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秀不耐的催促,“快点我不会!你帮我!”
……
诚无奈,老实听候号令。
被窝里温度高的让人发汗,诚皱眉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兴/奋了。
快/感很快累积满,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体力耗费后餍足的哼了两声……叶挽秀快速的沉入梦境。
诚已经被这任性的小少爷折腾的没有脾气了。?
☆、去死去死
? 从这里赶去京城约半月,马车早就等在山下,叶挽秀一早还没睡醒就随着叶时出山了。
颠簸的马车让叶挽秀吃了不少苦头,愣是咬牙忍了下来。所幸少年心性,等到了京城,马上就将路上受的苦全给忘了,目不转睛看着辉宏壮观的城池,“这就是京城!?”
叶时道:“进了京城你远远就能望见皇宫,那才更华丽壮观,小的曾经有幸跟随主人秘密进过一次宫,万幸没有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给叶老丢脸。”
叶挽秀疑惑:“爷爷还认识当今圣上?”
叶时摇摇头,“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先帝政变,挽剑楼最初不过是先帝养的一把利器,先帝驾崩后挽剑楼被灭,就再无瓜葛了。”
叶挽秀不再多问。
待入了京城,好奇地打开车窗打量路边的行人和建筑,又觉得好像与原先自家住的镇子也没什么大不同,无非是建筑更加豪华,行人更多更热闹些。又绕了半个时辰路,马车驶进了一家大院停下来,叶时道:“小少爷,到了。”
初涉人世,少年心性尽显,叶挽秀毫不掩饰的打量眼前这过分朴素的家宅,走了两步到主屋,叶挽剑坐在正位上喝着茶,笑道:“挽秀,你终于肯回来了。”
叶挽秀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行个礼:“怪孙儿愚笨,拖延至今。”
叶挽剑放下茶碗,“你既是这么说,可是已经想通了?”
叶挽秀点点头,“孙儿愿为叶家尽一份绵力。”
叶挽剑大笑:“好!从今往后你便是下任家主,你需得尽快熟悉如何接管家业。”
叶挽秀低头:“是。”
叶挽剑说风就是雨,站起身往外走,“你连日赶路想必现在也很疲累,叶时自会一一安排,你今日好生休息,明日就随我去挽花楼看看吧。”
当老板不是说当就能当的,虽然平日里是甩手掌柜,一切都有底下人打点,但如果老板什么都不懂,有人做鬼都看不出,那这老板也随时都能当到头。
叶挽秀一无所知,急也急不来。
到了房间刚坐下歇口气,就有少女端着一叠小食敲门进来。“奴婢相宜,主子吩咐以后就贴身服饰少爷。”
叶挽秀皱眉:“叶叔……叶时呢?”
相宜掩面笑,“小少爷,有些事男仆服侍不了的。”
嘴角一抽,想到自己曾怪诚一言蔽之,以及初次时头脑不清糊里糊涂就央着诚帮忙的事。
“我不懂这事,岂是随随便便就能与人做的?”
相宜眨眨眼:“小少爷怎么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及时行乐,有何不可?”
叶挽秀摇头:“不。”
“小少爷原来是重情之人,长大一定讨女人欢喜。”
叶挽秀笑:“现在就不讨喜?”
相宜娇嗔,“怎会,小少爷温文秀气,玉树临风,又一本正经的模样,奴婢都忍不住要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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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秀离开时,诚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被雾气遮住,直到再看不见,有些捉摸不透自己此刻的心情。
居无定所,诚早就习惯随时的各种各样的离别。死人也见过了不少,冬日找不到吃食寻不到温暖住处的乞丐流浪汉们,会拥挤在某间破旧小屋好取暖。冬季过于漫长,有人冻死饿死是常事。
无论如何,有相遇就会有分别。
诚如是想到:没错,这是既定的规则,谁也阻止不了,不是吗?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崖底安静的恐怖。什么声音都没有,即使山下再嘈杂声音也不能干扰到这里。
深夜无事可做,诚开始打磨那些苍白指骨,这是件非常耗费时间和耐心的事,借此耗费自己的精力效果很不错。
所有指骨都打磨完工后,诚将长剑挂在腰旁,绳串起指骨绑在手腕,出了山。
已经是正月间,路上几乎没有匆忙赶路的行人。每家每户都换上新的门联迎接新一年的到来,街边玩耍的幼童点燃炮竹笑嘻嘻的跑开,路过拜年的人们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幸福笑容。
诚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回到了父亲死去的那片土地,却不知该从何找起。
“小哥,这里!”身后商铺的老妇亲热招呼,“来几串丸子吧,或者一碗热汤?”
暂时没想好应该怎么办,不如顺势找个地方好理清想法,诚随意坐到板凳上,“要一碗热汤,五串丸子,肉丸和鱼丸,谢谢。”
“来寻人的吧?”老妇搭话,“还是迷路了?”
“您可知去年有没有武林人在此处闹出事来?”
“灭门案?最后查不出凶手,不了了之。”
“那些……”诚犹豫,似乎喜庆之时不应该提起这种丧气话题,“埋在哪里,您知道么?”
“荒山吧。现在去应该也已经找不到了。”
“是吗……谢谢。”诚失落的接过碗碟,叹了口气。
没什么胃口,捏着两串肉丸道别离开,往寻常埋尸的地方走,路过某条暗巷忽然停下脚步。
“你……知道去年灭门的人,尸体埋在哪里吗?”诚走到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