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业郎假装矫情地跟丁海茹说。
“傻样,你从前不是说你性*冷淡吗?还黏在我这里干嘛?男人生来就会骗女人!你麻利点,赶快去吧!”丁海茹娇柔地推了一下田业郎。
田业郎换好行头,出门搭了辆的士,便向胡建功所告知的地点去了。
一阵敲门过后,胡建功穿了身挺“怪”的睡衣开了门,他给田业郎拿了双拖鞋,田业郎关好了屋门换上拖鞋便进到了胡建功的卧室里。
幽暗的灯光下,胡建功坐在一个很奇怪的沙发上,田业郎还没有适应那光线,便站在那里,不肯往里去。
胡建功赶忙前来拉住田业郎的手,把他拽到了“沙发”上,田业郎忽然感到这个房间的布局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
胡建功拿了只打火机,把在台矶和墙边突出来的小龛台上的蜡烛都点燃了,烛火熠熠生辉,房间立刻变得明亮起来。
借着烛火的光亮,田业郎看到了那张特殊的大床,以及床头上直升到屋顶的钢管和铁环,他觉得更加清晰了,这个环境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胡建功一把抱住,一股酒气直冲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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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田业郎和胡建功的“游戏”已经玩到了“滴蜡”和“鞭打”的地步,他烦闷至极,可又无能为力,总是想找个借口推延胡建功,但却总不能拿那几个“理由”换来换去的去敷衍,他也怕胡建功如果真的生了气,会不会给他点“颜色”看呢?
然而丁海茹在一个下午告诉他,她怀孕了!这个消息让田业郎高兴了许久,也暂时搁浅了他那些烦闷的心绪。
田业郎算了算,离着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家里该发的请柬都已派送完毕,新房的布置,丁海茹早已办理的妥妥帖帖的,他马上就可以奉子成婚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用这些理由来堂而皇之地拒绝胡建功的邀约了。
婚礼如期举行,李国雄和安维克以及丁海茹的同事们都悉数到齐,胡建功也带着他的大队人马前来祝贺,丁海茹娘家的宾客都被安排进了包间,田业郎的亲朋好友被安排在婚礼的大厅里入座,婚礼大厅也是举行婚礼的主场所,于是,各路人马都在婚礼大厅等待那盛大的开场仪式。
李国雄和安维克及同事们都悉数来到婚礼现场,想一睹新郎、新娘的风采,安维克突然远远看见了胡建功,他便悄悄地“躲在”了李国雄的身后,他不想让胡建功认出他来,免得说起话来引起尴尬。
婚礼在祥和热烈的气氛中依规矩和计划进行着,场面感人处,让人心酸落泪;热闹言欢时,又使人忍俊不禁。最后在新郎新娘的热烈拥抱亲吻中、在相互间的热情敬酒里,在所有嘉宾的酒足饭饱后,悄然结束。
李国雄和安维克在和新娘新郎告别时,却巧遇到了胡建功等一行人马,安维克和胡建功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倒是新娘丁海茹热情地介绍着两边的嘉宾,或许也是她的职业习惯,但却让安维克心里很不舒服,他觉得不想要什么却来了什么,或许,这个世界本就不是用“躲避”可以解决一切的,该来的终究会来。
田业郎看出了安维克和胡建功的不自然,他对这两个人真是太熟悉和再了解不过了,他俩任何一个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他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那神情和举止,所以他会立刻发现他们的不对劲。
田业郎忽地想起安维克曾告诉他,千万不要让胡建功知道他们两个是认识的,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关联吗?但随着热情的问候、祝福和告别的声浪,田业郎那瞬间闪过的念头,不容他有时间和机会去想那么多。
回到李国雄家里的安维克,心里一直都不是很舒服,这不仅仅于田业郎的婚礼让他生厌,还因为又偶遇了胡建功,唤起了他对过往经历的愤恨。
“你好像是认识国税局胡局长的啊?对人家的眼神那般的仇恨?”李国雄开口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他呢?”安维克否定了李国雄的判断。
“那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开心呢?难道是看到了你同学结婚,你也想找个女人结了?”李国雄继续追问。
“我想和你结婚,你愿意吗?”安维克转移了话题。
“我当然愿意,我这辈子就怕和女人搞到一起,命里注定没有女人缘的,一想起女人怀孕,我的脑壳就疼。”李国雄自嘲着自己。
“但你却上了不少的女人,大概都没什么好下场吧?所以才会信命的!”安维克打趣着李国雄。
“还真是呢!我就喜欢你这样不会怀孕的‘老婆’。呵呵呵!”李国雄说完就打开了电视,自顾自地翻着频道。
“叮铃铃”,是电话的声音,李国雄摸出电话,见是林紫洋打来的,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在耳边接听了。
一番“啰嗦”之后,李国雄和林紫洋约定等上班以后再商量见面的时间。
婚假中的田业郎,总算是忙完了传统婚礼的所有礼数,包括新婚三天后的“回门”大礼。
闲来无事中,田业郎的脑海里总是飘过安维克和胡建功的影子,那些交替、胶着的影像,如电影一般在他的心中来回“荡漾”。
“为什么安维克不让我告诉胡建功我们认识呢?”
“为什么胡建功和安维克见面后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怪异呢?”
“为什么胡建功家里的卧室布局我是那般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