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了。
“把它脱掉。”莱恩的音调随着欲`望的攀升越来越不稳,他有些不耐地顶了顶下`体,示意我将束缚他性`器的那小块布料给去掉,我当然是言听计从的。
当我含住他的性`器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的下腹紧贴在床单上,两颗球体已经涨到发痛。
我用了知道的所有技巧来让莱恩舒服,我感到他抓着我头发的手越来越紧,向下按的力也越来越大。我知道他要高`潮了,深深地将他的性`器往我口中吞含着,同时用手来回安抚他饱满的双
袋。直到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浓稠液体从柱体的顶端pēn_shè出来,我才缓慢地将已经疲软的性`器吐了出来。
莱恩的持久力非常不错,我的两腮又酸又痛,不过为了哥,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仔细地将莱恩恢复原状的性`器舔干净,当想要用舌头碰触他性`器下方的那个禁地时,他突然把将我掀到了一边。
我愣了下,心里想着难道莱恩清醒了这是要揍我吗?不过下一瞬我就明白,他只不过是要和我换一个位置。
“尤尼,你有为别人口`交过吗?”莱恩将我的腿折起来,摆成m型分开,然后他跪坐在我的两腿中间,并不碰触我坚硬的欲`望,而是用手揉弄我的大腿内侧,有时候也会摸一下我的腹肌。
“嗯……没有。”我被欲`望折磨地思维混乱,真想翻身将这个在我身上作恶的男人操翻,可我知道他不会允许,我只能由他玩弄。
“被口`交呢?安妮那次不算。”他终于握住了我的性`器,我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无法判断他问这个话的初衷,我犹豫了好半会儿才喘着粗气如实回答。
“有。”
莱恩一下子收紧了手,我痛苦地低叫了一声,欲`望却没有因此消减,反而伴随着疼痛越烧越旺。
“你和那个人上床了吗?”他低头吻了下我的膝盖,从那一点发散开来,我的整个下半身都开始发麻。那股酥麻导致我不可抑制地战栗,就像得了癫痫一样。
“是的。我将他压在床上,干了很多次,我还把他的手腕拧脱臼了……他哭得脸都花了,我讨厌他哭,那样就不像你了……你从来不会流泪。”
“你是说,因为他长得像我,你才和他上床吗?”
他突然用拇指擦过我流着浊液的顶端,那太刺激了,我用手背堵住冲口而出的呻吟,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阻止,那声音让我羞耻,我只好咬住手背上那层薄薄的皮肤,用疼痛来分散我对快
感的注意。
我没有告诉他,那个人是我买的男妓,是我思念他到了一定程度时发泄的对象。我会上街找那些和他长得相似的男妓带回公寓,有时候是眼睛的颜色,有时候是说话的声音,有时候是站立的
样子,无一例外的,第二天都会伤痕累累的离开。
sk的人都叫我疯狗,因为当亢奋到一定程度,我会失去理智,连德卡里奥有时也会抱怨我的不受控制。我嘴里尝到了咸涩的鲜血的味道,我咬破了手背,性`欲却越发的高涨。
我想把我的血涂抹在莱恩的嘴唇上、乳`头上,甚至是勃`起的性`器上,让他如瓷器一样的肌肤染上浓烈的猩红。
我是多么的想要在他的身上烙上我的名字,让他的身上满是我的齿痕,或者将我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
可我又不愿他有一点的不舒服不自在,他如果因为疼痛而皱眉,我的身体或许会兴奋,但我的心一定会是痛苦的。他和那些冒牌货不一样,他是我的宝藏。“回答我。”莱恩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用他那特有的高贵而冷漠的嗓音命令着我,我只能服软。
我崩溃地大喊:“是的,是的!我爱你,我只能想象着你的样子勃`起!”
我哀求他不要再折磨我,让我可怜的欲`望在他的手上释放。
“乖孩子。”
他低下头,双手捧住我的性`器,嘴唇贴在我敏感的龟`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汹涌的快感浪潮,精`液一股股地pēn_shè而出。那些白色的液体有些呈自由落体黏在了我的毛发上,有些则溅到了莱恩的头发上,有一滴甚至落在了他的唇边。
这样荒淫而性`感的姿态,和他本身的禁欲感形成鲜明的反差,却造就了让人惊叹的色气。
我凑过去将那滴精`液舔去,之后我们又亲吻了许久。
如果这是仙度瑞拉的魔法,黎明到来就会失效,我愿夜晚长存,与你永远缠绵,我亲爱的莱恩,哥。
8.——凋谢的紫罗兰
“也就是说,你向一个灵媒许愿让克默西雅变成你的小甜饼,你以为他第二天醒来就会恢复正常,可是他没有!”
当我把这件事全盘托出时,我已经做好了被德卡里奥抨击的准备。
“是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没疯,我也没疯,准确说那不是个灵媒,只是个会催眠术的女骗子。”
“你强`暴他了吗?”
我难堪地挪了挪屁股,有些不自在。
“你能别说那个词吗?至少他当时是爱着我的,相爱的人之间不存在强`暴的问题,况且我们没有做`爱。”只是互相抚慰着释放欲`望而已。
“你大费周章的催眠他竟然什么也没做?!”德卡里奥的目光就像x射线一样扫过我的下半身:“你是阳痿吗?”
我羞恼地瞪着他:“我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他第二天醒过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