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舒服?”崔承的声音低哑有磁性,说话间便抬手朝秦世森的后腰摸去。
“嘶……”秦世森不自然地翻过身,与崔承的距离拉远了一些,他脸色不佳,双颊爬上一抹红晕,但个性使然,他又显得很淡定。
秦世森坐在床头,最先拿起衬衣给自己穿上,接着一颗一颗地系扣,“没事。但是以后别弄出印儿来,特别是脖子,不好遮。”
崔承将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观赏着秦士森布满红痕的身体想入非非,他极其欠收拾地挑唇一笑,“所以昨晚,你还算满意?”
秦世森不再答话,崔承哼了一声,缓缓靠近,用手一撩,脑袋从秦世森衬衣后边儿钻了进去。秦士森猛地后仰,伸长脖子就像一只优雅的天鹅,他手指抓着床单,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只听崔承欢快的声音闷在了自己脊背后的衣服里,“这里没事儿,只有我能看见……这里也……”
“你属狗?我下午还要去公司……”秦世森有些哆嗦,他反手按住了崔承到处乱点火的手。
崔承沉沉地笑了一下,愉快地说,“老张早晨来敲门,我跟他说了你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
“……”秦世森想骂人更想揍人,但很快,他身体开始阵阵酥麻,再没有力气反抗。
两个禁欲多年的人一旦破了戒,夜夜笙歌,从此君王不早朝。
再一次极致的欢愉过后,崔承冲好澡,然后将j-i,ng疲力竭昏昏欲睡的秦世森抱进注满温水的浴缸中细细地清理。他热衷于这项工作,就好像秦世森的所有都归自己掌控一般,每一个只有自己才能欣赏到的细微表情他都收入囊中,好好地珍藏着、回味着。
不是崔承妄自菲薄,在他看来,男的女的,帅气的漂亮的,成熟的有活力的,不管是谁碰了秦士森,都像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被那啥拱了一样。崔承端详着熟睡中的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修长又脆弱的脖子,j-i,ng致到如同雕刻出来的锁骨,还有藏在蚕丝薄被里那具诱人的身体……他把手臂收紧了些,既然如此,那还是自己碰了比别人碰了强。
之后两天,秦士森没出房门一步,当然,除了崔承,也没有别人踏进他房门一步。赵阿姨听说秦先生生病了,一天三顿地给他炖补汤,每次把餐点送到门口,再由崔承端进去,一筷一勺地喂进秦士森嘴里。
秦士森起初不愿意自己看起来像废了一样没用,想起身下床,在崔承十分不要脸地含着j-i汤强行哺进他嘴里时,秦世森终于不再坚持,放弃和好不容易开了荤,时刻只知道占他便宜的崔承斗争。
这天一大早,秦世森一巴掌呼开凑上来的崔承,把人打得躺在床上直乐,他皱眉对着崔承又一次渗血的肩膀扬了扬下巴,“还想不想痊愈了。”
“这算个什么,现在我就想死在你身上,这辈子也值了。”崔承下流起来眼都不带眨的,无比坦然又郑重的态度让秦世森红了脸。
孤男寡男在卧室窝了几天,秦世森扣好最顶上的扣子,整理好衣领推开门时,崔承在一旁满面春光,等候在门口的老张眼里满是揶揄,他的房间就在秦士森隔壁,虽然秦士森对自家的隔音墙很有信心,但此时看老张的表情,保不准某些奇怪的声音会不会透过门缝窗户缝传出去。而楼下那几个黑煞星似的保镖,这会儿也是个个一脸好奇。
秦世森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都很闲?”
凛冽如刀锋的眼神将所有人异于常态的反应打回原形,只有老张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恰好厨娘赵阿姨得知秦先生终于没事了,不声不响地快速备好了早点端上餐桌。
秦世森不喜欢摆谱,对待下属也并不高高在上,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的寡言少语和冷酷的气场令人生畏,除了张松年,其余同住的属下大多会回避与他一同吃饭,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习惯。
然而老张是西南人,和秦世森的饮食偏好相去甚远,两个人根本吃不到一块儿,况且高级中餐厅主厨出身的赵阿姨却不会做重咸重辣的菜,所以老张通常宁愿点外卖也不愿意和秦世森一起吃饭。
秦世森想过给老张专门聘用一位厨师,但是老张自持身份又嫌麻烦拒绝了,以至于住进这间别墅十多年来,秦世森在家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就餐,清净,又孤独。
今天有人陪。
崔承大喇喇地坐在他对面,跟他一块儿吸溜高汤毛细。秦世森刚一伸手,就碰到了同样准备拿醋的崔承,崔承率先拿起玻璃瓶,在秦世森碗里点了几滴香浓的老陈醋,“够不够?”
“够了。”秦世森点头,筷子压了压,把面浸在汤里入味儿。
“放不放香油?”崔承问。
“不要。”秦士森答,这样日常的对话太朴实,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一幕有种宁静祥和的生活气儿。对,秦士森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每次和崔承相处时都觉得很舒服,是因为有着这样平静的生活的味道,何其难得。
吃过早餐,秦世森要去处理手头攒了好几天的一大摊子事儿,崔承靠在玄关的墙上,眼神恨不得贴在秦世森身上,寸步不离,“我跟你一起?”
“不行。”秦世森淡淡地上下瞥了他一眼,“等你伤好利索了再考虑出门,先在家待几天。”
总觉得秦士森语气里不自觉多了一分亲昵,崔承听了很受用,对此不再强求,他耸耸肩,目送秦世森与老张和两个保镖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