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石忠前辈来堡主的左臂就要费了。因为封住穴道的时间越来越长,导致血液不循环,这会儿整个左臂已经泛黑而且充血了,比右臂明显大了不少,再也不能拖下去了,铁二迫不得已的采用放血这一伤元气的方法来拖延时间。
焦孟良一听便紧张的道,“继续敷药不行吗?放血会伤身。”而且堡主会痛,这话他没说出口。
铁二道,“敷药已经起不到什麽作用了,要是再不将里面坏死的毒血放出来,堡主的左臂就要毁了。”
焦孟良还想说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擎煆桀已经开口了,“就按铁二说的办。”
擎煆桀一出口,焦孟良也不好再反对了,而且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铁二给擎煆桀服了补气安胎的药丸,准备好外敷的药後,让焦孟良坐到擎煆桀背後缓慢的输入真气注意着不要让毒素蔓延,焦孟良照做了,一手扶着擎煆桀的腰测,一手放在他的背部,还没开始呢,手心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擎煆桀感受到他的紧张,开口道,“紧张什麽,又不会有事。”
听到他略带不满的声音,焦孟良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铁二看着焦孟良一脸紧张而堡主反而非常镇定的样子,便也道,“相信我,这种做法只会对堡主有利不会对堡主有害,我已经治好了补气补血的药丸,不会伤到胎儿的。放完血後再撑三天石忠前辈就应该到了,到时候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
一切准备妥当了,铁二开始帮擎煆桀放毒血,刚轻轻划了一刀,毒血就喷溅而出,放在手臂下等着的盆没有发挥作用,铁二身上被喷了不少,孟良差点惊呼出声,被擎煆桀一个眼神及时制止了。铁二倒是很镇定,专心专心致志的一边给擎煆桀把着脉一边观察血液流动的情况,所幸血pēn_shè的情况只是一瞬间,等膨胀的血缓和下来後就滴到盆里。房间里除了三人的呼吸声,只剩下血液滴落盆里的“嘀嗒”声。这声音生生敲打在焦孟良的心里,痛而又无能为力。
随着血液的流失,擎煆桀的脸色开始泛白,脉相也开始有些不稳,焦孟良察觉到了,焦急的看向铁二,示意他是不是可以了。
铁二额上布满了冷汗,见出来的血已经没有那麽黑了,流动速度也慢了很多便果断的把准备好的药敷在伤口上,轻巧的包扎好,又让擎煆桀服了补气的药,然後细细的把过脉,确定没有什麽问题後才松了口气。
焦孟良帮擎煆桀擦了身上的汗,又帮他换了干净的衣服,便让侍女来收拾好染了血的床铺,喂擎煆桀吃了些东西,就让他躺下来休息了。
☆、(25鲜币)三十九、包子熟了(1)
放了血後擎煆桀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手臂没有胀痛得那麽厉害了,睡觉也踏实了不少,焦孟良看着他的睡脸,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守在堡主床边,听到他在睡着的时候无意识的发出痛吟,焦孟良恨不得能把毒转到自己身上,但事实上他只能轻柔的帮他按摩按摩水肿的手脚,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
铁二查看过擎煆桀的情况,平平安安的等到石忠前辈到来是完全没有问题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石忠一路快马加鞭,差点把一把老骨头都颠散了,虽然全身酸痛,屁股和大腿也没少遭罪,但在见到擎家堡大门那一刻,什麽痛都忘记了,就想立马见到孕夫擎煆桀。
铁二估算着他今天就要到了,早早的就在大门外等着了,一见他到了就忙迎了上去,“石忠前辈,你终於来了!”看到亲爹都没这麽激动。
石忠翻身下马,连日来的赶路让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但精神却很好,一下马脚步也不停,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铁二,“擎堡主情况怎麽样?”
铁二接过他的药箱,一边给他领路一边详细的把擎煆桀的情况说了一边。
石忠道,“放心,我活了大半辈子才遇到这麽个孕夫,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铁二道,“石忠前辈的本事我当然相信。得知石忠前辈在羽环宫的时候我就想把堡主的事跟石忠前辈你说了,这样堡主生产的事就万无一失了,可惜堡主不让说。”
石忠对差点错过了这种奇事而懊恼,但擎煆桀让铁二保密的心情他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一个大男人怀孕的确不是什麽值得宣扬的事。
石忠道,“我知道擎堡主的心思,我只负责帮他解毒,帮他顺利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铁二道,“石忠前辈的为人我们当然是信得过的。堡主之前不让我跟你说这事不是不信任石忠前辈,而是堡主…呃,害羞。”
石忠停下了脚步,看着一脸坦然的铁二一眼,然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然後笑眯眯的拍拍铁二的肩膀,“小子,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
铁二愣了一下,然後认真的叫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石忠笑眯眯的道,“好徒儿。”然後继续大步的往前走,“等擎堡主的毒解了,我要好好睡上一觉。”
铁二拎着药箱跟上他,“徒儿已经吩咐人帮师傅收拾好房子了,热水热饭也备着了。”
石忠闻言,对擎家堡办事的态度非常满意,更加坚定信心一定要让孕夫平安生下宝宝。
焦孟良刚陪擎煆桀在院子里走了两圈,这两天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