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马!哪这麽容易!不肏你个皮开肉绽岂不便宜了你这sāo_huò的浪屄!想是让爷肏得爽了,里面缩得要死要活,看爷不弄出你几盆水来!”叫内侍道:“与我拿酒!”
小太监知他用意连忙奉上三杯略凉的酒与他喝了,晾一晾几乎失手的大枪。早有那知事的,用凉水冰了舌头口腔,跪趴过来与他降降火,可不敢去舔舐guī_tóu,怕一激之下反倒让他上弦的箭射了,先唆罗他囊袋,又舔他茎身,与他缓了一阵。正所谓最是yín_dàng帝王家,如此百般花招极尽淫邪之事。
宗瑞缓过心神,才又提枪上阵,两手扒著菊穴往里缓缓插入,昂健阳物撑得穴内满涨,将那话捅尽至根,只余两个囊袋在外面,猛然间又狠狠往外一抽,带的肠壁不堪凌辱的鲜红嫩肉翻吐出来,复又狠狠一插到底,攮得彭天虎身躯打颤,手脚抽搐,肠子被他肉刃攮断了一般痛苦不堪,汗水如断线雨珠。宗瑞往来出入,狠插至根抽时狂猛,叫一个内侍上前捧灯,细看肉刃如何蹂躏得菊穴红肿外翻。又干了二三百回,抽出茎来,让内侍使皮囊袋灌了半下奶汁进菊穴,自己伸手堵了穴口,伸手撸撸yáng_jù,将guī_tóu对准穴口,挺身往前猛使力一顶,噗的带起水响,白绸汁浆从不堪重负的红肿穴口迸溅,肉刃如长枪招法稳准狠,直攮到菊穴最深处去了。彭天虎喉咙里暴起一声嘶吼,浑身抽搐,大腿肌肉连连打颤,目眦尽裂。宗瑞此时已是到了人生最极乐所在,心头突突突如得胜鼓一般狂擂,酣畅淋漓,快活得茎首翕翕然舒颤,一股激烈精泉直射菊心,快美爽意无法言传,酥酥麻麻痛快无比,心田肺腑四肢百骸都爽得欲仙欲死。
宗瑞尽兴,得意洋洋褪出彭天虎体外,看奶汁jīng_yè并鲜血丝丝,白白红红自被干翻了的穴口汹涌,心下大快,将茎首残余浊白抹在彭天虎背上,大笑道:“爷打赏你千军万马,sāo_huò还不赶快夹紧谢恩!”
临了,又在彭天虎屁股上拍了一掌。内侍们过来伺候他去沐浴休息,走出几步,他瞥见彭天虎双目紧闭,脸色死灰,嘴里的血染得口嚼子上斑斑殷红,心里不知怎的竟有几分怜惜,折回身在他颈後亲了一口,说道:“心尖儿,你乖,小五哥下次再疼你。”
宗瑞醉醺醺,也爽得飘飘然,摇摇晃晃的由内侍搀扶走了。
作家的话:
我果然已经节操从此是路人了麽?orz 捂紧大脸,滚下去休养生息
☆、13小王爷懵懂情窦借月明
转过天来,直到日上三竿,宅院里也没见宗瑞的人影儿,送来的公文都先搁书房桌上堆著,底下人见他睡得挺香,请了几回也没见起来,就央告朱大管事给去催催。
朱绍心里有数,知道这位小祖宗昨晚指不定怎麽花样百出的折腾狠了,贪杯纵欲,今儿这就叫使小孩脾气诚心赖床。
朱绍把昨晚值事的小太监叫到跟前,问了问,小太监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朱绍听了也不免皱眉,觉得宗瑞有些过分了。
朱绍问这个小太监:“最後你们把人怎麽样了?”
小太监说:“嗐,朱大管事,您要问呐,奴才这条小命昨天都差点没搭进去!就那位,哎呦喂,那叫一个暴脾气,都让王爷弄成那样了,吊了那麽老半天,一给解开,娘诶,真要人命,那力气大得跟顶架的强水牛似的,一伸胳膊能放倒仨,眼睛赤红,跟头疯虎要吃人一般!吓死我了!咱们一大屋子人都按不住他,我看甭说是个人,就算是头熊也得让他醋钵似的大拳头打飞了,把咱们这些倒霉蛋揍得跟王八撵西瓜似的──滚的滚爬的爬,要不是外面好些军卫冲进来强按住,只怕房梁也让他撅折了当棍耍。可吓死我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腿肚子还转筋呢,这哪是人啊,千岁爷分明就是弄来了一头大老虎!”
朱绍说:“你们对这个人,还真得上点心,仔细把他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出点什麽意外。咱王爷现在可正把他搁心尖上焐著呢,要是他真有个好歹,你们都得摸摸自己长了几个脑袋够咱王爷砍的。”
小太监忙说:“大管事您放心,我们都懂。八百个人专门搁眼睛盯著他呢,他一根汗毛王爷没说往下拔咱们也不能让他自己碰掉了。昨晚上後来给灌了药,睡得死死的,现在还没醒呢,叫太医过来给看过了,挣挣开的脚踝骨上的伤重新给调治了,没别的,还不就是……”小太监把话音一顿,尖嗓子笑了两声,暧昧道:“就是咱王爷实在太神勇,太医说後面那个惨哟!”
朱绍说:“少在这碎嘴子!舌头那麽长也不怕哪天就让人切了拌口条!该干嘛干嘛去!蔡公公在里面伺候王爷呢?”
小太监陪著笑脸退下去给他请蔡公公过来。老内侍过来跟朱绍客气了两句,引著他进了里间。
朱绍迈步进屋边走边直纳闷,心说外面日头都多老高了,这屋里咋还黑咕隆咚跟半夜三更似的?细一瞧,又可气又可乐,敢情这位小祖宗叫人用棉被把窗户钉上,捂得严严实实不透天光,摸黑赖被窝里睡懒觉呢。
朱绍上前给宗瑞见礼,宗瑞抱著大被在床上趴得那叫一个赖赖唧唧。
朱绍说:“王爷,我今天在大街上听见一个唱小曲儿的,唱得特别有意思,一时多听了会儿,都这个时候了才来给您问安,您可千万别见怪。”
宗瑞一听说小曲儿唱得有意思,他少年人,就起了兴致,问朱绍:“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