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气,黑狼放下皮水囊,怎样?宁王殿下,这滋味好不好受啊?
你~本王~本王要灭你门~
哦?说话都不利落了~那这样呢?黑狼的脚踩在了宁王的手指上,宁王的脸已经痛苦的变了形,黑狼张狂道,说啊~说要灭门啊!
宁王已经疼得舌头都打结了,黑狼松开脚,他坐到棉褥上,宁王怨恨的看着他,你~想~
你是想问,我想怎么样?黑狼说着躺倒在棉褥上,双手枕在脑后,我还没想好怎么样,不过~先留下你这条命玩玩吧!
宁王心中已经怒火中烧了,但是他没有任何的力量去改变,大腿和双手都传来疼痛,开口求饶是宁王所做不到的,他只有怨恨的看着黑狼,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失作为皇家子孙的风范。
宁王这种眼神让黑狼很不爽快,这和曾经他抢杀过的人不同,每个人都会求饶,黑狼想,皇亲国戚果然好面子,但是不是硬骨头就不一定了。
黑狼又从棉褥上跳了起来,他拽过宁王的手臂,往上一送,一双手臂就给接了回去。只是这一动作又换来宁王一阵剧痛,他双手麻疼,黑狼将一个瓷瓶放到宁王面前,给你,创伤药。
宁王深吸口气,麻疼的手艰难的撑起身子,你~你要什么?
玩啊~或者玩够了杀了你!黑狼脸凑到宁王的面前,自己上药~否则你的腿会烂掉!
宁王抓过瓷瓶,他颤抖着手,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宁王将空了的药瓶扔向黑狼,黑狼闪开,药瓶摔在了洞壁上。
脾气够大的!黑狼冷哼,你叫什么名字?
宁王!
在我这里,你还想我把你当王爷?真是笑话!黑狼伸伸懒腰,抓过棉褥上的一套粗布衣裳扔在宁王的脸上,把这身衣裳换上,你那身锦衣我晃眼!
本王是宁王,本王不会任你为所欲为!宁王咬牙切齿道,他随手把衣服扔得老远,要杀随你!
我现在倒是不想杀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这王爷能有多大的傲骨!黑狼捡起被宁王扔得老远的粗布衣裳,另一只手拿起了挂在壁上的马鞭,我现在问你,你要不要换衣服?
不换!宁王这话刚喊出来,黑狼的皮鞭就抽了下来,直接抽在了他的肩膀上,肩膀上立即是皮开肉绽一道血痕,宁王一口气没上来,黑狼脚踹踹宁王,将手里的粗布衣裳递到宁王的面前,宁王肩膀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肩膀看着黑狼,不换!
黑狼又一鞭子抽了下来,而后是第三鞭子,紧接着是第四鞭子,宁王趴在地上,黑狼知道要是再抽下去宁王就不好医治了,他扔了皮鞭揪住了宁王的衣襟,随后是手起衣落,宁王身上的衣裳随之全都被黑狼撕碎了,宁王瞪大了眼睛看着黑狼,黑狼又把粗布衣裳扔给宁王,不穿就光着!还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以前都是宁王撕碎了别人的衣裳,以前都是宁王打骂别人,今日却换了位置,他蜷缩着,粗布的衣裳被他拿来遮挡身子,黑狼冷哼,干什么不穿衣服?是不是想着用你这难看的脸蛋来勾引我?也许我会放了你?
呸~
还有力气呸!那就证明你还有力气做别的~黑狼抱着手臂,他踹踹宁王,快起来,作为奴隶,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
宁王手死死的攥住粗布衣裳,他恨,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摆脱现在的困境。
65.
身上是粗布衣裳,腿上的伤口还在渗出鲜血来,但是这些却并没有让黑狼对宁王有丝毫的怜悯,宁王肩上背着一个木桶,木桶里是水,在大漠中需要用水,那只能去绿洲背水。
宁王将水背进了黑狼的洞窟,他虚脱的跌在地上,在他身边监工的黑狼放下手里的皮鞭,脚踹踹宁王的背脊,宁王痛苦的呜咽着,黑狼看着踩在自己脚下的宁王,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刚才这一路上我就在想,究竟叫你什么名字好,你觉得奴儿怎么样?
宁王昂起脸,他喘息着,本王是~宁王~啊~黑狼的脚加重力道,宁王只觉得背脊都快被黑狼踩塌了。
黑狼看宁王的眼睛通红,脸也煞白,他松开了脚,宁王捂着心口干咳着,他嘴唇颤抖,撑着身子倚靠到身后的墙上。
黑狼拿过一对镣铐扣在了宁王的脚上,这镣铐上竟然还有一对铜铃,宁王动动脚,铁镣铐虽然不重,但是铃铛却很响。
行了,我要睡一觉,昨夜被你折腾的,现在倒是要歇息了!黑狼说着扔给宁王半个饼和皮水囊,水囊里大略有半水囊的水。
宁王瞪着饼和水囊,他很明白要保存自己以图后招,于是宁王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黑狼则躺倒在棉褥上睡了过去。
宁王吃着饼寻思着,难道黑狼以为只要这一对镣铐就能防止自己逃跑?或者防止自己杀了他?宁王把饼放在口中搅碎了,混着些水,而后轻轻的一点点把搅碎了的饼塞进铜铃里,他小心翼翼的塞着,不时的观看着黑狼的反应。
将两个铜铃大略塞满了,宁王轻轻的动了动脚,铜铃并没有响,宁王轻轻的撑着墙壁站起来,这时却传来黑狼的声音,你倒是挺聪明的啊!知道往铜铃里塞饼~
宁王身子一震,他想逃跑的意图被发现了,宁王昂起脖子,要杀随你!
既然你这么有毅力想逃走,我就给你时间,日头在天最中央的时候,我就去追你!希望你能在我找到你之前,逃回雁门郡!
宁王看着半兽面具,他不知道黑狼此时是什么表情,他想黑狼这么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