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将这个不知羞耻的浪□□人带下去,别在这里污了堡主的眼!”妙凝见状,对柳扇更是厌恶,怒气冲冲地催促道。
两个侍卫闻言, 赶紧动手。笑话, 整个薛家堡下人里,除了管家,就属妙凝这个堡主的贴身丫鬟地位最高, 他们俩小小的普通侍卫又怎么惹得起。
终于眼前干净了,妙凝这才转身, 却发现已经没了堡主的踪影。妙凝撇撇嘴,打发周围下人离开,这才屏住气走到房间里,将堡主遗落在地上的香囊捡起,随后疾步离开。
找到一处宽敞的僻静地,妙凝四处瞧了瞧, 确认无人经过之后,拿出火匣子,一把火烧了那个香囊。一股浓郁的香味猛然涌现,妙凝早有准备,取出s-hi润的口罩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不到片刻,火堆中的香味随着徐徐晚风,消散在空中。
今日,十二在叶筠为他诊脉之后就坐在房中擦拭自己的佩剑。他半开着一扇窗,看着夕阳渐渐收起它的余晖,直到华灯初上。他点起房中烛台,继续擦拭着手中锃亮的佩剑。
又一个时辰过去,十二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佩剑,起身吹灭了烛火。叶筠说过,现在的他需要多休息。这样才能早一日痊愈,早一日做回影卫,守着主子。
还没等他进入梦乡,窗口传来细碎的声响。十二握紧了枕下的匕首,厉声询问:“谁?”是谁这么大胆,敢到薛家堡惹是生非。
那人也不出声,跌跌撞撞冲向十二。十二伺机而动,直到那人进入他匕首的攻击范围才猛然暴起,手中寒刃直击其要害。谁料那人直接扼住十二的手腕,三两下便卸了他手中的匕首。
尽管兵器被卸,此时的十二也不敢再做动弹,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眼前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属于主子的味道。
“主子,属下……唔!”
话还没说完,十二就被迫着将未说完的话吞回了肚子。
薛裕丰早就□□焚身,月色下伴着利刃扫视黑暗中猎物的眼睛实在太过迷人,水润的唇也不甘示弱,一张一合,动起来甚是动人。心中不满的薛裕丰张嘴便堵住了那总是在他面前吐露恼人话语的双唇。比想象中更为柔软的唇瓣,薛裕丰挑逗似的用舌头轻叩十二的牙关,不消片刻便闯入其中攻城略池,牵起城中几欲躲避的小舌翩翩起舞。
十二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被主子灼热的气息喷到,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终于好心放过几乎窒息到瘫软的十二,薛裕丰轻易便将人扯进怀中,贪婪地嗅着他颈间不易察觉的清香。
“主子。”
十二有些迷糊地唤着主子,往日清明纯净的眼眸此时带上了一层迷离,看得薛裕丰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他愤愤地将人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中,顺势倒上床。
兴许是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十二有些紧张地挣扎着想要脱离主子的怀抱,但终究是不敢全力反抗。于是乎,这般挣扎倒是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唔!”
随着主子的一声闷哼,十二是怎么也不敢再动了。他感觉到主子身体不同寻常的灼热,以及那处的肿胀。直觉告诉他,主子这是又着了道了。心中不免疑惑,主子不是这般会在一个坑翻两次的人,怎的又会如此。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主子已经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服了。
十二只觉得后面一痛,有些畏缩地躲在床角。他唯二的两次经验都是和主子,也都是在同样的情况下被粗暴对待了,在他的印象里,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痛苦,如果可以,他当真希望能够避免。
主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害怕,将他搂进怀中,哑着声音道:“你身子还没好,我不会动你。”
说着,不等十二反应,薛裕丰出手拽住了十二中衣的衣襟。可怜的布料哪里经得起内力的摧残,就这么被扯成了碎布条。手上微微一带,他便将十二整个人翻了过去。
十二紧张地昂起头,想要向后看,却从背后被主子搂住了,耳边传来主子压抑地说道:“帮我。”
一夜很漫长,薛裕丰身上药性没有上次那般强烈,但也折腾了十二许久。大半夜过去,两人都累倒在床上。月色下,十二偏头瞧着熟睡的主子,露出了鲜有的微笑。兴许是一屋子旖旎给他壮了胆,他伸出手轻触主子的眉,主子的睫毛,主子的唇。感受到指腹下柔唇轻颤,十二赶紧闭眼,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
薛裕丰自然知道十二的小动作,他也不睁眼,伸手将人捞入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在十二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现在,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安神的香料和助眠的汤药了。
次日清晨,叶筠照例来给十二号脉,一进门就瞧见薛裕丰拉着十二一起坐在外室用早膳,而内室里妙凝呼哧呼哧地在换床单。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叶筠气得破口大骂:“薛裕丰,你个qín_shòu!我说了多少次,他现在不宜行房事!”
被指着的十二压低了脑袋缩在桌子一角,脸红彤彤的,当做自己不存在。
薛裕丰倒是一脸无所谓,指着空着的位置对叶筠道:“叶子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来先坐下喝粥。”
有的吃怎会放过,叶筠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嚼着点心还不忘说话:“别以为一顿早饭就能收买我,哼。”
“怎么,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说着给十二碗里又添了个包子,“一会儿给十二看看,我怕他昨夜伤着了。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