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
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穴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
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力不足了。不够几下晃动,震荡器连
一个完整的环回都无法完成,就完全停顿了下来。饱受刺激的下盘一下子放松了
下来。然而对此刻的士铭来说,这样的放松,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东西停顿,像
在一瞬之间产生出了个空隙,而那种密封空间的寂静,就像水银一样自那个空隙
渗入,将士铭的感官包裹起来。
「呜……」
寂静,相对地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而欠缺了性欲的拉扯,便意味着,
膀胱的逼迫将会变成他唯一的煎熬……
而没有了性欲的抗衡,也等於控制输精的括约肌会松弛。到那时候,再要控
制满腹的尿水,就简直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大哥的手段……
大哥的调教手法总看似简单,却总是一层、一层地递进,抽丝剥茧的,让他
层次分明地受苦。到了最后,就算是最单纯的调教手段,都能教他不堪回忆、光
是想到也会打颤。什么错处,亦自然而然不敢再犯。
李士铭没有忘记刚才是怎样回答大哥。什么叫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间……控
制尿道的肌肉………
……他是特意要这样放任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胡思乱想,
以达到勃起而不漏尿的效果的……
是了,现在他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而且双手双脚被枷,连shǒu_yín都不可以。试
问他,还能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持续勃起……?
……李健承……你这个残忍的人………
光用联想去让自己勃起,这本来就不是容易做的事,对李士铭来说,只有想
着一个人,他才会情不自禁如斯。他痛苦地甩了甩头,却实在不知除了放任自己
去想他,还能做什么. 李健承的形象慢慢在他脑里形成,而他只能无奈地感受着
那种烫热,自胯部之间,慢慢攀着他的躯干一直往他心胸爬去。
李士铭皱起了眉,是因为他脑里浮现出了那些不该存在、不曾存在的画面。
他幻想到李健承的手如何触碰他,那永远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敲出一道道温
热。
然后身上好像再没有枷锁了。他人感觉浮空,挽住他的,是那根本不存在的
大哥的双臂。幻想中的大哥面相矇矇矓矓,李士铭没办法想得太深入。是现实中
的大哥从没对他真心笑过,他也想像不到,大哥若要疼爱他,会是怎样的一副表
情。李士铭乾脆闭上了眼,因为他根本不用多想那些不会存在的事情。李士铭以
前觉得无论他的身体被谁抱过,他的心都是属於他自己的。渐渐他开始怀疑这个
想法了。今时今日,他的心已完全被大哥控制,有哪一天,当李健承说不准再对
自己抱有幻想的话,他说不定,也会像今天顺从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样,从了他…
…
早前他听说大哥正在研发催眠系统. 那是一种会对人脑作出渴求暗示的电流,
让使用者丧失心智,对目标产生天然的爱欲. 总有一天,大哥会用那双微冷的手,
亲自为自己戴上那样的机器,任由自己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些生意夥伴渴爱、发
情……
那一双手,既是残忍,也是温柔。
有哪一天……他唯一能享受的时光,就是大哥亲手地为他戴上那样的机器,
微冷的指尖,触碰到他肮髒的身体时……
幻想中的那双手,缠着他的身体疯狂地抚摸。没入了腿根,握住了他那可怜
的东西。那双手抚到哪里都是烫的。李士铭但觉喉乾舌燥,绝望的思想,顶撞着
ròu_tǐ的腾热。难怪乎他不知何属现实、何属虚构。现实越是可怕,他越是寻求幻
想的安慰。他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去专注於那双微冷的手。不去想现实,不去
想时间,只想着那双手是怎样摆弄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大哥………
他浑身都热了,像被火烧着。比起被震荡器搅弄时,来得更腾热。
梦中的大哥在他耳边耳语,细细碎碎的,李士铭听不住他是说亲蜜的话还是
在骂自己没用。不过怎样也好,都能教他欲火飙升。他多想抱住大哥让他亲在自
己脸上,可他被大哥捆得紧紧,一动不能动,只得在那么乖乖受大哥摆佈。或许
是残存的理智、又或是劣根性作崇,那冰冷的手坏坏地环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
射。李士铭在失望之中,又难以自控的有着丝丝兴奋. 「啊……啊嗯………」
「士铭,你这yín_dàng的小东西……」
那是刚刚在浴室大哥说的话。大哥煽惑的声线,犹在耳畔。李健承自然从不
会对他说这种挑情的话,不管这是不是戏弄,士铭已不想搞清楚了。光听着那声
音,身体就软了。他侧着头轻轻喘呼,幻想着大哥一手不住逗弄着他茎部,考验
他的耐力;另一手握紧他根部、不让他射。无论是那催动他情欲的手,还是那逼
他禁欲的手,都教他欲海翻腾. 士铭不安份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