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国雪热泪盈眶,“唉,快别说了,就是受不得煽情,这年纪一大,看个电视也喜欢哭哭啼啼抹眼泪。”
路老夫人看了眼路老爷子,笑着说道:“你们三儿,老爷可谁都没偏袒,国雪你能这么想我也放心了。”
“唉,我知道了啊,妈,爸,不抢了,没啥好争的,看着锦丰他们,孙子外甥也大了,我哪儿好意思再去挣钱啊。”路国安把香港分公司整个交给她一家打理,她也该满足了。
“好了好了,都吃吧,好好一顿年夜饭,尽是给你们三儿搞成什么了。”罗薇笑着说道,把红酒给拿出来摆了一瓶在邱生全面前,然后又给几人斟满,“你们几个小孩喝果汁就够了。”又不放心看了眼几个嘴馋的小孩。
路冬青手指戳戳路锦丰后背,“你干嘛?”路锦丰转过身,问他。
“抱抱。”路冬青张开双手,天真无邪,笑容阳光明媚。
路锦丰瞟瞟路稣年,那人正喝着红酒,还特悠闲地夹了块豆皮,路锦丰索性抱起小孩往路稣年怀里塞。路冬青不情愿了,身子一个劲往陆锦丰怀里钻,路锦丰挪了挪椅子,选择性无视。
惹得坐在另一方的罗薇笑,“锦丰,小孩缘啊。”
“可不是,长得就招孩子喜欢。”路国雪说。
这年,政府明文规定了禁烟条令,南岛几个区域没了烟花,大家聚在花园里,三三两两凑一块,满满的年味。
路锦丰横躺在沙发那平板看视频,路稣年拍拍他脸,“怎么就这么颓废,嗯?”
“我一出去那几个小孩就围着我,一个还好,五六个男男女女,我受不了。”他目不斜视抱怨。
路稣年拿过平板,坐在一旁,将他头枕在自己腿上,“不喜欢小孩吗?”
他往沙发里侧挪了挪,曲起膝盖,“谈不上喜欢和不喜欢,只要不烦我就好了。”
翻了一个身,看着路稣年,“路冬青有些烦人,不过也还好,就是思维方式奇怪。”
手指摩擦着路锦丰嘴角,“他也就只对你烦了,等你跟他接触多了,就知道其实人家一心只想做个高冷男孩。”
“是么?”路锦丰挑眉,坐起身来,拿过平板,印度的一部幽默电影,剧情发展到关键时刻,就给路稣年夺了去,脑子里都是那些个剧情。“把平板给我,都快看完了。”
路稣年擒住他进攻的手腕,一手护住平板,“怎么,我在这还没视频有吸引力。”
他两手一摊,扑进路稣年怀里,“哥。”
“嗯,乖。”路稣年摸摸他头顶,“撒娇也没用。”
他哼了一声,跑到床上抓起手机,广告六十秒,刚播到五十秒,黑屏了。他仰头,也不生气,勾住路稣年脖颈,“你是不是饥饿难耐,给我上一次怎么样,我技术很好的,哥,好吗?”
乖巧地蹭蹭路稣年胸膛,乌黑的眼珠子显得炯炯有神,带着一股魅惑般的吸引力。
路稣年盯着身下的人看,右耳的耳骨打着耳钉,耳垂还有明显的耳孔,路稣年摘下戴着的耳钻,小心翼翼给他戴上,“以前就想给你了,怕你拒绝,那时候我爱面子。”
他要伸手去摸耳钻杉的钻石,手指给路稣年拉住,下一刻右手无名指多了一枚戒指,银色,路稣年首字母的大写,他下意识去看路稣年无名指。
路稣年把戒指交到他手掌,“给我戴上,把今后一切交由我替你去承担,分享你愿意与我分享的一切,承担你超负荷的一切不如意。”
“我是不是该流泪了呢?”他笑,笑容干净纯粹,给路稣年戴上刻有自己名字大写字母缩写的戒指,手绕道他后颈用力一勾,“到现在还记得你总是欺负我,我发疯般地爱你,害怕自己真的走上一条咎由自取的道路。”
浓重的鼻息和喘息声交织,他长驱直入舌头缠住路稣年舌头,肆意搜刮掠夺。
“现在呢?”路稣年问他,伏在他身上,问道。
“会生活后我明白,其实爱一个人和会生活不矛盾。”
路稣年躺在床上,搂住他身子,面对面,“是不矛盾,失去一个你爱的人还会有别人值得去爱,不用绝望也不用惋惜,生活处处都是惊喜和惊险。”
“是的吧,你会喜欢上别人,而我也会找到一个适合我的人,等到回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在想路锦丰不在,我也会在想路稣年不在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挺多的,可是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我,谁都不可替代。”他在陈述一件事实,绝大多数人都会领悟和经历的事情。
几年后,或者十几年后,有的人已经经历了,反正谁都会明白的。
正因为无可取代,才越发珍贵。
你可以爱上数以万千的人,而只有我成为你永久的漏洞,一辈子无法修复。
纠缠,折磨,爱到痛,情到深处人孤独。他们的想法出奇的相似,所以这个简单而深刻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路稣年看着他,面色柔和,鼻尖摩擦他脸颊,低低地笑,他趴在路稣年怀里听他说:“我不会发疯地爱一个人,我也不愿为过去的错误不断弥补,现在包括以后,理智地和你相伴,走一朝,携一生。”
“好。”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少了年少的激情,褪去各种浮躁和华丽,把相爱回归最真实的生活,我想什么的白首不相离都是骗人的,我也在想什么的山无棱天地合爱情的至死不渝都是戏剧性的,你在的时候我爱你,你不在的时候我爱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