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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面对死活不高兴动的希天,两兽人把主意打到了游泳上。
从地里引出温泉水放到游泳池里,浮力使得肚子里的球造成的负担少了些,希天也乐意在哪里泡着,舒服地打瞌睡听他们给自己念书。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缠着希天一起胡搞,怀孕的雌性身体本身就比平时敏感,谷欠 望也比平时要强,就任由他们折腾,以至于游泳池里总是会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某天,希天舒舒服服地趴在池边的软垫上享受伊布的按摩时,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有了几个月来着?”
“七个月了。”伊布手下不停,继续按摩浮肿的小腿。
“哦,什么时候会出来?”
“如果是雌性,这个月就差不多了,如果是兽人,产期在下个月。”
“哦,快点出来啊。”希天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伊布伸出爪子安慰地抚摸了一下那圆滚滚的肚皮,孩子们,你们要相信你们阿么是盼望你们早点出来,而不是早点甩掉球球恢复好身材一身轻。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希天每天过着米虫的日子,舒坦归舒坦,但他还是带着球。虽说是自己的孩子,但希天心里有点不爽了。
“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希天幽幽地看向伊布。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伊布小心地后退一步。
“我去找医师!”伊伦果断跑了。
片刻后,德高望重白胡子一大把的老医师来了,诊脉,沉思,“孩子很正常,请不用担心。”
“我是问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希天不客气地收回爪子,一天到晚顶着这么大的球你以为容易啊,卧槽时间都到了咋还不出来让人瞧瞧?
“这个,老夫不知道。”
希天白眼一翻,走人。
伊伦乖乖跟上去保驾护航,开玩笑,说不定跌一下孩子就得蹦出来了,到时候多危险啊。
伊布留下来询问各种注意事项,态度良好地把老大夫送走了。
心情沉重地走向游泳池,才到门口呢就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那个老头子是个庸医。”这是希天。
“就是就是。”这没脸没皮的果断是伊伦,谁不知道他是王都里医术数一数二的。
“孩子不出来居然连原因都不知道。”
“对嘛对嘛。”
“那你说他怎么不愿意出来?”
“因为我的孩子不一般!”
“说得好!孩子不出来当然是舍不得他阿么了呗,这都不知道。”
“他太笨了没办法。”
“……”
“……”
片刻的诡异安静。
“我想他们出来了怎么办?”
“他们呆够了就出来了。”
“卧槽!他们呆不够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也想看看阿爸啊。”
伊布无语望天,要是老大夫在这的话还不得被气死。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
小包子们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在不久之后的某天,胎动一下子强烈起来,强烈的下坠感与痛感,还有j□j流出的羊水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孩子即将诞生。
伊布一把将人抱起,小心地放到屏风后的软榻上,旁边有些水盆和柔软的布料,乃是他们安排好的生子地点之一。
伊伦把早已安排好日夜等待随时接受召唤的两个医师带来当产婆,“要是大人小孩哪个有事了,你懂的哼哼。”
医师们压根不理他,到里面把伊布赶到一边,让他端热水递布料把手臂供出来给希天咬着忍痛。
这时候兽人都是没几分理智的,谁管你的威胁,他们自会尽力保全大人小孩。
“卧槽!老子再生孩子老子就去灭世,尼玛好痛啊——真不是人干的活,魂淡!下次你给我生!我告诉你老子再也不要生孩子了!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昏了头了怎么就答应给你们生孩子!”希天中气十足破口大骂看上去精神足的很,哪有平时里雌性生孩子要死不活去了大半条命的样子,骂的伊布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跟个小媳妇受气包似的。
骂骂咧咧中,还没感受到什么撕心裂肺的痛感,孩子已经出来了一个,是一只小雪豹,伊布满心欢喜地双手捧着小崽子给他清洗用兔绒丝布包好。
希天看了小崽子一眼,正想下去抱抱摸摸,就感到肚子里传来熟悉的钝痛,指着伊布鼻子的手移到了医师鼻子前,“卧槽你们是庸医吧?绝对是吧?有你们这么折腾人的吗?一个出来了一个窝里面,岔气了憋死了你陪我孩子啊?尼玛坑人呢还是干啥啊,傻了吧唧地站着干嘛?还有个小崽子在我肚子里呢!”
“……”,冷静,不能跟孕夫计较,他是雌性,还有孩子。一个医师握拳安慰自己不要把拳头挥出去,接生个孩子心都累了,不该是求医师让他们平安们,怎么不按规矩来?
另一个医师摊开手心,另一只带血的小崽子正闭着眼睛乱嗅。
“算你们识相知道手脚麻利点!”希天重重一哼,然后眼睛一闭睡过去了,累死人了……
医师们和伊布伊伦松了口气,这位爷总算消停了。
医师们小心安置小家伙们又给他们阿爸交代种种养孩子注意事项,四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轻声细语看着倒也和谐。
***
“呜呜……”
希天皱眉,翻身试图躲过毛绒绒的脑袋的骚扰。
“呜呜呜……呜呜……”
毛脑袋依旧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