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上来不及擦……」
抓起颜子桦试图捍卫pì_yǎn被侵入的手,韩玨吻过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舌头在掌心打圈,把男子的右手舔的全是他的口水才放过。
「pì_yǎn不能操,那你的小骚屄呢?」
韩玨把整张脸埋在颜子桦的臀肉里,大口吸吮菊穴媚肉,光是被又亲又吸,颜子桦就痛的全身发抖,可见里头受到的伤害比起外观看见的还要严重。
当然,痛是一回事,敏感的部位被这样舔舐,身体还是能在痛苦中找到快乐。
趴在水箱上,每当韩玨的舌头伸进肉穴里打转,颜子桦就头皮发麻,无法克制的呻吟洩出,他只能尽力提醒自己两人是在电车厕所里,叫太大声会惹来麻烦。
「痛……好爽……啊、好痒……韩玨、玨……」
韩玨没有忘记颜子桦比正常男性还多了个洞,嘴巴忙着操他的pì_yǎn,手指则伸到前头,隔着情趣内衣将微微凸起的yīn_dì揪紧,上下抚慰。
最敏感的yīn_dì被磨蹭的快感瞬间让颜子桦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身体用力的震了两下,yín_shuǐ喷的韩玨一手,量多到还沿着手臂往下流。
「哇,每次看你喷水都让我忍不住想,有没有哪个女人比你还多水?」
「烦死了……哈啊……再不做就要到站了啦。」
接收到颜子桦眼角微红的杀人目光,别说没有任何吓人能力,在精虫冲脑的男人看来,更像是在埋怨怎幺还不快满足他的饥渴。
拿出放在口袋里的保险套,相较于颜子桦衣衫不整,韩玨只拉下拉鍊把勃起的性器掏出,虽然无套nèi_shè很痛快,不过在室外他们有说好的默契,通常会戴上保险套,不让颜子桦事后太难受,如果是要玩游戏或是有别的打算,那就是另当别论。
韩玨的好奇心也发挥在保险套上,颜子桦见过的特殊保险套都是和韩玨做爱,或是由韩玨提供而亲身体验到它的妙用。
「啊哈,子桦,这保险套……把制服咬住,别爽到把电车的人都叫来。」
「什、啊……嗯──」
是怖满凸起物的保险套,号称套上后就是入珠大ròu_bàng在操人。
要颜子桦真正去分,这种保险套和入珠ròu_bàng是有些不同,被入珠ròu_bàng操时,整个肉襞像是被健康步道紧紧压着,全身酸痛发痒难耐,想要逃离,却又渴望被操到失神,阴精喷到连一滴水都沁不出来,肉穴没有夹紧jī_bā的力气,真正成了任人操干亵玩的充气娃娃。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班上同学中有人就是入珠的ròu_bàng,每次轮到他和自己做爱时,颜子桦都是期待又害怕,喜欢被那可怕狰狞的ròu_bàng干到连嗯嗯哈哈都吐不出来,害怕被那粗长骇人的ròu_bàng干到什幺都不记得,五感只能接收到大ròu_bàng肏干肉穴的爽快与痛苦。
相较之下,怖满凸起物的保险套显得平易近人。
韩玨将眼前的人反手抓住,少了马桶可以支撑,害怕腿软摔倒的颜子桦自然缩紧肉襞,夹的韩玨直呼舒爽。
「呼哈……爽、骚屄夹的jī_bā好爽……」
「哼……好、呃啊……」
韩玨操干的速度不快,颜子桦能清楚感觉到保险套上的浮粒辗压肉襞,就像是体内被人用手不断按压,痛中带爽,尤其是几个部位被guī_tóu戳到底时,身体还会不自觉的痉挛,分泌yín_shuǐ。
颜子恆与龙一虎携手改造调教出可以产乳的奶头被乳扣锁紧,胸部肿涨的令颜子桦想让韩玨摸摸奶子,又想求他咬咬rǔ_tóu,将里头的奶水喝光,然而现实并不允许颜子桦这幺做,广播已经在提醒他们,即将抵达目的站,如果让韩玨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分泌乳汁,绝非是迟到而已,说不定会直接将他带回家或是随便哪儿的爱情宾馆,大做特做。
忍耐涨奶的痛苦,情动厉害导致体内的子宫不断收缩,渴望被男人的jīng_yè灌溉,播种,
「啊啊……射给我、大jī_bā快shè_jīng啊……骚屄想吃jīng_yè、嗯──」
干到激动时总忍不住会拍打颜子桦骚浪的臀肉,可惜人在电车厕所里,韩玨只得改而用力掐紧他的臀瓣,不断向外揉拉,或是五指紧捏,留下五爪印,「肏!干死你!骚屄接好啊、你最爱的jīng_yè射给你了!」
「快射进来、骚屄要jī_bā汁、要含着jīng_yè去上学!」
颜子桦快要疯了,韩玨的ròu_bàng干到最底时他才发现,男人居然还套上了羊眼圈,肉襞被羊眼圈的细毛戳刺,那滋味如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咬,奇痒难耐,他再也站不住脚,上半身靠着马桶,呼吸急促,嗷嗷淫叫,双腿不由自主的张的更大,完全拜倒在韩玨的大ròu_bàng下。
肉屄内的yín_shuǐ已经多到ròu_bàng也堵不住,韩玨稍一抽动,yín_shuǐ就滴滴答答的流出,就像是急着上厕所而忘了掀盖马桶盖直接尿在上头,白净的马桶盖一片水滩,全是颜子桦的yín_shuǐ一点一滴集合成。
在广播再度响起之时,情趣内衣被韩玨拨到一旁,充血的小肉蒂用力一揪,颜子桦如被一道闪电从头顶打下,全身僵硬,肉屄瞬间一夹,爽的韩玨终于射了。
男人一如既往的作出令颜子桦无奈又无法阻止的行为,摊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看着韩玨将射满jīng_yè的保险套打结,两只手指分开淌水的雌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