王大笑不止,小春,我不想只是逃走,等过两天你能出去了,找到冉晓楼,就让他带着人马来,把这朝廷管不了的天门镇夷为平地,再把黑狼抓住,我要带回雁门郡好好的折磨他!就简简单单的让他死了,我这心气难消!
这天门镇的存在,始终是朝廷的祸端,而且,若是能将它铲除,王爷在皇上可是又立下一战功!
那是自然!而且,天门镇人才济济,若是围攻,必然会有有识之士归顺于我,到时候我的力量不是更强大了!
王爷说的是,属下估量着,这两天扎克木就该走了。
好,咱们就好好的看黑狼怎么处理韩桑。
黑狼把扎克木扶到另一间屋子歇息,他再回到屋子里,撩开被子,就见韩桑赤身luǒ_tǐ的蜷缩在床上,而且他的脸上还落下了泪,一个男人哭泣,这让黑狼不爽快。
你哭什么?黑狼沉声道,告诉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桑听黑狼这语气,他抹抹脸上的泪,哀怨的看着黑狼,是~是黑狼大哥抓我到床上的~
门栓呢?我插上的?黑狼又问。
韩桑心下闪过一丝警惕,黑狼竟然问门栓,门栓是韩桑插上的,他就是害怕宁王来搅局,不过他心里其实也有疑惑,如果韩桑没想错,昨夜黑狼也蹊跷,难道是有人给他吃了什么?但是这院子里也没几个人,他没做过,扎克木也不会,黑狼更不可能自己害自己,那么这院子里的人就只剩下宁王了,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或者说他这么做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是你插上的~韩桑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然后黑狼大哥就剥了我的衣裳~然后就~
够了!黑狼沉声道,我知道了,你穿衣服吧!等扎克木醒了,你们就回去!
黑狼大哥!韩桑大喊着,他一把抓住黑狼,黑狼大哥~我~
昨夜的事情我脑子里乱七八糟,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对于昨晚的事情,我只能说对不起!
黑狼大哥~我~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大哥~韩桑急切的喊道,他可不能让到手的鸭子都飞了,大哥~我只想在你身边伺候你,哪怕当个小厮~我不求名分~
黑狼想到宁王和他说过关于韩桑的事情,又想昨夜事情的离奇,黑狼甩开韩桑的手走到桌边,桌下的酒坛子还有两大坛满着,仅仅喝了一坛酒而已,黑狼想,他和扎克木喝酒什么时候连三坛都喝不完?黑狼抓过酒坛子闻闻,又抓过酒杯闻闻,他和扎克木同喝一坛酒,扎克木晕了,他却做了那种事,此时,黑狼心里有了些猜测。
黑狼拿着他和扎克木用的酒杯急匆匆的出了院子,在天门镇的西南方一个小小的矮房子里,一个白发老头正在给他面前的一个大汉写着药方,见黑狼来了,他抬起脸来,这老头不是别人,就是陈子岳,陈子岳点了点头,黑狼竟然带上面具了?
陈老头,你不是也常带?黑狼脱去面具拉了个凳子坐下,老头,什么时候走?
再过几天吧!我要一路到四空岛,若是不走,怕是会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