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对景帝有所怨恨,自幼童时便喂以毒药,天资聪颖却始终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别人的影子。
他自知自己不是真心对待景帝,即使他交了景帝二十年的父皇,景帝从未有一日将他当做儿子,他也从未有一日将景帝当做父亲。
他只要保证怆国的皇帝还姓轩辕就行了。
实则轩辕簇,或者轩辕涟,并没有什麽分别。
杨息按住他酸涩的眼睛,柔声对轩辕沥道:“现在眼界开阔了,也未必是件坏事。”
“确实。”轩辕沥又笑了下:“我想起来……大哥有个庶子,五年前偶然所得。那孩子被慧妃教养得很好,聪明伶俐,一点都不像大哥这般痴愚。”
杨息眉峰一挑,会心一笑:“所以,你想让轩辕泯的那个儿子代替了轩辕涟?”
轩辕沥点了点头,他知道杨息如今和他一条心,甚至都说了不管他做什麽都会支持,也没有必要瞒著杨息。
只是有点揶揄道:“就怕你不舍得。”
“哟,你还学会打趣夫君我了?”杨息大手一捞,在轩辕沥的腰间掐了下,力道不轻不重,轩辕沥猝不及防,腰间一软呻吟一声。
“唔……”
听得耳畔甜腻的呻吟,杨息觉得自己胯下那物又硬起来了。
“别乱动,这可是马背上,你难不成真想让夫君在马背上把你给办了?”杨息粗声声音道。
轩辕沥促狭一笑:“又不是头一回,仔细你那东西别被马颠坏了。”
“若是坏了,你又当如何?”杨息声音又沈了几分。
“那就换我在上面……”
“想得美!”杨息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到秘地,略略捅几下,就扶著自己的硬根往上一顶,重重嵌入轩辕沥体内。待得那物与肠壁绞合难分,和著原在轩辕沥体内的精水,杨息边顶弄著边道:“我看你也是况得久了,没两句话又来撩拨本将军,嗯?”
轩辕沥攀著杨息的脖子,动作有些艰难,不过眉眼间却全是笑意:“是,想你了。”
杨息咽了咽口水,低声暗骂一句小妖精,赶紧将马停下,两手扶著轩辕沥的腰,肆意chōu_chā起来。
久别重逢,不知怎的,再见时心里的犹豫、慌乱、迷茫、不安全都没了。
这也是身边之人的缘故,若没了他,天下再大,也没有他容身之地。
☆、第六十五章
两人溜达溜达晃了好半天才到了杨息在屠羊岭上建的寨子,哦不,是营地。
天色昏暗,屠羊岭上下却早就收到了骆志的通风报信,上下一心将营地清整一番,以至於踏著黄昏的微光带著轩辕沥攀上屠羊岭的杨息乍一看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铺天盖地的都是红绸缎、红灯笼、红贴纸……
大大的红色双喜的字样,几乎贴满了杨息住的那个主院。门上、窗户上,连水缸上都贴著喜庆吉祥的字样。
杨息瞠目结舌,却见屠羊岭上的兵士们纷纷从寨子里走出,拱手贺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轩辕沥忍不住抿唇一笑。
“恭喜什麽?”杨息被这个阵势吓了一跳。
“当然是恭喜将军迎回了将军夫人啊……”布卓跟著笑道:“大家提心吊胆了这数月,终於能见一回将军的笑脸了,可不是该恭喜吗?”
杨息摸了摸脑袋,在布卓肩上捶了一下:“行啊你们,合著夥来挤兑本将军是吧!”
“哪敢哪敢,末将也算得上是将军的心腹了,将军在想什麽,末将还是能猜测一二的。”布卓凑了过去,偷眼瞄了一下轩辕沥,又在杨息的耳边小声道:“将军所需一切都备齐了,嘿嘿。”
“都有什麽?”
“应有尽有!”
杨息这才放声大笑起来,“好兄弟!今夜破例让你们都喝酒,大家喝个痛快吧!”
众将士们欢声呼和,连道是将军夫人给他们带来福气了。
轩辕沥扯了扯杨息的衣袖,目光探究道:“你到底和布卓说了什麽?这麽高兴?”
杨息大手一抄,将轩辕沥横抱起来,又引来一阵口哨声,大步走向了兵士们布置的“喜房”:“他们这是让我和你洞房呢。”
轩辕沥脸上一红:“方才在外面,你还没做够?”
“统共就那麽两次,哪里够了?”杨息痞笑道,低头舔了舔轩辕沥的耳垂,裹著那饱满的耳垂含糊道:“为夫可得设法把你不在我身边时的那段日子落下的都给补上……”
轩辕沥哭笑不得:“来日方长,当心亏了身子。”
杨息哈哈大笑起来:“小沥不用担心这个,我身子好得很,一夜七次都不成问题!”
轩辕沥被他这般自夸弄得不知该说什麽了,好在他被轩辕沥抱进了卧室,不必再听外面那些兵士们的口哨声了。
“你先做,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杨息将轩辕沥放在床上,自己转身去书架上翻找起来。
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封信件,杨息嘴上带著得意的笑,递给了轩辕沥。
“这是什麽?”轩辕沥好奇地看了一眼杨息,转而去拆信。
“是意儿写给你的信。”杨息笑道。
杨意是杨息的亲弟弟,与轩辕沥并未见过面,景帝虽曾为杨意封官又调往别的地方,最後却被杨息接了回来,安置在濯南。
因杨意的身子不好,不得随意走动,以前也不过是在濯南营地当个谋士,并不随军,是以濯南军败了以後退走鹿水城,杨意并没有跟过来。
杨息也经常跟轩辕沥说起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