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蒋予臣,而後浑身颤抖著,射出一小股jīng_yè。
蒋予臣明显在压抑和克制,他缓慢地抽了出去,不再动作,但两手把蒋乐的腰抓得生疼。
蒋乐喘了几口气,勉强睁眼,拉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在那温暖的手指和掌心上反复亲吻。
“我要在上面。”他小声说。
蒋予臣把手抽回来,撑在他身侧,静静看了他一会,而後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好。”
他举著蒋乐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两手扶在他腰间,看著他的眼睛,神情温柔,接近纵容。
这样的蒋予臣简直像个忠诚的骑士。强大但温驯,永远肯并且只肯对你低头。
蒋乐两手撑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眼前一片模糊,他太喜欢这样的蒋予臣,心脏都紧缩成一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再也不可能像爱这个男人一样去爱别的人了。
他用手扶著那根火热粗长的性器,对准它慢慢坐了下去。
两人都发出叹息般的呻吟,没有什麽比得上这一刻的触感和心情。
这是蒋乐从未用过的体位,他生涩地摆腰,试著抬高臀部然後再慢慢放下,一心只想让蒋予臣得到快感,自己却先被快感吞没:动作间ròu_bàng前端擦过前列腺,激起不可思议的酸麻感。
“啊…唔……”
然而只一次,那感觉就消失了,蒋乐试著上下动作了几次,始终找不到体内那个刺激点,後穴酸涨的快感让他两腿瘫软,只好放弃。他拉著蒋予臣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问:“舒服吗?”
蒋予臣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口抚摸,没有回答,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虹膜的颜色好像越来越浅了。
蒋乐忍耐著再次抬腰,这次蒋予臣帮了他一把,捏著他的腰把他抬高,而後再狠狠把他拽下来,同时向上顶腰。蒋乐惊叫一声,蒋予臣重重地擦过那个敏感点,刺激得他翘高的ròu_bàng里立刻流出一小股粘稠的精水。
蒋予臣看著他,又不动了。
蒋乐面红耳赤,抱著监护人宽厚的肩,两眼不知该看哪,半晌後认输地小声说:“你、你动一动。”
蒋予臣坐起身,把後背靠在床头皮垫上,沙哑地说了一声“遵命”,而後拉著他两只胳膊,重重一顶腰。
蒋乐仰起脖子,全身颤抖,蒋予臣故意每一次都狠撞在那一点上,带来一种让人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极致快感,他很快就射了。
这次蒋予臣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翻身把他压在下面,ròu_bàng几乎整根抽出,然而再猛地顶入,速度极慢,但却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性器是怎样用令人崩溃的力道整根撞进他的身体,然後再完全抽离。
蒋乐颤抖著抓紧他的肩背,在不到十分锺的时间内就再次shè_jīng,却还是得不到休息,蒋予臣埋头在他脖颈间舔咬,而後拉高他一只腿,开始深入浅出地操他。
男人那种高超的技巧太可怕了,简直是在精确地控制著他的快感,让他一再地,几乎无法停止的高潮shè_jīng。
到後来,蒋乐接近崩溃,被他操得连声大叫,身体充血涨成粉红色,嘴角挂著一丝唾液,一个劲的含糊地求饶。
“呀──啊!不要了──”
“不要了,蒋予臣──”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饶了我──”
几次shè_jīng都是从未有过的,绝顶的快感。简直要魂不附体。他数次因此昏迷,又被蒋予臣操得醒转过来,连晕过去都不被允许。
或许我会被他操死在床上……他混乱地想。
再次shè_jīng时,他仰著脖子,用窒息般的气声叫了一声“爸爸”。
蒋予臣呼吸紊乱,抱紧他,终於把jīng_yè射进他身体里。
“我在。”
再次醒来时,蒋乐已经躺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眼前水汽迷蒙,蒋予臣站在浴缸外,手里拿著毛巾,正帮他擦拭身体。
他脸上挂著满满的愧疚。
蒋乐想开口说话,但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全身瘫软,竟然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这样看著我──为什麽要这样看著我?
你後悔了吗?
蒋予臣抱起他,给他擦干身体,注视著他的神色始终带著一种矛盾感。
就像刚才那场xìng_ài。他温柔但又强势,动作细致但又粗重,表情沈迷但又痛苦。
蒋乐不明白。
他为什麽而痛苦?
他望进蒋予臣的眼睛里,心里问他,你究竟在想什麽呢。
蒋予臣把他放进床褥里,而後只是像往常那样,俯身过来,摸了摸他的脸。
“睡吧。”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神色写满阴霾和忧郁。
他还是在抗拒我。
蒋乐昏沈地想。
他终於再次疲惫地昏睡过去,右手还紧抓著蒋予臣的食指。
蒋予臣的怀抱既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又让他同时因为害怕失去它而感到无比恐惧。
在睡过去之前,他还在担心地,绞尽脑汁地想,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个男人的秘密,抓住他的软肋。
然後,让他再也不敢离开自己。
後半生都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即使是靠著这样卑鄙的威胁。
他在睡梦里也焦虑地皱著眉。
蒋予臣看著他不安稳的睡脸,把他抱得紧了些。
他不怕坐牢。
地位,名誉,前程,甚至自由,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