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敢用大力,生怕弄坏了它。
见双城沉默地盯着自己,赵懿心中暗叫不好,迅速从艳 色的回忆中回神,这人要跟自己说什么呢?他察觉到自己动的受教了吗?不对,自己的心虚是怎么回事,明明被掳来,两次三番被戏弄的是自己啊。可是,如果是这样的戏弄,他倒是忍不住多来几次。看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赵懿莫名地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坦荡君子而不是个龌 龊小人。
嗯,自己是受害人,应该严肃态度,最好能迫得那人心怀愧疚,若能能进而成为日常而不是临时的入幕之宾就更佳了,以自己床上的手段,何愁不能成为他最终唯一的枕边人?
“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我的相貌。实不相瞒,在下做下此等羞 耻之事实在有不得意的苦衷。在下无双城任双城,若是日后有何可以效劳的地方,你可到无双城寻我,若是不违本心之事,在下定当效劳。
至于这露水姻缘,不如就此揭开,大可相忘江湖。若是兄弟还是觉得心有不甘,要打要骂,双城悉听尊便。”想了想,双城还是沉下气自己开口,毕竟是自己失礼在先,总不好摆出一副强横之姿。
“什么?你就是无双城的少城主任双城!我……”赵懿满脸惊悸之色,还待要说些什么,却是突然软倒了。“贤弟你莽撞了,怎么能轻易告知这人身份?若是他将来以此要挟于你,可怎生是好?愚兄特意从烟花之地寻来此人,就是怕日后夜长梦多啊。
算了,先不说这个,那段天行已经来了春秋派,指名要见你,一直等在你房中,现在大家都生疑了,你还是速去应对这番。至于这厮,我自会料理。”却是那孟尧无声无息地赶到,一出手就点倒了不会武功的赵懿。
那段天行来此处又是有何目的?自己与他那一番牵扯孟尧还未知,他如此急忙赶来估计是真有须得自己马上回去应对之事了。只是这赵懿……
“好,事分轻重急缓,我就先回春秋派看看那段天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人名叫赵懿,与我有些孽缘,几次都是我有亏与他,兄长切不可为难此人,但为免多生事端,你还须好生安排一番,勿让他在春秋派事情未了之时打扰我们。事毕我会让他到无双城,为此间之事好好给他一个交代。”孟尧点头应允,双城便自去春秋派会那段门主。
“双城真的完全不考虑我提议之事?”段天行虽是轻描淡写的询问口吻,眼中却有不悦之色。双城默然,这段天行此来却是为了那儿女私事。他坦承自己多年一直在修炼一种诡异功法,常有走火入魔之虞,因所练就之内力阴寒,就连行 房之事都心有疑虑,故与双城那一夜春风倒是这少年得志的门主多年来的头一遭。
他已询问过神医关于双城的体质问题,知晓他可承受自己的欲 望,双城自己也需伟岸男子纾解蛊毒,直觉两人乃天造地设一对。他也得知双城在无双城并不得势,故希望他可以考虑与自己一起,不仅是为行那云 雨之事,也是为了做那一生伴侣,若是双城想要,他甚至可为他把无双城手中权柄争上一争。
双城毫不迟疑地回绝了段天行的提议。他身有蛊毒是真,他与段天行彼此能相互配合默契也不假,但也就仅限与此,神医不知道以为已别无他法,自己还是还希望找到那苗女师兄驱除蛊毒的,若是真的与这段天行厮混,因着那阴寒内力入体,自己虽暂时无害,那蛊毒却是再难驱除,自己只能一辈子雌 伏这人身下。他们并无什么深情厚爱,他怎么可能如此轻率答应。
至于那无双城本就是任家祖业,虽然父母不待见他有找双晴夫君取而代之的念头,但那毕竟是自家人之事,断轮不到这赤雪城千剑门插手。
段天行见双城面上已再无回旋余地,也不再多话,只深深看了双城一眼后自行离去。双城看着那人似心有不甘的表情,暗自叹一口气,虽不想招惹这千剑门,但他也不是毫无胆色之人,怎可任人随意拿捏利用?段天行心高气傲,此去定有后着,自己需小心提防的好,自己还没什么,若是因此连累家人朋友倒是有些不该了。
却说燕惊寒终于决定召齐客居于此的武林人士,说是要为师尊春秋老人讨回公道,请各位江湖同道做个见证云云。场面话不表,却说详细说清前情后却是到了需要与孟尧对峙的时刻了。双城心里也有些紧张,孟尧之前跟他说他亦有应对之法,叫他万无忧心,也不知是否真能应对?
却听那燕惊寒声音平稳地抛下了一个响雷:“其实我们早已查明,孟少侠对于师尊之身死实在并无罪责,他也只是被人陷害,阴差阳错祸及师尊而已。”
众人哗然,纷纷追问这正主是谁。燕惊寒微微一笑,也不言语,视线却是盯着孟尧与双城。双城心中一惊,莫非这陷阱针对的不是孟尧,而是自己不成?
“是我那兄长,不,仇人之子任双城!”突然出声的却是突兀现身的任双晴。双晴一身江湖儿女打扮,秀美的面目显出几分严肃,那凛然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双城,似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在孟大哥剑上下毒的就是那任双城,但是目标并不是春秋老人,却是我的未婚夫燕惊寒。早前为我选夫之事父母就曾有言,我的夫君在无双城中可有不低于长子的权利。
很多人以为我家双亲过于偏心,实则是他们早前查知那任双城并非任家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