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轻轻平躺在地面,将再次肿胀的□毫不温柔的送入那处湿滑无比的通道中,手掌用力的捏住了对方要害,进攻的速度越发的猛烈,而手中的把玩也越渐纯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男人的分、身在自己手心中慢慢充血变大,男人的小腹也不断收缩着。
想要得到解脱吗?
舞夏贤在对方快要到达yù_wàng的顶峰时,却再次将发泄的出口死死按住,而自己的动作则慢慢的放缓,就在对方以为就此完结时,舞夏贤再次毫无保留的冲入其中。
男人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除了一连串压抑隐忍的闷哼,再也没听到更多宣泄的叫喊,可这一次,男人却没有忍住,舞夏贤与自己的yù_wàng同时迸发,烧灼的热度在自己体现爆发,而自己前方的火热也终于得到释放。
“啊……”这是夹杂着几丝哭泣的轻喊,不知是快乐,又或是无法忍受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应该是被催更了吧!于是,今天还是打算更一章……这章h,是写得最开次的一次。-----------------千万别锁!-----------------如果没人有意见的话,明天我不更了……攒存稿!
☆、血色九衣
或许是尝到了那甘甜的果实,舞夏贤那夜性致很高,等到了夜半时分,这才放过怀中的那人沉沉睡去。
原来在没有光线的破房子里,也能有如此高涨的情趣,真是让人出忽意料呢。
第二天一早,待舞大叔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关心缩在自己脚下昏睡着的身体总算有了体温的男人,而是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到处找衣服准备趁对方没醒来之前赶紧跑路,不跑还不是等死么,人家会妖术啊!说不定还是妖精啊,自己就是个会变身,会复活的凡人,拿什么跟他斗?
再往深入了一想,自己昨天完全不留情的把人家给折腾了半宿,这要是妖精今早恢复了“妖术”,还不把自己炸着吃了!
舞夏贤发现自己满脑门都是冷汗,抬头往头上一擦,却发觉自己的手指间,竟然满是干涸的血迹。
卧槽啊,这是什么状况?难道半夜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那只妖精吸自己的血了?还弄得到处都是?
舞夏贤毫无逻辑的直接把原因归结到对方身上,不过,看自己也没哪里疼,还是算了吧,不要和妖精一般见识,赶紧穿衣服才是正事。
但是更为诡异的一幕正发生在正在满世界找衣服的舞夏贤身上,就在某人正在套勉强还能穿的西裤时,却发现自己身体上也沾满了暗褐色的血迹,特别是自己下三路……这,情况不对头,这些血迹根本不是来自自己身上,而应该是……
舞夏贤脸色瞬间一暗,眼中更是闪现一丝恼怒之意,三两步走到裹着那身红衣的男人身边,异常轻柔的将昏睡着的人慢慢抱在怀中,小心的将那席如血的红衣拉开,只见那人又腿间果然是满目刺眼的红。
舞夏贤直接给了自己一耳光,该死的,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的将人直接弄伤了。
平日自己是花心没错,但是在对方发生亲密关系时,却总是会将爱放在首位,其次才是满足yù_wàng,只有让对方身心都愉悦,才能将身体更好的交与自己为所欲为。这也是为什么舞夏贤在床下勾三搭四却总能在床上让情人们原谅自己的原因之一。
但昨天夜里,自己却是借着蛊惑人心的黑暗做下了粗暴到完全不顾及对方性命,毫无人性的事。
难怪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挺入对方身体时,会发觉对方体内一片湿溽,而且粗暴的挺□时,那人的身体也会紧绷到颤抖。
混蛋,自己真是个混蛋!
这一刻,舞夏贤的心情很糟糕,抱着那个样貌明显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小的男人,不,他长相最多只能算是刚长成的少年,白净的脸颊,还不算太突出的喉结,纤细的骨架,舞夏贤直骂自己混蛋,连个未成年的男孩都不放过。
少年的呼吸并不衰弱,而他的体温更满是暖意,与昨夜里死人一般的冰冷完全不同,但脸颊与身体肌肤的颜色却是如同昨日一般病态的白皙。
还没等舞夏贤想好自己该如何面对怀抱中的男孩,对方却已经悠悠转醒,眨着那漂亮而诱人的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舞夏贤看了好半天,见对方的目光完全不在自己脸上,这才轻轻将人一推,自己翻身落在地上。
同样又是柔若无骨的动作,同样又是让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力度,舞夏贤心中却早就没了害怕,而是一片深深的懊恼。
男孩好像完全没看见自己双腿之间大片大片的暗红血渍,好像也没有感觉到下、体以及身后伤口处的剧烈疼痛,他只是飘忽的一扬红色袍衣,然后缓缓的系上了腰带。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叫九衣,你要记得。”九衣的声音不再冰冷,望向舞夏贤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怨恨与恼怒。
好像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穿着红色的衣袍,迈开腿好像根本不会疼痛一般想要走向木屋。
此时,舞夏贤却像是突然醒悟,径直的走向身形单薄的九衣,将人打横抱在自己怀中,低下头,轻轻吻上九衣温热的嘴唇。
这是一个暖暖的浅吻,两人的唇瓣分开之后,一声遗憾的对不起,从舞夏贤口中说出。
昨夜情绪紧张的自己完全没有思考的九衣的身体为何久久不能容纳自己的挺入,没有给他任何一个温暖的拥抱,也没有给他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