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人问他:“你同意了么?”
小碗说不出话来。
姜饼人又说:“我知道,他是为了艺术,他就是太认真。”
同样是卖身,他小碗就是下贱,他乔逸明就是为了艺术。小碗彻底无话可说,只有一颗心脏被冻成冰块,轻轻一击就会变成碎片:“在你眼里,他哪里都是好的,做什么都是对的。”
姜饼人无言,而后提出诉求:“你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么?那个陆爷又是谁?”
小碗不愿回答:“你自己问他不就好了,干嘛问我?”
姜饼人眉头皱起,显得有些可怜:“他不愿告诉我,我就不该去问,但我又想知道。”
小碗的心脏早已痛得发麻:“可我不会告诉你,我答应过他谁都不说。”
姜饼人有些失落,喃喃自语:“也是,既然他不想我知道,我就不该知道。”
这时小碗又想把他如何被陆向东玩弄,又怎么被洪老板虐待的事情统统告诉他,粉碎乔逸明在他心中的干净形象。但姜饼人不愿听了,他埋了单就匆匆离去,背影落寞而孤单。小碗追了出去,在后面叫他,脱口而出:“姜饼人!”
姜斌木木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