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喘息似地哀求深泽。
「如果你受不了一个人睡,不如学会怎么使用道具?」
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冷酷地敲打着和贵耳膜。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为什么,您不是非常有感觉吗?对了,能麻烦您帮我拿那边的资料吗?」
他铁定在为昨晚自己去舞厅的事生气。
目睹深泽跟冬贵幽会,心情大受影响的和贵本想到舞厅随便找个人上床,却怎么也提不起劲。就在这时,身边的人竟为了争夺他大打出手。
要不是熟识的舞厅经理立刻通知深泽前来处理,恐怕又得见报了。、
看来自己做出伤害清涧寺家名声的事,真的惹火了深泽。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差点又让和贵毁了。
其实和贵也很生气,气自己的身体沈溺在这样的暴行中却无力挣脱。
「……唔…唔嗯……」
依言将资料递给他后,和贵气息紊乱地靠在窗边。深泽看向他微笑道:
「请在这里签名。」
这种时候已没必要一一确认文件内容。和实用颤抖不已的手握住笔,打算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而,深泽却轻轻制止了他。
「不行喔,和贵少爷。您得先确认过内容才能签名。」
这时要他看哪有办法专心,他孩子气地摇摇头。
「那么,我念给你听好了?」
不听话的和贵径自签上名字,双手撑在书桌上急促喘息。
「已经……不要……」
纵使觉得懊悔、羞愧,却无法逃开。
即使是香水瓶,和贵也觉得兴奋。就如深泽先前所说,和贵已经不能没有他。
深泽镜片下的瞳孔似乎在笑,但和贵连睁眼细看的力气都没了。
越是了解深泽的本性,越觉得他透过镜片投射的视线很冷酷。
然而,身体还是情不自禁产生反应。要是没有衣服蔽体,只怕丑态会一览无遗。
「任何事习惯后就不算什么了?毕竟以后你都得自己处理*。」
「过分……」
「不如我带你去开会,让大家看看你这可爱的模样?」
他知道深泽不是在开玩笑。他一旦决定的事,旁人都无法改变。
「别开玩笑了……」
「因为是你,有观众反而更好喔?」
「……我……什么都……愿意做……呃……」
和贵几乎喘不过气地祈求饶恕。
到底…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习惯这样向深泽哀求了?
「那么,就把外套脱了过来这里。」
表面客气地命令后,深泽便催促和贵跪在自己面前。
「在会议开始前还有点时间,你就好好表现吧?」
说完他便取出怀表掀开表盖。
「--办得到吗?」
就算不说,和贵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若不乖乖听话,只怕深泽真的会逼他一同出席会议。他绝对不要那样!
和贵松开领带,毫不犹豫地低头靠向男子腿间。他已没有选择余地了。
「……嗯嗯……」
一开始只是用舌头描绘深泽的分身,接着便以唾液涂抹仔细舔弄。
「嗯呼……」
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般yín_jiàn的姿势。
为什么自己非得这么做?
为什么非得这样服侍对自己没有丝毫yù_wàng的男人!?
然而,淫 靡的游戏一旦开始,和贵便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他用双手捧住分身不断亲吻。接着张大嘴巴以舌头刺激,再慢慢含进自己嘴里。不小心溢出的唾液沾湿了和贵的衬衫襟口。
「看样子你很喜欢这类下流事嘛。看你吸吮成那样……简直跟母狗没两样。」
深泽以尖锐话语刺激和贵,镇定翻阅着手中资料。偶尔看到他投射过来的冷淡眼神,和贵更觉羞愧。
--好想要他的触碰。
被迫抛弃自尊服侍深泽,和贵仍没出息地渴望他的抚摸。
眼看深泽的分身在手中胀大,和贵满心渴望它立刻进入自己,却也清楚男子不会轻易原谅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男子,哪怕只是一点点快感也好。
「……呼唔……嗯唔……」
极力忍耐的和贵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为了稍微缓和yù_wàng的煎熬,更连理性都抛开了。
当他将雄性的肉茎纳入喉咙深处,差点因不能呼吸而渗出泪水。
每当坚挺的yù_wàng出入口腔,都会摩擦他敏感的上颚,带给身体甜蜜又痛苦的刺激。含在嘴里的部分开始渗出味道特殊的液体。
和贵顿时感到万分欣喜。
「快射……」
嘴唇离开勃发的性器,唾液依依不舍地牵出一条银色丝线。就连这种倒错的悦乐,也让和贵兴奋低喃。
「……求求你……」
在这之前,他替数不清的男人*过,却从未涌现如此狂烈的情感。
「那你得更用心地舔。」、
「嗯嗯、…嗯……」
和贵依言舔开肉茎折皱及根部,逗弄般刺激底部的囊袋。他用尽所有熟知的技巧,再配合手指的套弄细心舔吻。舌头跟口腔内侧都麻痹了,仍积极服侍着深泽。
他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他究竟是因为深泽的逼迫做这种事,还是自己本身也享受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
双颊绯红、眼眶盈泪地替男人*--这样的自己何等悲惨……
「--技巧真好呢,和贵少爷。」
片刻后,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