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会撞到车厢顶部,若是背后式,则是跪骑着的tr的头会撞到车厢顶,两个手长脚长身高都逼近两米的大男人在这种时刻就有这种尴尬的困扰。
所以只好保持现状,tr继续让自己像头qín_shòu似地操着身下的那人,说真的魔法师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看着看着连tr都快觉得自己是在强暴他了,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现在停下来,魔法师会直接宰了他。
从那双雾水蒸腾的绿眸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自毁式的满足,至少tr接收到的讯息是这样,当他越发狠地冲刺,魔法师那张苍白的脸也越发变得潮红时,他看到对方皱紧着眉头、眼中的水液盈满着几乎要滴敞下来,可是嘴边且含带着笑意,好像他的痛苦和喜悦是全然分离的。
tr也察觉到当他的guī_tóu戳刺在某一个特定的点时,魔法师脸上疼痛的表情和笑意都更甚,这让tr知道那就是对方的敏感点了,他瞄准那个部位,毫不留情地顶进,并且心满意足地听见魔法师发出近乎恸哭式的尖叫声,他知道他们两人都对这场伪强暴式的戏码满意极了。
tr在淋漓大汗中将视线往下移,他看见自己的汗水正滴在魔法师腹部上的一滩滩浊白的jīng_yè之中,而魔法师一只手掐着tr庆幸自己有足够的蛋白质替他的臂肌作抵挡),另一手则替自己不停地shǒu_yín,制造出更多散发着腥味的乳状物,那五只骨节分明的长手指包覆在红肿guī_tóu上的画面足以令人欲火中烧,tr得忍下很大的冲动才得以克制住不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破坏那股美感。
tr射了。他严严实实、饱饱满满地将jīng_yè灌射在魔法师的肠道里,他知道自己是个屌长量大的(让所有雄性生物都嫉恨得磨牙的)家伙,所以往往在他还来不及整根抽出时,jīng_yè就已射进了对方体内的某个深处,无从追悔。
当然和女人做时他不会这样干,他会直接戴套,以免自己的后代很快企业的子公司一样遍布在世界各个角落。但和魔法师就不同了,从第一次做时他们之间就没出现过保险套和润滑剂这种俗物,而且在tr即将shè_jīng并尝试将老二拔出来时(第一次见面就射在人家身体里总是有点失礼),被魔法师给强压了回去,魔法师执意用他那罪意横生的洁白臀肉坐在tr两颗肿得发疼的睪丸上,直到他那同样罪恶到不行的炙热肠道活像台汲水器一样把tr的jīng_yè一滴不漏地吃进去为止。
所以,当这回tr也如法泡制时,魔法师发出的指责令他倍感错愕:「混账东西……谁准你全部射在里面的?」
虽然魔法师听起来不像是真的在抱怨,但那喘吁又带着点嗔怒的语气还是让tr面露无辜之色,「上回不也是──」
「上回是上回,现在是现在。」
魔法师这句话让tr立刻闭上嘴。经过三天的相处下来,他已经知道喜怒无常是魔法师人格特质的一部份(很大、很大的一部份),若他们接下来还得长期为伴,他最好趁早习惯这一点。
见tr像条被主人喝斥的大型犬一样安静不说话,魔法师接着追问,「你是不是真的没搞过男人也没被男人搞过?」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tr坦白从宽。
「好,那我和你这只童子鸡说说,你刚才把jīng_yè都快射满我的胃了,所以接下来的车程里,如果我一个反胃把你的jīng_yè吐了一车──我从昨晚到现在除了你的jīng_yè没吃过其它东西,你可不能抱怨。」
「我怎么会抱怨,我还会负责把车洗干净。」
魔法师像猫咪那样把眼睛瞇得又细又长,貌似tr如此快的反应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和毒舌之王相处整整七十二小时之后,再嘴憨的人也能习得少许耍嘴皮子的功夫,魔法师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在教化人心这方面有着多大的贡献。
「行了……现在把你的小老弟从我身体里拔出去,」魔法师边说边有点不耐烦地扭动着腰部,tr闻言赶紧将他的下半身往后方挪移,他的那话儿在沾着满满的jīng_yè并且直挺挺拉出后还精神抖擞地弹了起来,连tr自己看了都有点儿难为情,魔法师更是老实不客气给了他一记卫生眼,他从tr胯下翻了个身,将手伸向前车座下方的置物柜,打开后从里面拉出了一条格纹图案的毛毯,「带着你的小老弟到前面继续去操那匹悍马吧,我要睡一下。」
魔法师说完这句话后,当真就把自己高大的身躯缩进那一张面积相对显得过小的毛毯下方,在后车座上蜷成一团,只从毛毯边缘露出半头凌乱的黑发来。
被晾在原地的tr一脸哭笑不得。他将自己那话儿塞回裤裆里并且拉起拉链,然后将那张毛毯再往魔法师的身前拉上,替他盖得紧实一点,魔法师在这番过程中动也不动,完全没有想到要去清理残留在腹部上和身体里的jīng_yè,更没有把自己还脱了一半的皮裤给穿回去的意思,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睡个痛快。
他真的就像个孩子。tr心想。
【09】
tr现在人正在密西西比州境内的一间小型旅馆内,使用它们的公共计算机连上网络。
先略过他们怎么的过程不谈,总之,在魔法师从柜台人员那里将编号302房间的钥匙成功地拿到手之后,他和tr一起走向有点老旧的电梯门口,魔法师瞄了一眼电梯左边的那间公用小房间后,对tr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可以用那里的计算机上网。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