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腿四头肌竟然能在被折磨这么久后、在上面踩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能一口气缓缓平撑而起感到惊叹。
阴后看到益纬还有如此体力,决定加重手法,她收起玩心跳下、来到益纬的脚边,拨开少男向上撑起的双腿,跟着阴功一运,一根中指就这么直直插入少男出力紧闭的雏菊中。
“嗯……嗯…”后庭突填塞感让益纬不禁发出不规则地闷吭,此时的他被寒玄网和阴后折磨得身心俱疲,已经再没有心力去抑制自己的姿态了。
“呃呃呃呃呃”阴后探到了少男的g点,快速而带劲的撞击迫使少男发出连续而逐渐高亢的làng_jiào。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呃呃呃嗯…呃嗯,嗯…哦,呃…”;阴后续读起词句,插入后洞的指劲有快有慢、进出有深有浅,让热血少年忽强忽弱的淫吭,甚至切中诗境。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少男益纬柔嫩的菊洞被侵犯着,全身再不能扲持,“仰卧挺腹”的姿势不时扭动颤抖,全身的肌肉也因此轮番出力展示着,rǔ_tóu是早已经硬到发烫,ròu_bàng更不受控制地乱摇,马眼上不时结粒的ài_yè因此被甩开、一颗一颗跌落在他方才用以吸引众人目光的结实八块腹肌上,和着汗水晕开流下。沾满ài_yè的腹肌反光发亮,看起来更加立体硕大、也更加坚实诱人。
“闲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景水下滩”
更有语多ài_yè没结成珠,直接从马眼开口流下、有的沾在少男浓密的yīn_máo,有的滑到后庭、被阴后当润滑液一并捅进菊洞里。还有一些流下滴在地上,在少年两腿间积了一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阴后的攻势稍歇,空着的右手放在益纬赤裸撑起的腹肌上,大动作地开始抚摸着他的腰肢和胸膛,把滴在少男身上的ài_yè、连同一开始的精弦大片大片地涂满少男卖力暴涨;、又被深陷ròu_yù不能自拔的一身结实肌肉,他一掌滑过少男的侧腹肌、前锯肌,还不忘安抚一下他辛苦的二头肌和肩三角肌。这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全场观众,甚至包括益纬,无不摒息以待阴后的下一招。
“啊!呃~~~~”阴后突然同时对准益纬腋下的罩门和后洞里的前列腺戳下,带有淫术的一指直冲益纬的脉络和丹田,少男忍不住放声大叫,全身像在逃开、又像在高潮般不停向上撑起抖动,又热又硬ròu_bàng也再度暴涨、直挺挺的向上不断突刺。正所谓:“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鎗鸣”
观众们没想到益纬竟然精壮到现在还有体力、也没料到水相妖术的媚淫之力有如此之大。阴后心想益纬不谙自渎性事,调整了一下少男的右手,让他用单手撑住身子、左手空出来,再拉着他的左手去握住不断发出求欢讯号的粗硬ròu_bàng,益纬再也忍不住,顺从着ròu_bàng传来的欲求,本能地用手上下撸动着,他打鎗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二头肌和胸肌涨红到跟球一样,再加上涂满ài_yè的亮泽更是吸睛。
为了要直接用嘴吸取少男精华,阴后钻到益纬撑起来的赤裸身子底下、头就抬在他被搞到不住开合、白净结实的大腿之间。这底下积了好些少男被卖力操练淌流的汗水,和被无礼调教滴下的前列腺液;甫一钻入,气味氤氲蒸腾,要不是阴后已不算无知少女,否则也要为他心醉神迷。她引导纯真少男用左手自慰、接着自己一左手指再次插入益纬的后庭、直接冲击男性g点,右手也没闲下、揉捏着他发热发燥的囊袋“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益纬在高潮的同时灵识稍复,但这已无法阻止他的激射,他全力向上挺了又挺、阴后可以明显看到他的ròu_bàng在极限之外又涨粗了几分、马眼开到最大、重重地抖动了几下。
但是没有jīng_yè!
原来益纬自己都不知道,之前死里翻身被救活时,救他的青年已经强制掏走他体内全部的jīng_yè当谢礼。这几天虽然稍有休息,但他行功疗伤时以精化气,副睪根本没有存量。阴后见状脸色一边,采补之术就是要让功力与异宝随着jīng_yè射出,但现在没有了jīng_yè作载体就依然卡在益纬的关元。
“十、九、八…”益纬在激射之后虚脱向一旁倒下,所以裁判台便开始数秒。阴后一边听着,一边对行功不遂的事感到困惑,她一方面不明白何以眼前少男没有jīng_yè射出,一方面来不及思索该如何取出异宝;虽然可以直接杀人取宝,但宇振若知道他的队长师父是自己所杀又作何想法……,但宇振怎么想自己也不怎么在乎……阴后又转念想着是否先让比赛结束、得胜了再说…:但,得胜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不禁楞了好一会儿……
“四、三、二、一”阴后回过神来,决定直接击杀益纬、强夺异宝;却已来不及了。裁判宣布这场是“张益纬得胜”。
阴后对这结果困惑不解,坐起身来正要抗议,才发现自己在益纬shè_jīng后因为陷入深思;原本身体就躺在地上,稍一放松失神肩头就也躺了下来。益纬在虚脱倒下、被裁判到数到一半时勉强打起精神撑起了上半身;跟着就眼看裁判对阴后倒数。这时阴后才回过神来,误以为倒数是在数对手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