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苍敔流往前走了几步,扩大自己的视野。心中有些奇怪,没理会那个还在说着什么的少女,飞身上了商铺的屋顶,沿着屋脊站在了最高处。
“哇啊啊!你会飞啊!”下面的少女瞪大眼惊叫。
难不成又是卓知州?他心中暗想,这人刚绑了虞景,会如此愚蠢?
苍白的手深入衣襟,取出还在睡的白玉,直接掐了它七寸弄醒,命令找人。
路过方才楼归站着的小商架,往南街方向走去,那并不是去卓知州宅院的路,但是却是寒城最为繁盛的花街,南风馆和妓楼排了一整条街,一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穿着暴露妖娆的女子便倚在门口娇笑。
苍敔流一路沉冷着脸走进去。
无视了所有向他谄媚娇笑意图勾引的男子与女子,苍敔流终于站在了一个灯火暧昧,暗香浮动的门口。
里面全是或妖娆或清纯的少年,还有些略成熟的媚人男子。
苍敔流抬脚跨过门槛,里面立刻迎出来以为扑着厚厚的白.粉,画了浓艳妆容的男子,捏了个兰花指娇笑。
“小公子,第一次来吧,是想个年长些的还是什么样的?”
白玉的两叉舌嘶嘶的在空中收集气味,可这南风馆香脂繁多,味道甚是浓重。
苍敔流听了它的话,只是将它放入了怀中。
这鸨公略带惊讶的看着他,这般少年,恐怕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方才可有人被送进来。男子,年岁二十一,面容清冷俊秀,穿着身月白色的衣裳,长发过腰。”
他用一双异色的眼瞳沉静的盯着这鸨公,平静中带着戾气。
“不曾见到有这样的男子进来此处,要令小公子失望了。”这鸨公笑得十足的风尘味儿。
苍敔流环视着四周淫.靡景色:“你是不想说了?”
他不等人反应过来飞身上了二楼,从左首间一脚踢开房门,在众人愤怒的惊呼中,还未等打手冲上来。他动作极快,直上了三楼。
一脚踹开三楼中间的房门,里面绯纱暧昧,飘着缕缕的熏香烟,带着催情的味道。
“唔……”楼归难耐又愤怒,但是他全身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他迷蒙着眼,连身上趴着的人是谁都看不清。
卓知州已经将人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舔着嘴笑道:“看不出你这整天冷着一张脸,身子倒是不错,比女人都还要更好。”
他刚将身下人的双腿分开,准备去摸索那销.魂之处,“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
苍敔流脸色阴沉,掐住卓知州的脖子将人狠狠甩下来。
“咔嚓”一声,随着一声惨叫,卓知州擦着地往后一直撞到了门板上,他的左腿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苍敔流拿起一旁的衣裳将楼归裹住:“师父,师父?”
楼归还有些神智,冷清的面容红成一片绯色,整个人都仿佛蒸在了蒸笼里,冒着香甜的热气。他的双腿妖娆的互相摩擦,某处已经立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发出含糊的哼声。
苍敔流为他穿好了衣裳,将人横抱起来。阴沉的看了眼已经撞晕过去的卓知州,抬脚往楼下走。
“习御……”楼归终究还是认出了来人,他压抑而痛苦的叫了一声,双臂缠上了苍敔流的脖颈,热气一直往苍敔流的耳朵里灌。
“师父。是我,没事了。”苍敔流站在楼梯口一脚将一串冲上来的人提成汤圆往下滚,被他直接踢中的人甚至吐了血。顿时痛叫声一片。
“习御……嗯~,快,带我走。”他显然很是痛苦煎熬,抓在苍敔流背后的手仿佛想要抠进肉里。
“师父你再忍忍,我立刻带你走。”他直接从三楼纵身跳下,风声灌在耳边,如此之高,怀中的人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冲击力。
楼归热的恨不得立刻将衣服撕成粉粹,而抱着他的这个人如此冰凉,让他想要贴上去,不停的贴上去。他紧紧的抱着苍敔流,简直想要钻进他的身体里才好。难耐的不停用通红而滚烫的脸摩擦苍敔流苍白冰冷的脸侧,有着汗渍的右手甚至想要从衣襟脖颈后往里钻。
“习御……呜,快!”楼归立刻用仅存的理智制止自己,他叫着苍敔流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不停的在脑海中提醒自己,此时抱着自己的是习御,是自己的徒弟。
苍敔流将他抱紧,双腿交错出虚影,一阵风似的,比离弦的箭还快,众人只看见一道黑色的风刮过。
他轻声哄不停扭动的人:“不要急,会没事的。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碰你,先忍一忍,会好的。”
直到进了客栈的屋子,楼归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轻声呻.吟起来。将人放在床榻上,这人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楼归瘫软在床上,双腿不停的相互摩擦,两只手更是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物。
“啊……好热,好痒……呜!”男子浑身漫出艳丽的春/色,不停的扭动出诱人的形态,眼角泛红,迷蒙的眼中已经有了水光,他无意识的开阖双唇,摸着自己的大腿似乎想要做点什么“好痒,好痒啊……”
看着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苍敔流立刻起身要去催促店小二的冷水,刚开门正好看见小二已经抬了上来。
直接将人挥退,自行将水弄进了浴桶。再去看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光成一片白花花的肉。
甫一将人抱起来便被这热情的用手脚紧紧缠住。苍敔流将人放入冷水中。
楼归立刻吸了口气,似是缓解了些许。但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