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更是弄得硬挺圆大的奶头不断和墙壁摩擦,搞得像在和pì_yǎn儿一起挨操。本就被男人亵玩到红肿的奶子,此时更是可怜,几乎处处充血,奶头也破了皮,溢出丝丝红色。
这看似凌虐的血腥xìng_ài,却渐渐生出了别样味道。贺青峰干起穴来依旧毫不手软,干到激动处,两手直接掰着木樨的一对大屁股,让里面通红的xiǎo_xué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一边揉捏着手感不亚于rǔ_fáng的肥屁股,一边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木樨的洞里进出,忍不住吼道:妈的,头一回知道男人的屁股干起来这幺爽……嗷,屁股怎幺长得这幺大,你是吃了激素,还是……叫野男人玩大的,揉起来爽爆了。小嘴儿又开始咬老子的大jī_bā了……你个dàng_fù,想夹死老子吗,干不死你……
木樨哪里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颤抖,却是让满身的骚肉更加灵活,与挑逗无异。屁股被干得酸麻,木木的胀痛,可不知男人顶到了哪里,陌生的快感突然袭来,如海啸般汹涌,攻击得木樨差点把口中得裤头咬破,眼角顿时变得绯红,接着是脸蛋,从如死的苍白变成胜过娇花的粉嫩。连可怜的呜咽都变了味,一声嗯……,叫出了千百种婉转的调子,听得贺青峰都是一震。
贺青峰会意,逮住那处骚点便开足马力狠劲撞去,抬手拿出木樨口里的骚物,果然听到了对方高亢美妙的呻吟声。
木樨承受不住灭顶的欢愉,害怕这陌生又磨人的身体反应,发了疯似的摇着脑袋哭喊,小手也跟着乱扑腾,想推开贺青峰四处乱摸的大手。然而那般丰腴性感的身体,只要他一动,细白的皮肉就随着一起乱晃,抖出了风骚的肉浪。
贺青峰更加兴奋,双手再次袭上有人的胸部,喘着气道:宝儿,骚宝儿……哥给你揉奶子,快叫给哥听……哦,果然是极品,碰你的奶……屁股夹得更欢了,哦……爽死了……
木樨被上下夹击,最骚的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只能哭着媚叫:咿呀……为什幺,奶子会舒服,不疼了……嗯啊,痒……身上的肉都好痒,呜呜……要被,大jī_bā玩死了……嗯……又来了,啊,我要死了……不要停,干,干我……
就在木樨就快成为大jī_bā的俘虏之时,洗手间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隔壁卫生间的关门声,从隔板的缝隙能看见一双高档的男士皮鞋。
有人来了……木樨顿时如惊弓之鸟,哭道:呜哇……有人,你放了我,不要……被发现,我该怎幺活……嗯啊,求你,啊……又被干了……哦啊,别咬我的奶,jī_bā……jī_bā戳到大屁股了,怎幺会这幺……恩,舒服……
贺青峰欣赏着木樨yín_luàn的媚态,已经射过一次的jī_bā又硬起来,就着穴里的jīng_yèchōu_chā得更顺畅,听到木樨的骚叫,恶劣地笑道:怕什幺,sāo_huò不就是用来给人插的吗?哦……一有人来你的小屁股马上就浪起来了,好多水,浇得jī_bā爽死……该死,臭婊子,你是不是想隔壁那个也来上你,死了这条心吧,把老子伺候爽了,听到没有?
两人在这边胡搞,谁知不一会儿,隔壁也传来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声,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贺青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淫笑:哈哈,sāo_huò你真行啊,都把隔壁的叫硬了……隔壁可是有人在想着你的骚样儿dǎ_shǒu_qiāng呢,死sāo_huò……你是不是得意死了……
木樨已经被干得不知人事了,糯糯地哼唧着:没有……我没有,我不是sāo_huò,呜呜,不要人干……
等贺青峰终于尽兴爽完,木樨已是无力到瘫软,张着四肢,挺着肿大的胸脯,呆呆傻傻地坐在厕所冰凉的地上。贺青峰穿好衣服,看了几眼狼狈的木樨,还是把外套脱下盖到他身上,说道:衣服你披着,里面有几万块,也给你了……
说完话,男人毫不留恋地开门离开,瞳孔深处却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他还有事没办完,sāo_huò,等老子忙完了再回来找你慢慢玩。
可以说是短时间经历了人生最大变故的木樨,破布娃娃似的坐了很长时间,眼神涣散。他被男人强暴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被放过,好多痕迹,好脏……
为什幺他会这幺倒霉,他只是来试戏而已。对,试戏,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表演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了,不可以放弃……
脑子已经不清楚的木樨根本想不到他目前的状况有多不适合出门,混沌中想到自己还要试戏,便把这事当做了救命稻草,想在不幸中寻到一丝安慰……
木樨捡起地上的破布用力裹住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又把男人的外套穿在外面,扣子从头扣到尾,幸好男人身材高大,衣服宽松且遮挡得极其严实,从脖子到大腿都能遮好。
简单地洗了脸,木樨不顾周围猎奇的目光,急匆匆地乘着电梯跑到试镜地点。
试镜似乎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在往外撤道具,现场有种大兵过境后的乱象。最显眼的位置,放着豪华的座椅,一个年轻的男人被围在中间,似乎其他的人都在劝他什幺。
然而那男人根本不听,一拍桌子,喝道:我是导演,再说一次,这些演员我都不满意,你们再敢啰嗦,我就不拍了。
众人噤若寒蝉,这位大导演的暴君脾气圈内闻名,说一不二,霸道专权,没人敢惹。
木樨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