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只能靠你了,s,我只有你了……”
三天后,星期五晚上,方炽结束工作开车回家,在九江路和西藏中路的交汇口,看见了一身休闲西装的高准。他抱着一只不大的纸箱子,但好像很重,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方炽并线过去,贴着路肩放下车窗:“高先生!”
高准回过头,方炽很自然地招呼他:“上车,我送你。”
高准朝他那边迈了一步,但马上停下来,眼里又露出那种惊恐慌张的神色:“不麻烦了,我走回去,很快的。”
方炽这才想起左林林说的,“他突然不开车了,连停车场都不肯去”,于是推开副驾驶车门:“把箱子给我。”
高准同意了,把纸箱子放在座椅上,跟他说了地址,方炽点个头踩下油门。高准家确实不远,是一片高级公寓区,方炽把车停在园区门口,下了车抽烟等他,抬头看这片楼群,洋房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窗户亮着冷暖不一的灯,他不禁想,左林林就住在某一栋楼的某一间房里,点亮了其中的某一盏灯。
高准远远走来,在傍晚朦胧的天光中,弥散着看不见的昂贵甜香,到了近前,他娓娓道一声:“谢谢。”
方炽掐了烟:“进去就一小段路,坐我的车?”
“不了,”高准说:“要不要上去坐坐?林林说好久没见过你了。”
“不了,”方炽把箱子抱下来:“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高准接过来:“昨天又喝酒了,因为睡不着……凌晨三点做了个梦,怕吵醒她。”
说着他道了别往园区里走,方炽叫住他:“可以给我打电话。”
高准转过身,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做噩梦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方炽说:“半夜三点也可以。”
第5章
除了粗重的喘息声,耳朵里什么也没有,张准浑身滚烫,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在甄心的抚弄下战栗。他们躺在他的床上,只穿一条内裤,大腿压着大腿,胯骨抵着胯骨,rǔ_tóu敏感地翘立着,偶尔在对方汗湿的胸口上擦过,嘶拉拉带起一阵快意。
甄心的头发落在他脸上,轻盈且调皮,朦胧的光线透过厚窗帘打进来,把一缕缕发丝照得金黄。合住第十三天,张准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在做这种事,从亲吻到搂抱,到肆无忌惮的抚摸,到如今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那样,抵死缠绵。
甄心舔着他的颈窝,两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抓着他的屁股肉,像揉女人胸部一样慢慢地揉着:“腿……”他哑着嗓子:“腿打开一点。”
意乱情迷的,张准晕乎乎照做了,紧接着就被一个热烫的硬东西顶住了下体,其实他早硬了,但被甄心这么露骨地顶住,他还是绷不住哼出了声。
甄心一下一下和他摩擦,戏耍着,张弛着,时轻时重:“舒服吗,”他带着笑音:“再快点还是慢点?”
张准没说话,扭头把嘴唇咬住了,甄心就看不惯他这个样子:“爽就爽,有什么。”
他故意挑衅,凑到他紧抿的嘴边,像舔奶的猫一样执拗地舔起来,口水淋漓,带着淫靡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把那张脸舔得湿滑水亮了。张准快四十的人,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没有女人这样玩弄过他,他情不自禁张开嘴,伴着短促的呻吟,两手搂住甄心的肩膀。
甄心挺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屁股顶得更快更用力,手在他巴掌大的湿脸上乱摸,然后顺着窄小的颌骨往下扼住脖子,按压喉结,再向下滑到两侧胸肌。这真是一具漂亮的ròu_tǐ,柔韧精悍,每块肌肉都像有自己的生命,在汗水的浸润下伸展收缩,泛出qíng_sè的光。
“啊……啊……”张准听见自己的哼声,风骚得不像话,他发现甄心看着他,脑子里轰地就炸了:“别、别看我……”
他扭动肩膀翻过身,留一片光滑的背给甄心,他们之前练习过这个姿势,甄心会在他屁股上垫一块毛巾,然后隔着毛巾摩擦。眼下毛巾就备在手边,可甄心没拿,右手在自己高高撑起的裆部摸了摸,接着拽下内裤。
他一压下来张准就感觉到了,那种热度,那种力量,甚至粘滑的体液都浸透内裤弄湿了屁股,他试着反抗,但被甄心牢牢压住,这场面和那些sè_qíng电影一模一样,张准觉得害怕,但越是怕,倒错的快感就越强烈,他听着床垫一刻不停地响,听着甄心在他耳廓上粗鲁地喘,听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听着眼泪失控地滑出眼睫,打湿枕头。
这样的摩擦似乎并不过瘾,甄心干脆把他翻过来,一把扯掉他的内裤,把他的yīn_jīng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快速抽动起来。张准的头脑和身体仿佛分裂到了两处,胳膊紧紧搂住甄心,大腿蜷曲,用内侧的皮肉在他胯骨上不停地蹭,嘴里却说:“等等……这、这样像是……真在做爱一样……”
“干!”甄心不知道在骂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骂,只知道吻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这时候手机响了,舒伯特的《鳟鱼变奏曲》。甄心恋恋不舍地舔了张准的舌头,然后放开他,一手抓过手机,稍稍平复后按下接听键:“喂,蕴婷。”
张准知道,是他女朋友,之前说的地下情,好像叫冯蕴婷,是最近刚红起来的模特,操一口嗲嗲的软音:“hy,做什么呢?”
“对戏啊。”甄心答得心不在焉,手则在张准腹肌上来回游走,两个人像被汗水洗过,床单都湿透了,张准找到毛巾