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心思。
沈高义顿了顿,面无表情,说源少主废了不少心思,他相信,但是说源少主是为了让寒门士子平安,呵,那可就不一定了。
明日我去拜访周府。沈高义转开话题,对容和说道。
容和点头说道,也好,我明日再去看看青玉。
而这时候的方舒的宅院里
李青玉慢慢的挪动着腿,正吃力的想爬下床,可这时,就听见一声惊呼带着怒气,青玉,你做什么!
李青玉抬头,看向端着药碗急冲冲的朝他快步走来的李玄雨。
李青玉有些愣了愣,下意识的喃喃开口,玄雨哥?
李玄雨放下药碗,强制性的将李青玉又小心翼翼的推回床上,一边开口责怪道,你伤还没有好,这时候下床要做什么?
李青玉回过神,瞅了眼李玄雨,低下头,玄雨哥怎么会来?果然玄雨哥还是来了,他这两日就在想,玄雨哥一定会来看他的,可是这两天却没有看到人他失望的时候,玄雨哥却来了。
你受伤那天我就来了。李玄雨看着垂着眼脸上漠然的李青玉,柔声说着,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李青玉的头,转身去端来药碗,坐到床榻边,看着因为自己的拍头动作而有些愕然的抬头的李青玉,笑了笑,只是那天要处理一些事情,而你又睡着了,乐雅说你的伤最好多睡一点,也好恢复得快一些。
李青玉神情复杂的看了李玄雨,又垂下头,在被子里的手慢慢的攥紧,他低声开口,声音有些压抑的喑哑,玄雨哥是同情我吗?
李玄雨有些茫然,同情?我同情你什么?说罢,李玄雨皱起眉头,训斥道,不过你太胡来了!若不是源少主那日也亲自带人过去,你只怕就要被人抓住了!
那和玄雨哥也没有关系吧。我被谁抓住,哪怕死了,也和你无关吧!李青玉忽然抬头,直视着李玄雨,声音平静的诡异。
李玄雨闻言,脸上闪过恼怒的神色,但看着李青玉故作漠然的脸,还有那漂亮的眼睛里所藏着的一抹委屈和伤心,李玄雨的怒火又慢慢的消失了。
你说这些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青玉,哪怕你再恨我,我都没有办法丢下你不管的,当初我错了一次,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李玄雨柔声说着,抬手想拂去李青玉垂下的发丝,可,就在这时,李青玉猛然揪住李玄雨的衣领,重重的压倒,接着,在李玄雨错愕的时候,一把狠狠的吻了上去!
是暴戾的,带着无法言说的怒火和悲凉。
直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李青玉才慢慢的松开揪着李玄雨的衣领,平静的坐好,哑声开口,知道了吧,我就是这样的,对你,我就是这样的。说罢,顿了顿,李青玉又哑声开口,你走吧,以后,莫要再见了。
李玄雨僵硬的看着李青玉,慢慢的坐直,呆了一会儿,李玄雨想转头跟李青玉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口。
李玄雨起身,看了眼神情漠然的低垂着眼睛的李青玉,李玄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李玄雨又忍不住回头,却见李青玉就像个漂亮的木偶娃娃那样坐在那里。
李玄雨定定的看着李青玉好一会儿,才抬脚跨出门槛。
原来青玉对他,是抱持着这样的感情吗?
李玄雨站在门口,发呆,心头第一次不知所措,就连家遭不幸,他都能冷静的处理,可平生两次不知所措,一次是当年得知青玉失踪之事,一次是这一次,哦,不,这是第三次,第二次是前天接到青玉失踪要去闯地牢,偏偏找不到人的时候
李玄雨有些茫然,他知道青玉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却不知道,原来是这么重
哎,你怎么出来了?因为无意看见不该看的,正在亭子里转圈的方舒,远远的就看见李玄雨竟然出来了!
咳,虽然青玉受伤,两个人最多就只能亲亲什么的,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方舒忍不住抬脚走过去,却看见李玄雨一脸茫然的,不由出声问着,怎么了?
李玄雨回过神,看向方舒,摇头,没事。
没事?啊?那青玉呢?
方舒指指厢房,压低声音问着,那青玉呢?
青玉?对了!以青玉的脾气做出强吻
李玄雨猛然转身,大步进了厢房,又碰的一声关上,方舒摸摸鼻子,他一点儿都不好奇,就是担心而已,哼!还当着他的面,碰的大力关上门,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方舒背负双手,大步转身离去,心里却是暗想,这可真是新鲜事了,没想到,李玄雨和李青玉两人竟然还有这等关系!得快快写信给君铭说说,想必他一定会很兴奋。
而此时的周府里
周博雅依然直挺挺的跪在祠堂里,他的跟前,周文德阴沉着脸,怒瞪着他。
我再问一遍!你当真宁死不改!?
周博雅再次磕头,哑声回答道,爹,儿子改不了。
周文德怒极反笑,好!好!那你就给我跪在这,跪到你能改了为止!
周文德说罢,拂袖转身离去!
周博雅看着周文德拂袖离去,低头苦笑一声,没想到爹会这般固执!
周文德拂袖离去,大步匆匆的就欲朝清兰苑走去,既然博雅不愿改,那他就得把乐雅送走!万万不可再让他们兄弟两人在一起了!
周文德正欲朝清兰苑走去,眼前就匆匆来了一仆人,恭敬做礼说着,老爷,沈将军到访,夫人请老爷前去厅堂。
周文德微微点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