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知道回来啦!”她说。
宋母要带他去医院,乔逸明不去,他说:“我想洗澡。”
宋母见儿子总算回来了,放了一半的心,也拗不过他,就带他上楼。回了家打开大灯,才真被吓坏了。乔逸明满脸满身的血,额头的伤口又粗又长。乔逸明照了镜子才意识到这伤口之深,怕是连长刘海都遮不住。要是小碗看到了…他有些恍惚,又开始怀疑,谁才是小碗,谁又是乔逸明。
他进了浴室,将脏衣服脱下,走进水帘。滚烫的热水将伤口刺激得愈发疼痛,却也让他清醒过来。他洗得认真,对伤口也毫不照顾,仔细地清洁。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宋母守在浴室门外,满脸的关心和疑问。乔逸明并未给她提问的机会,只问:“你去找过那个人么?”
宋母说:“我去过他家了,按了很久门铃也没人来开门,大概没人。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人,就回来等你了。”
乔逸明嗯了一声,说:“我累了,先睡了。”就倒头睡觉。他脑袋昏沉,四肢无力,头沾上枕头就昏昏睡去。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