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道:“你知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的?”
赵之昂不接话,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明天准备做什么?”
何惧走过去,翻到床上,直接坐在赵之昂的大腿上:“拍杂志。”
“明天晚上七点,我跟元易先生约在我家,”赵之昂道,“你几点拍完,我来接你。”
何惧盯着他,手指从赵之昂的喉结摸到胸口,赵之昂八风不动,等着何惧动作,何惧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把手收了回去。
“没劲。”何惧拍了拍赵之昂的肩,要从他身上下来,手腕被赵之昂一把拉住,接着就被他往下一拉,压到身下去。
何惧满意地笑了,抬起膝盖碰着赵之昂微微鼓起的下体:“老赵好定力。”
赵之昂俯视他:“你明天不是要拍杂志?”
何惧对他眨眨眼,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又不是拍裸照。”
“何惧,你很熟练,”赵之昂抓着何惧的手,不让他乱动,“一年多没有买套了?”
何惧舔了舔赵之昂的嘴唇:“嗯,润滑剂都过期了。”
赵之昂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撩开何惧的睡袍,重重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磨着牙道:“你和谁用润滑剂?”
何惧吃痛地“嘶”了一声,赵之昂头埋在他胸口,似是又要咬下去,何惧只好大喊:“我开玩笑的!”
“和谁用?嗯?”赵之昂支起身子,以捕猎的姿态,捏住何惧的下巴,询问他。
何惧极力往后缩:“我对着镜子自慰行不行?”
赵之昂笑了:“以前可以,以后不行。”
这天,赵之昂也没有拖着何惧做到最后,只是互相抚慰了一番便睡了。一是时间太晚了,何惧得早起拍杂志,二也是来日方长。
清晨五点一刻,andy打了何惧五个电话才把这祖宗叫醒。
这么说也不对,她叫醒的是赵之昂。在打第三个电话时,andy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听见里赵之昂的声音,她没表露出一丝惊讶,礼貌地让赵之昂把手机递给何惧。
何惧连嗓音也透着股纵欲过度的气息,他起床气严重,横眉瞪着赵之昂,嘴唇翘起一些,看着很不开心:“头疼。”
赵之昂只好揉一揉他的头,帮他缓解头痛。
“何惧,今天有个dy说公事的声音很严肃,何惧“嗯”了一声,她继续道,“刘导那部《追凶》的男配本来定了,是叶楚生,他昨晚吸毒被抓了。”
“啊?”何惧一下清醒过来,心里转过一百个念头。
“所以你现在有个试镜的机会,小余正在来接你的路上,一个半小时以后飞北京,记得把自己捯饬干净,吻痕遮一遮,或者让你的赵之昂给剧组塞点钱。”
“那杂志……”何惧激动归激动,良知还是有的。
andy道:“我找人给你顶上。”
何惧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揉着眼睛告诉赵之昂:“杂志不拍了,要去北京,晚上应该能回来。”
赵之昂看了他一会儿,问他要不要送。
“小余来接我了,”何惧下床洗漱,“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印子?”
赵之昂心情复杂地将何惧拉回窗里,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何惧晚了十分钟下楼,险些被小余谴责的目光刺死。
何惧上飞机后补了一觉,精神百倍地醒过来,一开机,收到喻意一个白眼表情的信息,一张微薄截图,上面有个叫尧舜禹汤的何惧粉暗讽喻意抢何惧资源,还有一条长长的语音。
喻意用他一贯毫无波澜的语气说:“何惧,我昨晚刷叶楚生吸毒贴刷到凌晨三点,今天本来可以睡到中午,结果你杂志开天窗,叫我顶上,这也就算了。你的这些粉丝,你再不管一管,我明天就去买热搜,就写‘何惧 夜店 搞基’。”
何惧连发了几条道歉的信息过来,喻意扫了一眼就把手机扣桌上了。
他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地坐在摄影棚的化妆间里,造型师在给他做头发,刚才化妆,两个黑眼圈遮了半小时。
摄影师到了,打量了喻意一番,夸奖他有时尚圈的气质。
喻意冷淡地道了谢。
做完造型换了衣服,只睡了三个小时的喻意已然精疲力竭,爱搭不理地跟着摄影师的要求摆p,幸好他四肢纤长,五官立体,满脸疲态居然还别有一种风情。
结束了棚拍,又出外景,一天下来,喻意头晕眼花,终于到了收工的那刻,他突然复活了。
助理见惯不惯地帮他收拾东西,问他晚餐吃什么。
喻意想了想:“观月楼!”
一小时后,他在观月楼碰到了赵之舜。
观月楼的包厢里不配洗手间,喻意吃了一半,出来解个手,结果因为餐厅太大,走错了包厢,赵之舜正一个人坐在里边抽闷烟。
两人看见对方,都愣住了。两个包厢设计的格局一样,喻意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赵之舜刚做的设计稿被毙了,心情差得要命,白天tali惧惧难得拍一本杂志封面还被眼前这个自诩何惧死党的人给截胡了,现在见到真人,赵之舜气不打一出来,站起来,往前走两步,把门给锁上了,又把喻意推到座位上:“你说谁阴魂不散?”
喻意没想到随便说句话,他反应就这么激烈,缩了缩脖子:“你不是阴魂不散,偷跑来我包厢里干什么?”
“这是我定的包厢。”赵之舜道。
“哦,那我走错了,对不起,再见。”喻意看赵之舜有点害怕,怕他突然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