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两人激烈地拥抱,汗湿夹背。柔情地亲吻,甜言蜜语。
累了就躺下歇息,歇够了则继续。
晚上做了好几次,洗了澡去另一张床上睡。早上醒了,陆向东又钻进被子,在那张干净的床上,在乔逸明的梦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晚上被多次入侵,后|庭还未完全合上,这时进入并不特别费力。乔逸明迷迷糊糊地醒了,看见身上的男人,又迷迷糊糊地勾住他的脖子,配合他进出。
又是大战好几回合。
简直疯狂。
最后一次结束,已经过了正午,两人肚子饥肠辘辘,却已错过了酒店的早餐。
乔逸明说:“不行了,别再做了。我们洗洗,吃点东西去。”
他翻身下床,没想到身体跟不上精神,双腿发软,直接摔在了地上。还好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并未受伤。
他还跪坐在地上,回过头来,兴奋地对陆向东说:“原来里讲的是真的!我下不了床了!”
陆向东笑他这时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说:“你等着,我来抱你去洗澡。”
陆向东真的来了,将他抱起,刚迈出一步就倾斜了身体,手一松,再次将他摔在柔软的地毯上。乔逸明抬头一看,陆向东正扶着他的老腰,原来是他的腰不行了。
两人互笑一阵,相互搀扶,和刚下战线的老战友一般,进了浴室,互帮互助,才洗得干干净净。
两张床已经全被污染,两人歇了一阵决定出去吃饭,等客房服务完毕再回来。
乔逸明红着脸,抖着腿,将床做了简单清理后,铺平了被子才肯走。又开了窗,欲将着淫靡之气散尽。
陆向东则脸不红心不跳,说客房服务人员见得多了去了,你害什么羞。
两人又是一搀一扶,出门上街。
垦丁大街是一条很长的小吃街,一条马路,两面都是,若是每种食物来一样,吃撑了都吃不完。可那说的是晚上的大街。昨晚两人光顾着云雨,根本懒得出门。而现在却是白天,垦丁大街冷冷清清,只有几家铺子开门。
两人便进了一家酒店附近的墨西哥餐厅,在台湾吃起了披萨肋排。可能是饿的,竟觉得披萨芝士味浓郁芬芳,连炸薯角都异常香脆。一顿下来,吃了许多,远远超了人均。
酒足饭饱,两人在海边走了走,再回去时,被褥毛巾已经更换一新,之前被打开的窗正呼呼往里送着凉风。乔逸明心情大好。
陆向东还想将乔逸明压上一回,乔逸明这下不肯了:“你不要命啦?小心精尽人亡。”
陆向东一手扶腰,一手探入他的股间,摸到一片肿胀,觉得自己确实太过急切,再下去两人都要弹尽粮绝。只好做罢。
之后两天他们就躺在沙滩上,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看着海天一色。
日子平静而单调,却很幸福。
远离了公司,远离了剧本,远离了尘嚣,远离了一切的其他的人和所有的是是非非。
只有他们两人,一切都变得简单明了。
他爱着他。
他也爱着他。
仅此而已。
他们回了酒店就做|爱,累了就在沙滩躺平。几天下来,都忘了自己以前姓甚名谁,做什么的,还以为他们本就是这么生活的。两人身上都沾染了对方的气味,两种不同的气味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
当两人收拾行囊离开这片土地时,这些美好与简单就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将回到繁琐的柴米油盐,复杂的社会关系中去。
陆向东重新开了他的工作电话,接受一个又一个电话与一封有一封邮件的轰炸。
而乔逸明则要面对他,陆向东和小碗三人复杂的关系了。
☆、第二十一章 谎言
回了家,日子走上了正轨,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要说改变还是有的,这次旅行他们找到了共同爱好,一起去音乐厅听欣赏不同的演奏会。
尤斯塔弗莱乐队来国内演出,他们便订了票去听。保尔莫利亚死后,他的乐队由他的儿子尤斯塔弗莱继承,更名为尤斯塔弗莱乐队。
整场演奏会更像是一场怀旧的祭奠。除了旧曲目取得了非凡的掌声,新的作品无人问津,弥漫着些许尴尬。儿子的风格与父亲的截然不同,并不是不好,只是并非经典。
陆向东说:“保尔莫利亚终究是离开了。”
乔逸明说:“可能新的经典又会诞生。”
只是一场经典只属于一代人。等新的传奇成为了经典,就不再属于他们这代人了。
慢慢地,乔逸明发现他们还有其他的共同点。
他们都爱吃薯片,一起坐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可以咔嚓咔嚓个不停。
若渴了,虽陆向东也爱开红酒,但他更喜欢气泡饮料。有时他们一起喝雪碧,一个接着一个地打嗝。第一次隔声出来,始作俑者羞愧得不行,紧接着另一人也开始打嗝,两人便笑得乐不可支,前仰后翻。
而比起喝茶,他们都更爱咖啡。家里买了一台咖啡机,却积着灰,他们宁可冲速溶咖啡,并不觉得蒸馏过的就更香一些。
他们都爱看侦探,比起夏洛克波洛。
于是他们一起去看阿加莎作品改编的话剧,发现他们以前看过为数不多的话剧里有一半是重叠的,连口味都如此接近。
在休息时间,他们都爱在室内待着,只要有事儿做,就能宅上一天。陆向东工作,乔逸明看书。而渐渐地,一人抬头看另一人,那人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