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于医道一窍不通,平生也未经历过疫情,只能懵懂地附和。
巫伤命背着手转了半天,停下来命童儿备下药箱,居然要亲自去看看疫情。
荆衣连忙拉住他:“主子不在,你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办?”
巫伤命看了一眼他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柔声道:“我是大夫,见死不救的话,老天都会劈了我。”
荆衣道:“疫病无情,我不能叫你这样去。”
巫伤命倨傲道:“能叫我一命呜呼的病还没有呢。”他揉了揉童儿圆圆的头顶,把他拉到荆衣怀里:“帮我看着孩子,店里再有生意,银子分你一半。”
荆衣欲言又止,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背上药箱,戴上一顶大斗笠自行去了。
屋里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剩下的也都恹恹不乐,一向活泼调皮的童儿也没了戏耍的心,老老实实坐在后堂碾药。
荆衣顿时忙了许多,里里外外操持着,把林之卿一个人晾在一边,甚是无聊。
他趁荆衣不注意,偷跑出去几次,可惜这个小城消息闭塞,连瘟疫这样大事也是才传过来更别提是要听些江湖上的事情,他又不知道怎样买卖消息,只好失望地回来。
这天他又打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