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结果就是——我现在手里没活儿去做。再加上我还是特约记者的身份,并没有去做正职记者,所以没稿子要发,没版面要排,就不用去社里天天打卡报道。
于是,这个事实就造成了我整天在家里或者酒店的房间里腐败度日的结果。
比如,当苏南晚上1o点多了加班回来,我还在抱着电视看日本新番动画;再比如,他偶尔中午想找我一起吃饭,却发现我仍然抱着枕头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所以,当苏南又一次发现我对他要求做爱的暗示置之不理,继而抱着笔记本哈哈大乐地看动画片的时候,终于爆发了。
“林洛见!”他一把按下我心爱的小电屏幕。
我这会儿正戴着耳机笑得东倒西歪,急忙一手揉着肚子,一手去拉他蹂躏我家小电的手,“别别!你这么搞都给我弄待机了……等我看完这个再说。”
苏南抓住我的手,把我压倒在地毯上,“待机?我还想直接关机呢……”他瞪了眼笑出眼泪的我,“林洛见,你最近越来越往小白那边儿发展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甜腻腻地膈应人,“苏哥哥,人家好……”
苏南终于忍无可忍了,丝毫不理会我的发嗲,直接拉开我的上衣就压了上去。
……又来了!总是二话不说地压上来开始猛做。
我一边躲着他针对我浑身敏感部位的精准无比的舔吻,一边抗议他这种放肆的行为,“……苏南!你丫的这是强暴……”
“强暴的就是你!”苏南堵住我不断抱怨的唇,一点儿都不理会我的抗议。
我很快放弃了这种明显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的索取之下一起陷入yù_wàng和快感的世界。
情欲发泄了以后,并肩躺在地毯上,我额上一层密密的汗水,舒畅的凉意。
苏南一条腿压在我小腹上,凑上来舔我的耳垂,“洛见,我觉得你最近……是太闲了点儿,所以我现在心理挺不平衡的。”
“嗯?”我侧开脑袋,让他的唇顺着我脖颈的弧度往下移动,“……我现在没事儿做。”
苏南这时已经咬到我的肩头,听到我这句话,抬起头,瞄了我一眼后说,“没事儿做?明天跟我一起上班去。”
“啊?”我呆滞地看着他,好心地对其进行友情提醒,“苏南,我是电白。”
苏南点点头,“我知道,很白的电白。但是扫地、倒水、伺候着给我捶背……总会吧?”
……果然入他所说……少爷他是心理不平衡了。
我没想到的是,苏南居然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逼着我早睡,第二天一大早起准时地用了各种……让人难以明说的手段拉我起床。
哈欠满天的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间洗漱。
得得得,苏南,哥哥我就当你是在撒娇……来~宠爱地纵容你这么一回。
一起吃了简单的早饭后,苏南把他的车钥匙拍在桌子上,然后行云流水地打了个响指,“把车开到楼下去。”
我看着苏南在那儿翘着二郎腿摆架子,小模样看起来甭提多可爱了。“噗嗤”一声乐出来,拿起来钥匙去拎外套,“你也不怕我开车技术不好,一失手就把你那新车给报销了?”
苏南也站起身,笑得不怀好意,“那咱就拿人抵债。”
……还是算了,就他那辆一眼看上去比我那车高档了不止一个等级的小车,我得抵债多久啊?!
从随身的包里摸出来一瓶木糖醇递给苏南,我自己也含咬住了一个,“……对了,苏南,你上次那辆车呢?”
苏南随手抛着瓶子,跟在我身后往大门外走,“那车坏了。”
“去修啊,因为坏掉就换了一辆这么贵的新车也太腐败了。”我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进去。
苏南坐在副驾驶车座上,等我发动了车子,才轻描淡写地回答,“撞坏的。”
我手下一个打颤,刚启动的车子刹在了那儿,扭过头看他,“……车祸?……撞坏?……你人有没有?……”
苏南伸出手,按住我在方向盘上手,抓紧了再抓紧,“没事儿,林洛见,没事儿……我这昨天不是还好好疼爱过你吗?”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我瞪了他一眼,再次发动了车子。
可是……那一瞬间的刺痛感,却让我心中的不舒服到了极致,车子开得也是四平八稳,再也不敢做出什么飙车的举动。
苏南,一想到你可能会那样离开我……
原来,会是这样的一种心痛——不是封封出事时那种心疼,而是无所依靠的孤寂带来的麻木钝痛。
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苏南的公司,车子交给门口的保安停去停车场,苏南伸出手臂揽住我的肩膀往电梯走去。我挣了一下,跟他并肩走,“注意点儿影响。”
苏南按下电梯按钮,“有什么好注意的?又不是拉拉小手儿。男人勾肩搭背的很正常吧。林洛见,你愈发胆小了。”
我默然,好像的确是这样。
苏南今天不去技术开发部,而是去了13层他的办公室。
他办公室挺大的,白瓷地板砖,木制墙裙,采光效果很好的大窗户,当然还有对着门的那台配置极高的电脑。
我按照他早晨的调侃,掂起来扫帚把他这间办公室给扫了一遍。当时刚进报社的时候,这事儿我就没少干。再加上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在报社里我也是扫地最勤那个。
苏南毫不脸红地坐在老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