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某人才能够坐得比较安稳,虽然他出卖了自己的自由……
罗金荣剥了一个橘子递到陆容泽手里,然后起身对儿子吩咐:“亦城,你就在这儿陪陪容泽,妈去给你们做饭。都有半年没来我家了,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该好好招待招待!”随即便换上了围裙走进了厨房。
尼玛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怎么听怎么暧昧。苏亦城感觉客厅里阴风阵阵,他猛地从沙发上跳起,三步并作一步地跑到老妈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妈,你完全不用这样热情,陆容泽他坐一会儿就走!”
陆容泽笑了笑:“阿姨,不用这么客气,我待会儿出去吃。”这话的意思就是既然苏亦城嫌麻烦,那么他就只好出去吃饭了。
罗金荣瞪了不懂事的儿子一眼,对陆容泽笑道:“哪能这么见外,都是一家人了,你先坐着和亦城聊聊天,我去烧饭,很快的。”
“慢着!”苏亦城实在是不想跟那个混蛋单独呆在一起,而且一个姓苏一个姓陆,哪里又是一家人了?于是他走过去抢过老妈手里的围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去做饭,您陪着他扯扯淡吧!”
罗金荣:“……”
陆容泽:“……”
就这样,会做饭但手艺极差的苏亦城担任了本次晚膳的厨子。
在客厅内做了半天,做妈的时不时回身望望厨房里的身影,偶尔的一声声噼里啪啦的响声实在是揪碎了她的心。
——从小到大衣食无忧过着少爷般的生活的儿子居然抢着要“露一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她这样想。
陆容泽瞧着她心焦,十分有礼地起身对苏妈妈道:“阿姨,我会做饭,不如让我去给亦城搭搭手吧!”
他经常到自己家里来,但是会做饭倒还是头一回听说,罗金荣有些诧异,但仅是一笑而过,算是同意了,毕竟现在这样全能又帅气的男孩子很少了,而且同他比起来,自己的儿子显得很不中用。
刚走到厨房门口,陆容泽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对苏亦城的母亲抱歉一笑:“阿姨,真是抱歉,我想喝点酒,可是来得匆忙,什么都没有买,这……”
罗金荣立马会意:“我去买,就在小区就有。不过,酒还是少喝为妙,伤身。”她本着职业道德微微一笑,而后便提着包包走了出去。
厨房里的人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依旧乐呵乐呵地切着土豆丝儿(土豆条?),直到感觉身旁的气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时,手上的动作才随着大脑僵硬地停下。
苏亦城没有转身,他想,若是那家伙敢对他怎么样,他就一刀挥过去,保证他下半生没有下半身。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想法,陆容泽绕过他来到水池边淘出一根黄瓜在他眼前挥了两下,“你会做黄瓜炒肉么?”
不知这话有什么意思,苏亦城不敢轻易答话,如果他说会,估计那个男人会邪恶地说一些他所不能接受的话来,但若他说不会,估计那个男人依然会很邪恶,只是不再是说了,而是直接以行动来教他。所以苏亦城沉默了。
陆容泽瞧着砧板上的土豆条大笑了两声:“你会乍薯条?”
苏亦城咬牙:“老子切的是土豆丝!尼玛不要在这里给我添乱——咦,我妈呢?”忽然意识到客厅里没了人,他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把我妈骗哪里去了?”
陆容泽淡定道:“我说想喝酒,妈就出去买酒去了。”
“闭嘴,妈不是你能叫的!”
“你妈就是我妈。”
“给老子闭嘴!”苏亦城忍不住抄着家伙向他劈了过去,陆容泽一个轻身闪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抓住那只祸乱的手,一手揽住对方的腰,语气充满了震惊:“你来真的?”
“从来没有假过!”
陆容泽脸色沉了下来,他夺掉苏亦城手里的刀,进一步将他逼到了墙角,鼻与鼻相触。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世界在这一刻安静,彼此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良久,苏亦城才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赶紧一把推开了他,并毒蛇道:“这里是我家,你要发·情得选对地方!”
陆容泽笑道:“我这不就是在正确的地方么?”
“你……”苏亦城咬牙切齿道,“我诅咒你阳·痿早·泄!妈的,你就一qín_shòu,老子可不是弯的。”
陆容泽呼吸急促,指腹在那双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你难道就不看电视的么?”
“什么?”
“现在有治阳·痿的药,再说了,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你觉得我会是早·泄的人么?”
这话的作用便是醍醐灌顶,苏亦城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连带着耳廓子也没有避免,那天晚上的事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他可是丢了半条命呢!
见他这般诱·人的模样,陆容泽不受控制地俯身吻了下去,宛若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苏亦城没有一丝防备地坠入了他的倾盆大雨中。
陆容泽捏着对方冥顽不灵的下巴,一个用力便叫他张开了嘴,遂即趁势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
都说女人被男人亲吻时容易迷失自我,但是男人不一样,至少苏亦城不一样,他保持着十分清醒的头脑,没有推开他,而是趁着他忘情的时候合上了自己的上下獠牙,登时,陆容泽的惨叫透过厨房传到了整个小区。
“该死的,你属狗的啊!”陆容泽捂着流血的嘴唇后退了几步,皱眉瞪着一脸洋洋得意的苏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