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咋觉得自己比他都还要mb?
小孩儿摇了摇头,拿出来一支药管递给我,“洛少,你玩儿得挺凶的……有没有伤到……那里?”
我被热水的蒸腾弄得舒爽无比,放松之下随口就说出来这么一句,“不用,我家男人的技术够好。”
说完自己都被微微地惊愕到。
怎么会……这么自然地说出了口。
闭上眼睛,整个人缩进稍微有点儿小的浴池中。微烫的水漫上整张脸,轻柔地灌进鼻腔,在唇部抚过——肿胀的下唇在水里仍然变本加厉地刺痛。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今天的xìng_ài中呻吟出声——苏南那种明显泄愤的chōu_chā真是要人命。
平复了情绪后,我在水里勾起了唇角。
平衡感油然而生。
要逃避一起逃避,要害怕一起害怕。
苏南,你绝对不会比我好过。
要知道,你哪里来一个大哥来对你说“永远不会抛弃”?
收拾整齐了,我大大咧咧地向那个小mb道谢后,依然晃悠到前台去找贝少。
贝少坐在哪儿,正一脸平和地核对酒杯的品类,见我出来后,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不去好好休息?”
我安然地坐在软皮包凳上,抬手去就拿一侧的酒杯,“没事儿。”
的确没事儿,股间除了做爱后正常的轻微酸痛不适外,没有其他不良反应。苏南的技术确实很好——看一个人做爱的技巧是否高超,除了看他前戏的手法外,还要看最基本的chōu_chā动作——不管做多么凶多么激烈,他从来没有在性事中伤到我。
贝少冷眼看着我含了一口酒后,带着一脸痛苦地把酒液强行咽下去,然后举起手里的一个高脚收口酒杯在我面前当镜子一样的映照,“还喝……瞅见没有,下嘴唇跟猪八戒他表哥一样。”
在弧度极其优美的酒杯壁上,清晰地倒映出我依然红肿的下唇,因为刚刚泡过热水的缘故,还在微微地渗着血丝。
我大方地抬高下巴看着酒杯杯壁映出来的景象,“哪儿有那么严重,贝少你就会耸人听闻……明明只是稍微肿了那么一点儿。”
贝少递过来一杯加了冰块的水,我接过来贴在下唇上——坚硬的触感,冰凉的冷意。
“怎么咬的这么厉害?”贝少摇了摇头,“你们做爱像是在打仗,都拿对方当仇人啃?”
“瞎说!”我纠正,“这是我自己咬出来的。”
贝少瞥了我一眼,“现在精神头儿过来了?刚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手指转着杯子,低着头看杯子壁上渐渐凝结出来的水珠,沉思,“也不是失魂落魄吧……只是一时间的失态。毕竟被他那样对待……我神经还没有强大到无动于衷。”
拿过来一侧的纸巾擦擦手,贝少轻轻笑了,“林洛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样子。”
嘴唇被冰得有点儿发麻,我放下手里的水杯,笑眯眯地凑近贝少,拉住他脖子间的领口微微用力,“今儿这事儿你别跟我大哥多嘴……”
贝少被我突然间对他的挑明弄得一个措手不及,“洛见……不是……”
我松手,转身朝外走,“小事儿,小事儿……”
这句小事儿说的既是贝少总打我小报告这件事儿,也是今儿在洗手间里那顿荒唐。
我马上都快25岁了,不是什么事儿都需要我大哥在一旁操心照顾。
那样,也太没出息了。
就因为是太过相似的两个人,我们才能理解对方的逃避和害怕到底在指什么。
别看我在苏南走后,表现得一派镇定。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我林洛见,只会调情,不会恋爱……
原本一直在逃避,在否认。但是当苏南吻我的时候,我发现……原来,宁愿害怕着,也愿意能拥有那样的吻。
他说,“你真让人火大,林洛见……”
他说,“林洛见,你只给我一个人上就好。”
他说,“林洛见,真想把你做到一个月都下不来床。这样,你好歹会乖一点儿……”
他说,“……你这幅样子,大开着身体坐在男人身上……我一个人看到就好……”
他说,“林洛见……你让我觉得可怕。”
身体深处仿佛还带着被他拥抱过的力度。苏南,你,并不是无动于衷。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
身上的吻痕很容易消失,但是那一次的做爱却像是深入骨髓般的毒药。
手机响起来,我漫不经心地接听,“我是林洛见。”
“洛见,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声音有点儿熟悉,我拼命想着这个又是哪一天的床伴,随口回答,“不太有。”
电话那头的男孩儿嗔声埋怨,“可是你说过了要跟人家‘不期而遇’的,这都多久了~”
……居然用“人家”自称,我无奈地在心底深深地鄙视自己——林洛见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
等等……原来是那天邀请我在他家过夜那个。但是,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想了几秒钟后放弃了这种自虐脑细胞的做法,礼貌地推脱晚上有事儿,不能赴约。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一会儿,摇了摇头,继续审着手里的稿子。
前一段时间那种亟待找人发泄的燥热感,慢慢消失不见了。
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帝都的秋天,总是过得飞快。往往头一天才秋意盎然,第二天就得远眺着秋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